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經站起身來。 她伸了個懶腰笑道:“聽說你愛看書?我也挺愛看書的,宮里的書都被我翻遍了,沒找到好看的,唉,看完戲又得回去看書了,真無趣?!?/br> 她像是有意為之,又好像只是隨口一說。 還不等楚笙挽留,淑妃就已經走出萬景殿的大門。 不一會兒楚笙也站起來了。 雪琴跟在后面替楚笙披披風。 “娘娘這是要去哪兒?” “藏書閣?!?/br> 上書房的書被她翻遍了。 然而淑妃提到了書,就一定有線索,她只有藏書閣沒去了。 林夫人竟然和淑妃認識? 還托淑妃照顧她? 心底的疑云越來越大,楚笙馬不停蹄地奔向藏書閣。 藏書閣相當于現代的圖書館,不過只對朝臣和皇室成員開放,連圖書管理員都是皇帝的宗室來當,但是先皇的兄弟都死完了,顧燕禹的兄弟一個晉王一個江王,哪個過來管都不合適。顧燕禹干脆從翰林院提人來管。 不管是借書還是還書,都要找這里的“監官”。 楚笙一進去,就被密密麻麻的書架給鎮住了,看了一圈還真的挺像未來的圖書館的。 監官按照慣例是要詢問和行禮的。 因為楚笙身上有御賜的腰牌,表明她是皇帝的女人,但是監官一眼看過去,這腰硬是沒彎下去。 楚笙見狀皺了皺眉。 “本宮閑暇時間想挑兩本書回宮看看,你不必跟來?!?/br> 監官愣愣地說是。 楚笙留下雪琴自己進去了。 經過這監官的時候,雪琴狠狠地瞪了監官一眼。 監官這才回神。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里的洛神,當真是存在的。 楚笙才不管那么多。 提到林秋自然會想到揚州。 在地理書面前停留了好一會兒,楚笙翻了又翻,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地理書背后的書架是歷史書,楚笙本著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一個個囫圇吞棗地翻過去。 翻到一本名為的書時,楚笙的手停住了。 古代的書也講究圖文并茂。 比如這本。 楚笙的手摸上紙上的那只老虎,摩挲著干涸的墨跡。 目光放到老虎的頂上——虎字旗,乃晉王虎威軍軍旗,此旗一出,蠻夷便肝膽俱裂。 淑妃給的那只沒有味道的盒子,竟然是這個意思。 老虎代表的是晉王。 清淡的香氣代表的是林夫人。 那么最后一個……是誰? 楚笙隱約感覺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匆匆忙忙去找關于調香的書。 熏香都是講究配方的,這本全是各種香的方子。 然而這一次楚笙一無所獲。 香太多太雜,又全是文字敘述,聞不到也白搭。 楚笙也不氣餒。 她抱著這本書去監官那里做登記,監官全程頭都不敢抬,記錄下是楚笙在什么時候借的什么書后,便放楚笙走了。 雪琴剛剛一直守在門口,看見楚笙拿了本關于香料的書出來,疑惑道:“娘娘準備自己調香?” 楚笙笑道:“是啊,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做?!?/br> 雪琴打趣道:“娘娘不準備練字了?” 楚笙道:“能看懂就行了,寫那么好看干嘛?” 雪琴本來想說皇上喜歡寫字寫的好看的妃嬪,但楚笙的臉足以秒殺其他人的任何才藝,便把這話吞了回去。 自從遇到楚笙,雪琴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單靠臉,就到達這種程度。 然而讓雪琴講自家娘娘到底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美,雪琴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調香自然需要材料。 回了天河殿楚笙打發了琴棋書畫去給自己取材料,便坐在桌前開始翻閱。微!信!公!眾!號:糖!鋪!不!打!烊 翻著翻著她突然想到,以后出門,自己是不是需要戴個幃帽了? 監官的眼神還歷歷在目。 麻煩就快找上門來的預感讓楚笙心生不安。 王嫣已經夠美了,連病了都是病美人,但比起她來,王嫣竟然都不算什么。 太危險了。 楚笙還在桌前憂心忡忡,殊不知有人跟她的想法是一樣的。 房梁上的顧楚和大明宮里的顧燕禹,兩兄弟第一次這么同步。 楚笙再這樣單獨出去,真是太危險了。 這一夜,皇宮里少了個藏書閣的監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總有人說太甜,許嘉怡兩個小可愛的地雷! 感謝星際萌物小可愛的營養液! 愛你們么么啾! 小天使們真的太真實了,一寫感情戲就說我短,嚶!等我哪天增長手術做成功了(喂)成了觸手怪,就考慮一下日六。感謝各位小天使的鴨,愛你們! ☆、相機你好萌 或許是聽到了楚笙的內心吐槽。 楚笙突然就被禁足了。 這道圣旨來的莫名其妙,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顧楚正在摸兔子。念圣旨的太監聲音極具穿透力,老遠就能聽見,顧楚完完整整認認真真地聽完了他皇兄給楚笙下的圣旨。 這只兔子一直都是雪琴在喂,吃喝拉撒也歸雪琴管,因為太乖了,平常雪琴也就不限制兔子的活動范圍。 楚笙偶爾興致來了就去摸一摸。 顧楚本來想跟楚笙說這兔子是送她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還是選擇默不作聲。 六月十二,她的生辰。 他記住了。 如果他真的能活到那天,他會再送一份更好的禮物給她。 兔子在顧楚手里戰戰兢兢的。 摸了一會兒顧楚覺得沒什么意思,便又放走。 兔子頭也不回地蹦遠了。 顧楚縱身從宮墻上翻過去,卡得正好是巡邏隊伍走開的時間。 一路疾馳回了晉王府。 一進門忠叔就冷哼一聲:“原來王爺還記得自己有個王府?!?/br> 顧楚苦笑,告饒道:“忠叔你就饒了我吧。我一夜沒睡,現在只想好好休息?!?/br> 忠叔把毛巾一揚,扔進熱水盆里,道:“王爺天天晚出早歸的,不知道的以為去干什么壞事去了?!?/br> 去做偽·采花賊,可不就是件壞事嗎? 顧楚在心里默默回答,面上卻鎮定道:“怎么可能?!?/br> 忠叔便道:“老奴也不問了,王爺一直是個有主意的人,老奴只盼著王爺對自己好一點,別再做傷身體的事情了。這些年戰場上受的暗傷還少嗎?” 顧楚擰了帕子洗臉,聲音在毛巾下悶悶的,“皇兄賜我神藥,我已經多年沒復發過了。忠叔你就別擔心了?!?/br> 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