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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利器劃破一道雖淺卻長的口子。哥舒夜破大怒,格的一聲卸脫了穆子石的手腕,短刀嗆當落地,而蓄滿力道的膝蓋觸到他衣衫時,卻略一停頓。哥舒夜破屢屢在生死之際掙扎活下來,對敵動手從不容情,這一記膝撞挾帶風聲凌厲,便是塊石板也能四分五裂,若撞實了,穆子石必定腸穿肚破尸橫當場。穆子石顯然也知道死亡的羽翼已在頭頂張開,嘴角卻勾起一抹得逞的隱約笑意,闔上雙眼時,心中只有如釋重負的輕松。但預想中的重擊遲遲不至,只聽哥舒夜破冷冷道:“想激我殺你?殿下……還沒嘗過你的滋味,我怎舍得?”他的聲音充滿了殘忍的意味和貪婪的攫取,穆子石一陣暈眩,已被重重扔到床上。哥舒夜破不光兇惡如魔,更是精明似鬼,眼下已然魚rou臥于刀俎,求死亦不可得矣。脫臼的手腕痛若針刺,穆子石卻完全不在乎,只死死盯著哥舒夜破,啞聲道:“你若碰我,一定會后悔?!?/br>哥舒夜破冷笑著,草草拭擦了自己腰腹傷口,更不多話,抬手一把撕開穆子石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摸過他赤luo的身體,灰眸亮得可怕,低聲道:“認命吧!”感覺到他異?;馃崦黠@的堅|挺,穆子石再不能自控,腦中一片轟鳴著的空白,所有冷靜流沙般崩塌,從指尖到足趾,都拼盡了最后一分力氣在掙扎,活像一條釜中的魚。數年前逃亡路上,險被柴八侮辱的記憶雪上加霜的涌入,耳邊竟恍惚聽得軍馬鐵蹄聲滾滾踏近,忍不住嘶聲喊道:“無傷……無傷來了!”哥舒夜破很輕易的壓制住他,額頭汗珠滴落,已是急不可耐:“我勸你老實點兒,我還不想傷著你,輕了重了全看你自己乖不乖!”說罷強行分開他已然無力的雙|腿,一手握住腰不容逃離,猙獰巨大的分|身緩緩逼近,蹭得股|間微微濕潤,便往那緊閉的密|處頂入。頂端稍一擠|入,所感宛如觸碰奶油,柔嫩細膩得無以名狀,哥舒夜破不禁倒吸一口氣,呼吸已是亂了。但想完全貫|穿那細|狹緊|致的所在,卻連自己都覺得有種屠戮似的殘酷。穆子石臉色慘白,痛得牙關格格輕響,咬住嘴唇,扭過頭一字字道:“我會殺了你?!?/br>他聲音小小的清透明亮,卻像是蛇信貼著咽喉顫顫而動,哥舒夜破頭皮一炸,血一瞬間就沸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種種情緒交織纏繞在一起,都化為最原始的欲|望,再無半分憐憫,猛的運力,只聽微微一聲裂帛聲響,兇器一樣的陽|物已整根|捅|入。“感覺到了么?殿下,你怎么殺我?”87、第八十五章這種疼痛足以令人發瘋,穆子石呼吸驟然停止,伸直了頸子,半天才發出凄厲不似人聲的慘叫,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被侵|入的地方卻已撕裂出幾道細細的血痕,血珠由慢而快的匯聚成線,順著臀|縫大|腿溫熱的蜿蜒流下。哥舒夜破這一下自己也不好受,那無比火熱柔韌的甬|道裹得自己幾乎有些痛楚,但更多的還是徹底占有乃至報復摧毀的快感,生生楔開他的血rou內|襞,有種捕捉到了他靈魂的錯覺。嘗試著輕輕抽|送rou|刃,穆子石登時緊繃著痙攣,手骨節一片慘淡,內壁卻受疼不過越發咬緊肆虐著的粗|大分|身,哥舒夜破渾身一激靈,灰眸幾乎被欲|火燃成了純黑的顏色,動作已是不能自控的急切兇狠,甚至毫無章法,只是用能殺死穆子石的力道一下下撞進再撤出那銷魂蝕|骨的密|處。壓抑沉睡多年的渴求一朝爆發,愜意之極,暢快淋漓。縱情盡歡之下,只聽到一室交gou聲,而甬|道在被迫吞|吐分|身時發出的潤濕膩|滑的水聲,更是蕩人心魄令人欲罷不能。哥舒夜破心神俱醉,直到發|泄出第一次熱液,方才注意到,這場慘酷的性|事中,除了第一聲慘叫,穆子石再沒有發出哪怕一丁點兒的呻|吟或是求饒。慢慢退出他的體內,擰著他尖尖的下頜扭過臉來,發現他已經痛得沒有了眼神,嘴唇失色,牙齒間卻銜著一片干枯的竹葉。哥舒夜破一怔,定睛一看,自己的枕頭果然被咬開一個破口,穆子石正把里面塞的干竹葉蕎麥殼一點一點往外銜,借此把慘叫生生嚼碎絕不溢出。心里突然涌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這樣的驕傲與生俱來,難道真的無以摧折?不知不覺,手指略收了幾分力氣,有些慌亂的摸了摸他濕潤的睫毛:“疼哭了?”穆子石稍稍回過神,眸光仍然散亂不堪,卻斷然轉開臉去,冷漠與憎惡明晃晃的一覽無余。哥舒夜破低聲笑了笑,也不生氣,但眸中熾熱的欲|望卻是閃爍如火花,以為自己滿足了,看著他卻只覺更加渴切,不顧他的輕微掙動將他翻過身來,面對面壓在身|下。穆子石渾身被冷汗打得濕|透,雙腿|間更是慘不忍睹的一片狼藉,青緞般的黑發一縷縷沾在身上,卻襯得膚光晶瑩剔透,令人陡生冰肌玉骨之感,胸前一對小巧茱|萸是最新鮮的桃花瓣一樣的粉色,清新得不容冒犯,卻又出奇的艷麗。哥舒夜破被蠱惑了心魂,埋下頭用舌尖輕柔的愛|撫。這樣的觸碰并不疼痛,反而情人般的溫存,尤其在慘無人道的暴虐后,更像是一陣足以感恩戴德的和風細雨——穆子石卻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異常激烈的抗拒著,嘶聲道:“滾開……你這個惡心的畜生!”心中恐懼至極,這惡魔不是已經結束了么,為什么還不肯放過自己?哥舒夜破僵了僵:“畜生么?你說的倒也沒錯?!?/br>手順著他的腰摸了下去,折起穆子石的雙腿,惡意的笑道:“好細的腰,真擔心一用力就會折斷……長這么一副模樣,當皇子恐怕沒有當婊|子快活吧!”他言語下作粗俗,極盡侮辱之能事,動作亦是毫不留情,直接一根手指插|入到紅腫撕裂的后|庭,攪出一陣黏膩的聲音,感覺到穆子石劇痛難抑的顫抖,獰笑道:“你說那位在赤烏臺守歲的太上皇,會不會想到他尊貴的七殿下,竟下賤到被一個山賊cao|得死去活來呢?”穆子石一聲嗚咽堵在咽喉,痛得蜷縮起來,只覺得整個下半身都成了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正被絕無人性的殘忍戳弄著,而哥舒夜破的堅|挺亦已猛獸般蓄勢待發。一瞬間怕得毛骨悚然幾近崩潰,竟不知不覺脫口道:“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