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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滾樂隊,很多人是拿他們當信仰來追隨的。有一檔網絡娛樂脫口秀說到粉絲接機,嘉賓問如果某大熱偶像團體和某搖滾天團同時抵達機場,是什么場面,打起來哪邊會贏?主持人是個孜孜不倦的LOTUS黑,當即說:“偶像團體都清一色女粉絲,宇團擁有百萬男鐵騎,你說呢?”嘉賓問:“宇團是什么?”主持人翻白眼:“宇宙天團??!”這之后季詩便有了宇宙主唱的黑稱,當網上“宇宙天團”“宇宙主唱”的黑稱滿天飛時,季詩在演唱會上說了這樣一段話:“我覺得是時候重新做個自我介紹了,來,大家歡迎太空吉他手石頭!銀河鍵盤手李想!仙女座鼓手阿嵐!以及黑洞貝斯手塞林格!”阿嵐擺了個搔首弄姿的姿勢樂在其中,但石頭哥的臉色并不好看,隊長李想也面露尷尬,畢竟宇宙天團是個黑稱。“不好意思塞林格,”季詩走到塞林格身邊,手搭在他肩膀上,“我知道的星系也不多了,只能讓你黑洞了,我覺得還挺酷的,你喜歡嗎?喜歡要喊出來哦~~”說著突然就蹦到舞臺邊,沖看臺的方向爆吼一聲:“塞林格DOYOULIKEIT——”這一聲河東獅吼,以及忽然出現在大屏幕上的貝斯手和他黑色的貝斯,如一記重拳擊中歌迷的心臟。塞林格沒有跟著季詩喊,卻回應了一個大滑弦,野獸咆哮般的重低音響徹五萬人的體育場,激得所有人熱血沸騰!季詩一只手攬著塞林格的肩,一只手握著麥沖天大喊:“宇宙天團——”現場五萬人,包括我,和他一起喊著“宇宙天團”,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喊聲現在想起來都叫我起雞皮疙瘩。一開始并不喜歡這個黑稱的石頭哥也欣然接受了,作為LOTUS的粉絲,只要想一想那個主持人知道自己起的黑稱就這么被天團征用成口號時的心情,就痛快極了!離開機場時忽然聽見身后的粉絲們用不標準的中文一起喊出了“宇宙天團”的口號,一直全程憋著撲克臉的季詩轉身朝粉絲們舉起手臂,高舉的右手比了個搖滾手勢。可以說非常帥氣了。***因為LOTUS這次來隨行人員從助理到保鏢不少,日本方面直接安排了一輛奔馳豪華大巴來接機。上大巴后我把那副耳機摘下來還給海哥,海哥愣了一下:“不是我的啦,是塞林格讓我給你的!我不用這么貴的耳機!”我也愣了,這是一部黑色的SNFrontier耳機,要說我是認得的,剛摘下來的時候也奇怪海哥怎么會用和塞林格一個級別的專業耳機,海哥當然不會買這種耳機,他用的手機應該推不動。會選擇SNFrontier的人除了對音質有很高的要求,一定還看重它強大的低頻表現。當然是塞林格,還可能是誰。回頭看去,塞林格還是習慣坐在最后,貝斯箱不離身,就放在身側,我看他拿出手機后摸了摸脖子,像是才想起耳機給我了,冷不丁就朝前面看過來。我正好對上他的視線,忙起身將耳機還給他:“林賽哥,謝謝!”除了謝謝反而不知道說什么了。塞林格接過耳機掛回脖子上,也沒說不客氣什么的,仿佛這不是一件需要多說的事,他低頭在手機上找歌,滑著滑著忽然抬頭看我:“怎么了?”我才發現都要開車了我還傻站在這兒發愣:“沒,就是……這耳機降噪效果真不錯!”塞林格看著我沒說話,大概是不懂我為什么站他跟前就為了說這么一句廢話。說真的,我都不懂。司機讓都坐下,要開車了,我回了自己的座位。耳廓上還殘留著SNFrontier耳墊柔軟的觸感,那時候學姐用的耳機正好也是黑色的SNFrontier。我對那部并不屬于我的耳機抱著一種特殊的感情,因為就是從那部耳機里,我第一次聽見了LOTUS的貝斯線,好像一直以來水中望月的人,突然看見頭頂冰冷碩大的月亮,感受到它強大的引力場讓血液沸騰。用SNFrontier聽的第一首歌是石頭哥作詞作曲的,不去刻意注重低音已經是一首非常好聽的搖滾,但當我戴上學姐的耳機,只聽了十幾秒已經忍不住要去翻這首歌的編曲者,arra的后面寫著Salinger。貝斯和地鼓交織出的音軌像引擎的震動、輪胎擦出的火花,它們追逐著天空中的小提琴,大開大合淋漓盡致。而令塞林格一戰成名的,也不只是帶著你在海浪中顛簸而已,那是山一樣的巨浪,重低音甚至讓你有墜落下潛的錯覺,這是一首不給你一絲喘息機會的歌,當你的神經被吉他和電音勾緊時,雄厚的低音浪會不斷地撞過來,震碎你。塞林格說這首歌的靈感來自葛飾北齋的浮世繪作品和,他確實用音樂完成了對這兩部作品的致敬,初聽完全曲的人,都會被那種抗爭后的勝利感深深震撼。然而沒有一副好耳機,可能就只聽得到浪,聽不到巨,只聽得到老人,聽不到海。遺憾的是大部分人對音樂的要求真的就僅止于此了。即使是LOTUS如日中天、塞林格人氣逼人的現在,愿意為了他去認真感受低音和編曲魅力的人,依然是少數。我想起以前妃姐在節目上問塞林格,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這么受歡迎,塞林格那時回答可能因為長得高吧。妃姐沒說錯,那真不是抖機靈,那就是對著干——你想聽我說是因為我長得帥,我不說又怎樣。更可能那都不是對妃姐說的,他是在和所有人說——我對只會看臉的娛樂圈永遠沒什么好說的。車子行駛在異國的街道上,在我出神時,坐在前面的季詩忽然起身往最后一排去。塞林格雙手抱胸低頭閉目,以SN耳機的降噪水平他是不可能察覺到季詩走過來找他的,這時車子正好一個轉彎,靠在椅背上的貝斯包一下倒下來,正好砸季詩腦門上。我本想搶救一下,但下一秒貝斯包已被塞林格拎回去放好了,他還對季詩說了聲“謝謝”。季詩蹲地上捂著后腦勺瞪著塞林格:“你怎么不問我有沒有被打痛?”塞林格還戴著耳機,垂著眼有些困惑地朝他挑了挑眉。季詩在旁邊坐下,把他耳機摘下來:“別聽了,找你問點兒事,”說著把什么塞到塞林格手里,“幫忙看看!”我覺得不適合再看,收回了視線,無奈還是聽得到對話。塞林格似乎是看了一會兒,說:“你認真的?”“我也搞不懂怎么就走到這么污的一步了……”季詩的聲音聽起來充滿迷茫,“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