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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今晚不回來,但沒說是什么事。張永澤看著手機里的短信,覺得肖寒真是辛苦。哪有一個大老板像張永澤這樣的,以他的能力,絕對能享受到更好的生活。但是他卻硬要住在這里,每天還送他們去公司,到時間還得去買菜。就連忙到連家都回不了,可還會跟自己報備不回來,不用準備他的那份飯。而這,想也知道,是為了自己。張永澤決定,等肖寒回來,要給他準備一份大餐給他補補身體。星期五的中午,在吃午飯的時候,小趙突然問他要不要去聯誼。“???”張永澤有點摸不著頭腦。“啊什么???”小趙一臉正經地看著他,“不是你前幾天問我有什么地方可以相親的嗎?不過不用這么麻煩,星期天晚上剛好有機會,你要不要去?”“這……”張永澤有些遲疑,他之前就是隨口一問,百合網他也看看就關了,這兩天都在想給肖寒準備什么吃的,這件事他早就不記得了。沒想到小趙會突然提起來。“別婆婆mama的,你就算不感興趣,去看看也好啊?!?/br>“好吧,幾點開始?”既然是他先提出來的,小趙也幫他找了,他總不能拒絕。“周日晚上的八點?!?/br>稀里糊涂答應下來的張永澤,原本沒想什么,可是在下班收到肖寒短信的時候,他突然有些猶豫了。看著手機上“肖寒”兩個字,他的心情有點復雜,如果被肖寒知道自己要去聯誼,不知道心里會是什么感受。不過突然,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如果自己能趕緊找到一個女朋友,或許肖寒就不會這么執著了吧。周六的時候肖寒依舊不見身影。張永澤想,肖寒這么忙,明天也不一定會回來,聯誼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不知道的好。張永澤終究還是覺得心虛。肖寒喜歡他,這是他的榮幸,不過……張永澤嘆了口氣,把給肖寒做飯的食材放進冰箱。時間來到周日的晚上,在七點的時候,張永澤特意提前把自己料理好,不過他也沒穿得太夸張。在被孫金平拍肩感慨終于開竅之后,就出門去了。八點半的時候,肖寒從樓梯出走上來,樓道里很昏暗,如果現在有燈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臉上那掩飾不住的疲憊。這幾天的時間,他的睡眠不足,有天晚上甚至通宵。不過好在辛苦還是有收獲的,公司的問題還是被解決了。現在他只想回到公寓里好好洗個澡,然后希望張永澤能給他熱熱菜,他現在還沒吃飯呢。開門進去,只看到孫金平拿著一包薯片在那里咔嚓咔嚓地看湖南衛視。“肖寒你回來了?”一見到肖寒,孫金平舉起手里的薯片晃了晃。不過隨后他“咦”了一聲,“不對啊,你不是給阿澤發短信說今晚不回來嗎?”“工作提前結束了?!毙ずS口應著,眼睛往四周掃了一圈,“永澤呢?”“他呀,去聯誼了?!睂O金平隨口答著。肖寒正在解領帶的手停了下來,語氣有些冰冷,“他去聯誼了?”“對啊,七點多走的。阿澤終于開竅了,不知道會不會有看對眼的女生,”“是嗎?那他有沒有說幾點回來?!?/br>“沒有,不過這哪能確定時間呢是不是,說不定今晚不回來都有可能?!睂O金平沒發現不對,繼續在那里在捅刀。“這樣啊?!毙ずα艘宦?,“我先去洗澡了?!?/br>“你這幾天肯定很忙,趕緊去吧?!?/br>凌晨十二點半,道路上靜悄悄的,只有路燈在照著路面。張永澤拿出鑰匙開門,今天的聯誼,怎么說呢,他沒什么參與感。里面倒是有幾個人看對眼了,但因為他一直沒怎么跟女孩子說話,所以沒有勾搭到任何一個。小趙看到他這幅死樣子,起初還在旁邊一直掐著他的手,后來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剩下他一個人在那里喝酒吃東西。直到大家都散了的時候,睡著的他才被叫起來。或許是喝酒喝得太多了吧,今晚他的眉毛一直在跳。一開門進去,屋子里黑漆漆的,孫金平早已經去睡覺了,明天還得上班呢。結果一開燈,突然的亮光讓他的眼睛有些許的不適應。等鞋子脫完抬頭一看,明明是在室內,張永澤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看到肖寒坐在沙發上,正在那看著他。被看得有些發毛,張永澤開口說了句:“你不是今晚不回來嗎?”“本來我也以為今晚回不來,不過工作提前結束,急著回來見你,就回來了?!弊谏嘲l上的男人還是在看著他,“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你了?!?/br>張永澤覺得背上的汗讓他很不舒服,“怎么還不睡???”“我在等你呢?!毙ず?。“等我做什么?”張永澤打著哈哈,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肖寒的時候有些心虛,現在他就想趕緊回房間里。還沒有走幾步,肖寒已經擋在他面前,一把把他抱住。“你干什么?”張永澤被嚇了一跳,使勁掙扎起來。但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掙不開那雙緊緊把他鉗住的手。肖寒在他的脖子邊嗅了嗅,聲音好像在忍耐著什么,“你喝酒了?”張永澤壓低聲音,“阿金還在里面,你趕緊放開我?!?/br>肖寒沒有放開,反而繼續他的話,“難為你還能回來,你今天晚上有沒有遇到合眼的女孩子?”張永澤一聲不吭,直接抬腳往肖寒的膝蓋踹去,但肖寒馬上讓開,反手把他往沙發上拽去,然后直接壓在他身上。“你……”張永澤的臉色有些憋的發紅,雖然預感到肖寒半夜在等著他不是什么好預兆,但現在是想干什么。“答應我,以后不要去找女人,好嗎?”肖寒壓著他的手,輕聲問著他。“肖寒,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不可能的?!?/br>“再也不要找別的女人了,好嗎?”背對著光,肖寒的臉部出于陰暗之中,看起來有些猙獰。不過肖寒已經極力控制住了,四個小時的時間里,他都處于煎熬之中。是的,他的表明上雖然掩飾得很好,但他骨子里依舊是有著流氓的性子。在這四個小時里,他只覺得渾身是暴戾之氣,一直在想著要把張永澤怎樣才好。張永澤扭過臉去閉上眼睛,沒有回答。然后,他感覺到胸口上一重。?☆、風波·后續? 肖寒伏在張永澤的胸前,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顫聲問:“你是要挖我的心嗎?”見不到肖寒的表情,因為肖寒把他臉埋在他的胸前,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你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