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蕭白從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yin蕩不羈”的一面,不過現在他已經完全顧忌不上這些,他神思恍恍,整顆心全放在了與自己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男人身上。從軟榻到案臺,從地面的絨毯到石柱,再從大殿到里屋,從花園到殿外,樓啟幾乎要將每個地方都試了個遍。蕭白卻不想離開他,一刻也不想。他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一定是被這發情期所影響,他甚至還能保留有一絲理智,卻只想就這樣讓自己在男人的懷里沉淪。真是可怕。蕭白沒有壓抑自己的天性,甚至主動的去撩撥接納樓啟的進入。一開始他是這樣的。嗯,僅僅是一開始。在發情期這段特殊的時間里,他的身體機能保證他有足夠的體力,身體的柔軟度和恢復能力也到達了極致。蕭白原以為自個是能支撐到最后的,奈何現實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打了他的臉。尼瑪你試試三個月兩千一百六十小時十二萬九千六百分鐘無時無刻不在被捅?。。?!蕭白顫抖了。不是他不行,是敵人太強大,他五體投地甘拜下風,他對男人的持久給跪了。親你真的不考慮跟我談談人生哲理詩詞歌賦風花雪月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嗎?三個月時間,已經過了一半。蕭白的體力不及樓啟,縱使有發情期這個buff加持,到最后只能癱軟在樓啟身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如果每一次快感都像是經歷一次小死,那么蕭白的靈魂早不知死了多少次,偏偏那感覺還一次比一次強烈,蕭白都覺得自己要被玩壞了。察覺到他有些力竭,男人咬住青年的唇,哺下一口龍血。蕭白自暴自棄的咽下那散發著誘惑與甜香的液體,體內的空虛感更加強烈,迫切需要什么東西來填滿。他嗚咽了幾聲,像小獸在垂死掙扎一般,忽的死死絞緊了體內的巨物,如玉般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從喉嚨里發出無聲的長吟。蕭白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眼角微紅,時不時咬著牙嗚咽幾聲,好不可憐,他自以為自個夠壓抑克制,卻不明白,偏偏這樣最能引起男人的蹂躪欲望。樓啟低頭,溫柔又霸道的吻上他的唇,蕭白感受到嘴里多了一顆好像丹藥一樣的東西,入口即化,他都沒來的及感受。“這是,什么……”他艱難的吐了口氣道。樓啟不答,只吻他的耳垂,吻他的眼瞼,吻他的唇角,喚了一句:“乖寶……”蕭白瞬間臉若火燒,小聲應一聲:“嗯?!?/br>“乖寶?!?/br>“嗯……”“乖寶……”“嗯?!?/br>一聲又一聲,樓啟動作開始急躁,灼燙的溫度從二人身上蔓延而開,火燎成原。樓啟的喘息有些粗重,他輕咬著蕭白的耳垂,聲音一出口低沉磁性的要將人靈魂都吸進去。他將蕭白抱在身上,細細密密的親吻,沙啞克制著聲音道:“乖寶,給我生個孩子……”蕭白心一顫,酥麻的戰栗從心口一直沖向了尾椎。他很慌亂,無所適從。自己明明是個男人,如何生孩子……蕭白坐在樓啟的大腿上,被他像個小孩一樣舉到高出半個頭的距離。他低頭看著男人,眸光如同小獸一樣濕潤朦朧。二人鼻尖相抵,樓啟溫柔的蹭了蹭,又用龍角輕輕頂了一下蕭白的額頭,金色的瞳孔柔的要化成一灘水。他繼續用那誘惑力十足的嗓音道:“乖寶,給我生個孩子,嗯?”最后一聲的尾音微微翹起轉了個彎兒,撩的蕭白亂了一池春水。蕭白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他遲疑了一會兒,緩慢又堅定的輕輕點了一下頭:“嗯?!?/br>幾乎是一瞬間的事,他面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剎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數十米長的黑龍,耀眼的豎瞳閃爍著金色的光輝,隱隱帶著壓抑又難耐的血色,他的身上帶著一種亙古的神秘氣息,磅礴而強大,墨色的龍鱗恍若劍刃寒光。蕭白:“……”他看見了什么?臥槽老子不過應了一聲你別變回原形??!剩下還有一個多月時間你要把我做死嗎?!他立馬手忙腳亂的想要逃離,無奈身子發軟,還未走成一步腰間便被一條粗壯的黑色龍尾緊緊鎖住。蕭白:“……qaq”人獸我們不約!他懵逼著臉,直到黑龍將他的身體緊緊纏到了半空中,蕭白還處于懵逼狀態。蕭白還有心情想,難不成他們在繼地面各個地方做過以后,如今要嘗試在空中?臥!槽?!你特么逗我?!蕭白還不知道,樓啟是真的要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剛剛樓啟的一席話只是……嗯,愛到濃時的情趣。所以他順著樓啟的話,一時心軟的應了。而樓啟……欣喜若狂的以為他的那聲“嗯”是同意。這真是個美好的誤會(微笑)。此時的蕭白,剛剛的震驚還未消化下去,又再一次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與絕望當中。他之前也被樓啟用兩根嗶(消音)——進去過,但樓啟怕傷著他,所以次數屈指可數。但這次是一個多月啊喂?。?!他會死的,他真的會死的……蕭白心里哀嚎一聲,額頭忽的被什么冰涼舒服的東西輕頂了頂。他抓住那東西,卻是高貴而神秘的龍角。黑龍眼里皆是被自己禁錮的青年,金色的豎瞳牢牢將他鎖住在心里。他的龍爪扣住青年的肩膀,龍身發緊,脹的發疼。沙啞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龍角又安撫的蹭蹭蕭白的臉頰。“一切都交給我?!?/br>“阿白,莫怕,我在這兒?!?/br>我們會融為一體,我們會唇齒相依。我們會擁有共同血脈的孩子。那是我與你的。蕭白抓住龍角的手緊了又松,神情變幻了幾許,臉上染了薄暈,最終一咬牙閉上眼睛,羞恥著小聲說了一句。“你,你慢點……太大我承受不住……”他果真是見不得樓啟難受的。這無關忍讓,無關妥協,對于蕭白來說,樓啟何嘗不是在為了他忍讓妥協一些事情。他愿意讓樓啟這樣對待自己,僅僅是因為他愛他。二人一遍又一遍的抵死纏綿,連蓬萊的一草一木都羞紅了臉,好在這里還未有生靈智的活物,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