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說的天花亂墜,口舌如簧。什么昆侖大弟子死而復生,墮入魔道,連帶著小弟子蕭白都被逐出師門。又有一種說法是樓啟是魔族安插在昆侖的臥底,小弟子蕭白也不無辜,必然包藏禍心。這些整日里傳消息的人大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仿佛事情傳的越廣越能證明他們的能力似的。其實說來說去不在乎就那幾句話,最后再來一句斷言:該!魔族該死!至于十年之前他們還傳頌過二人殉情的佳話,他們不知是真忘記還是假忘記,只字不提。但這都是數日之前的景象。不知從哪一天開始,茶館的人忽然來的少了,往常一樓二樓都滿了座,如今卻只有伶仃幾人。掌柜的也不露面,那幾人待了一會兒,不知又聽聞了什么消息,神色突變,匆匆離去。一座小鎮便是這樣淪為空城的。家家戶戶大門緊閉,人群步履匆忙,鎮上開始極少見到活人,鎮民只在屬于自己的方寸之地活動,修仙界各處都開始出現了類似的景象。更為奇怪的是,連夫妻不同床這樣奇怪的規矩都出來了,這種風氣在普通人之間還算克制,在修士之間卻是愈演愈烈。不說朋友,便是連自己的血脈至親之人,說句話都要防備著。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身邊人……竟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甚至還惦記著自己的皮囊。無面鬼安分了近十年,導致所有人都以為它們早已滅亡,不想它們卻卷土重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駭人聽聞的傳言。這還要從兩三個月前說起,風言風語也是從那時候傳出來的。開始只是無面鬼會吃人,再到后面便變成了……無面鬼會鉆入人的身體,披著人的皮囊,好似奪舍一樣,最終取代那個人的位置。最初時并沒有人相信,少數人聽過便在談笑間拋之九霄云外,大部分人都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出現了第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例。那人是個青年修士,已有道侶,問題正是出在這道侶身上。這修士也是個晦氣的,他家道侶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聽到這傳言時他心里“咯噔”一聲,懷疑的種子生根發芽,越長越大。他的道侶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對他異常冷淡,白日窩在房里避不見客,還要與他分房,偶爾自己看到的一兩次也是兩眼無神,行動僵硬。這跟他聽聞的那消息很是相似。這名修士開始小心翼翼的試探,他仗著膽大心細偷偷潛入了伴侶的房間,結果看到了令他神魂都快飛出去的一幕。床上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或許是因為魂魄與身體不契合,泛著死氣的皮膚鼓出了大大小小的膿包,里面有什么黑色的東西在蠕動,那皮囊上面已經出現了尸斑,身體僵直,肚子高高隆起,像有了八月身孕。修士大駭,第一反應竟是要逃走,床上的怪物眼珠子轉了轉,緩緩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修士只來得及聽見最后一聲,像是牙齒合在一起的“嘎吱”咀嚼聲響。“送上門來的皮囊……”有了第一個事件,自然有第二個,第三個,第無數個……一時之間,各地聳人聽聞的事件如同雪花一般浮現在眾人的眼前,很快蓋過了之前昆侖兩名弟子墮入魔族的消息。當他們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時,消息的熱度才一夜之間降了下去。所有人皆閉口不言此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自己的親近之人都不能全然的信任。一種奇怪的氛圍在修仙界慢慢的發酵,無時無刻不環繞在眾人的周圍。但情況最嚴重的地方,卻是地位最為崇高的四大仙宗。只因一句話,所有人皆惶惶不可終日。哪怕他們的掌門早已證明這傳言是假,哪怕他們一丁點都不相信,卻還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懼。他們將那句話深深壓在心底,永遠不敢提及。“四大掌門皆被奪舍,修仙界大限將至。昆侖樓啟蕭白二人識破此事,卻被迫害逼至魔族?!?/br>所有人都意識到一點,這還僅僅只是個開始。而眾人口中被迫害誣陷了的二人,正窩在蓬萊全心全意皆放在造孩子的大業當中。樓啟已經恢復成人形,二人顛鸞倒鳳翻云覆雨了將近整整三個月,蕭白的發情期早已過去,他卻覺得樓啟的發情期好似才剛剛開始。三個月啊喂!不是三天?。?!蕭白是不記得時日的,蓬萊還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他只覺得自己過了有三年那么久……然而男人始終不知疲倦。與此同時,他的修為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蹭蹭蹭一路高歌前進,暢通無阻,別說心魔屏障了,他連突破的感覺都丁點沒感受到。蕭白已經無力吐槽這坑爹的人生了,他安慰自己修為提高了是好事,別人想求還求不到,可還是忍不住面容扭曲內心撓墻,面對這槽點滿滿的晉升方式,任誰都要罵一句娘。淡定,淡定,就當這是雙修功法……去你爺爺的雙修!磕藥都沒這么快吧?!蕭白惡狠狠在男人身上咬了一口,故意收縮后xue,緊緊咬住絞緊那碩大的巨物,激的樓啟悶哼一聲。蕭白得瑟的哼哼,看老子不吸干你,榨干你的身體。樓啟眼眸深的可怕,他將蕭白翻了個身,雙腿架至肩膀好一頓猛烈的cao干,蕭白還未有所準備,就被一下子頂到了嗓子眼,淚珠霎時就冒了出來。男人動作粗魯又急切,萬般章法直弄的蕭白一遍又一遍哆嗦著求饒,哥哥師兄都喊了,最后那個詞怎么都叫不出口,只得拼命抓緊頭頂的被單。男人低聲輕喘:“還敢不敢了?”蕭白哭著嗚咽:“不敢了,不敢了……”他轉而朝男人伸出雙手,想要男人抱他。樓啟這才將他抱在懷里。青年一有了支撐便如同溺水的人遇到浮木一般緊緊攀附住,眼角紅通通的,模樣讓人心中發疼。這回折騰的狠了,蕭白身子都有些顫抖,他不忘一把鼻涕一把淚胡亂的蹭在了樓啟的的胸口,鼻子一抽一抽,貓瞳里滿是委屈的控訴,像極了當初在男人懷里哭泣的毛團樣子。樓啟摸摸他的后頸,低聲道:“可還好?”蕭白瞪著眼睛橫他,有臉問?你沒看見老子都快升天了?!樓啟笑:“那便是還好了?!边€有力氣瞪他。說罷男人繼續動作,緩慢而有力,并不激烈,在蕭白如今能夠承受的范圍。蕭白不知不覺中摟住他的脖頸,頭微微仰起,目光迷離,還帶著鼻音道:“我們……我們什么時候出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