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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肩膀。梅香抬起頭,望向來人,眼睛微微睜大了些。溫夜闌只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人圈住帶著整個人站了起來,周圍看戲的人看著他們這邊都驚呼了一聲。連臺上表演的人都停下來瞧了他們幾眼。“小武,繼續?!?/br>令闕瞥了臺下一眼,視線落回到了對面的人身上,冷淡著臉提醒了一句。“哦,對不起,師兄?!北粏咀餍∥涞纳倌赉读算?,趕緊繼續武起了手中的劍,大聲地唱起戲來。“是你?”溫夜闌被人攬進了懷里,鼻尖下是熟悉的味道。他抬眸平靜地看著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的人。突然出現的蕭錦揚眉,看了一下溫夜闌,便頷首俯視著還略有些錯愕的劉全永。劉全永被他這種似乎帶著藐視的目光刺激得臉帶慍色。“夫人,為夫來遲了?!笔掑\不再看劉全永,而是低頭“深情”地凝視著溫夜闌。溫大少額前落下三條黑線,不過他瞅了瞅僵在旁邊的劉全永,嘴角也不自覺地掛上了一抹上揚的笑:“不遲,好戲才剛開始?!?/br>蕭錦笑笑,轉頭朝著梅香說道:“梅香你和梅蘭在后面坐著吧?!?/br>梅香回頭看去,只見梅蘭已經站在了他們位置的后一排,旁邊正好有兩個空位。溫夜闌也瞧到了,嘴角勾得更上。梅香滿面笑容的瞥了一眼劉全永,朝著蕭錦和溫夜闌躬了躬身:“蕭爺,少爺,那么奴婢就先過去了,你們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們?!毕胫惺掑\在,梅香走起路來連步子都變得有些輕快。蕭錦微笑地看著溫夜闌道:“夫人,我們換個位置坐吧。這邊蚊子多,你小心些?!?/br>說完,蕭錦圈著溫大少一轉,自己站在了劉全永的身邊,按著溫夜闌坐到了原先梅香的位置去。“這邊空氣是好一些?!睖匾龟@甩了一下袖子瞇眼笑道。“夫人安心聽戲,為夫在旁邊給你趕蚊子?!笔掑\安置好溫大少,側頭望向劉全永,對著他“友好”的笑笑。這個蕭錦和溫夜闌這雙簧的對話不就是在說他嗎?這邊蚊子多,空氣不好,不就是暗諷他劉全永嗎?劉全永何時受過這些氣,在京城,好些人都要讓他三分。而現在,竟然還被一個蕭乞兒和一個被溫家嫁出去的溫夜闌嘲笑?劉全永只覺得氣血都要往腦上涌去。溫夜闌難道以為自己還是溫家大少嗎?只不過就是個雌伏于男人身下的低賤之人而已!劉全永恨恨地瞪了他們一眼,甩袖帶著身邊得小廝就走了。蕭錦冷著眼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會,才回頭看向旁邊的人笑道:“大少,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錦可是想念得緊?!?/br>溫夜闌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管他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伸手挑起他還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說:“人走了,可以放開我了?!?/br>蕭錦攤開雙手,無辜地笑看他:“大少,這是利用完我就把我給扔了啊?!?/br>“……”明明就是自己主動送上來被他利用的!溫夜闌抿了抿,抬頭看向舞臺不再看蕭錦。蕭錦掩著嘴輕聲地笑笑,瞇了瞇眼,目光幽深。舞臺前唱著“我的父做事賽王莽,他要奪皇兒的金家邦”“皇兄奏本太傲上,轉身叫聲楊侍郎,你保太子登龍位,我封你一字并肩王”戲詞的那個化著女性妝容,在重重的胭脂水粉下還能窺探到一點原本俊美面容的旦角就是溫大少在意的人嗎?蕭錦仔細地想了一下,記得在書里倒是有提到過一個戲子,那個戲子后來還進了皇宮排了一場戲,當時蕭辭細細地著墨了那一幕,令蕭錦的印象倒是十分鮮明。那個名叫令闕的戲子應該就是面前的這個了。記得后來令闕還被六皇子看上,不過在后面的情節蕭錦就沒有太深印象了,只記得這個令闕劃傷了自己的臉,不知用了何種法子從六皇子那里脫了身,之后他辭掉了戲子的身份去了一個小地方,加入了某個舞獅隊,后被隊里的一個舞頭獅的隊友害的在高達兩米多的木樁上掉了下來,當場死亡。命運似乎十分的坎坷悲慘,最后還尸骨無存。那么溫夜闌和令闕的關系……蕭錦卻依然還是一點都沒有想起來。蕭錦忽然發現,自己在看蕭辭寫的那本書的時候,一直都忽略著溫夜闌這個人物。意識到這一點,蕭錦不得不感嘆真是有些天意弄人。他連一個戲子的故事還能知曉一二,對于溫大少卻知之甚少,心里總覺得有些古怪。蕭錦抿著唇,目光直直地望著臺上的令闕,臺上的旦角都在認真地演繹著別人的人生,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溫夜闌同樣看著令闕,但是余光卻輕輕地掃過旁邊忽然沉默下來的蕭錦。☆、第34章包子令闋唱完最后一段,這場戲也就謝幕了。已經下去的青衣,花臉,花旦,武生等角兒都上了臺,齊齊向著觀眾行了禮。蕭錦的目光一直落到令闋身上就沒有移開過,而溫大少的臉色是越來越黑的。看完戲的百姓紛紛離開,諾大的戲樓里很快就只剩下屈指可數的幾個人。蕭錦回頭,瞅見溫夜闌依然坐在位置上,問道:“不過去?”從昨天到今天一直迫不及待的人不是他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前面,怎的溫大少卻不為所動了?溫夜闌如果知道蕭錦把令闋當做了自己的老情人,一定會繃不住臉上前就狠狠地捏一把他的腰股rou。蕭錦看見臺上的令闋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去,便轉頭望著溫夜闌,伸手攬住對方的肩膀,頭靠近,嘴角微勾:“大少,人都要走了,你還真坐得住?!?/br>溫夜闌偏頭瞥著他,掰開他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頷首俯視他:“我一向是比較有耐心的?!?/br>說完,溫大少便走向了戲樓的后臺。蕭錦坐在位置上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低頭輕笑了起來。梅香疾步跟上了溫夜闌,梅蘭則是有些奇怪地站在蕭錦的旁邊看著他。“大少還真是可愛?!笔掑\站起身,走向了和溫夜闌相反的方向。街上很熱鬧,街角還有一些玩雜耍,他們的周圍都被圍得水泄不通。蕭錦對于溫夜闌去找令闋的事不是很感興趣,現在方福死了,他答應溫夜闌考科舉的事還有三個月,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蕭錦雖然名義上還是溫夜闌的夫君,但是他們都知道這名頭都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