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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起來就摔的不輕。左晴著急了,也顧不上什么男女之間的那些顧忌,像調涼菜似的把祁升翻來翻去,檢查有沒有傷口。 她是真的擔心了,祁升看的出來。 他本意是不想讓左晴生氣的,目的達到了趕緊見好就收,“我沒事,能幫我一把,扶我站起來么?” “你自己站不起來么?”似乎覺得這么說太生硬,左晴趕緊解釋,“我是說你虛弱到連自己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祁升戲精上身,有氣無力的說:“連著高燒身上沒力氣挺正常的,不然也不會下個床都栽倒了?!?/br> “真的不用去醫院么?”左晴邊問邊幫著祁升站起來。她將他的一條胳膊繞過自己的肩頭,然后右胳膊環過祁升的腰緊拽著他睡衣,這才算勉強把這個一米八多的男人扛了起來。 她的手臂緊貼在祁升的背部,祁升不受控制的激靈了好幾下。還好左晴只覺得身上擔負著千斤中,根本沒有察覺到。 “你下床要干什么?” 左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以至于她的聲音都有點顫。祁升心疼了,他偷偷用力,給左晴減輕些負擔。他裝作病懨懨的耷拉著腦袋,鼻尖輕掃在左晴白皙柔嫩的脖頸上,貪婪的嗅著獨屬于姑娘的香氣。 真好聞。 見祁升不回答,左晴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你下床要干什么?” 本意是使個苦rou計,博取左晴的同情滅了她的火氣,鬼知道要干什么... ... 還好祁升腦子轉得飛快,“上廁所?!?/br> 左晴來到廁所門口站定,示意祁升自己只能幫他到這里了。 三分鐘后,祁升從廁所里出來,左晴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 “你這沒事么?”左晴還是不放心,生怕剛才那一摔摔出個什么毛病出來,不然上個廁所怎么會用這么長時間。 “真沒事,就是屁股摔得有點疼?!睂ι献笄珀P切的神色,祁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嘴不受控制的說道:“既然那么擔心,不如你幫我揉揉?” ☆、夜間偷襲 有的人追姑娘追著追著就變得高雅了, 有的人追姑娘追著追著連節cao都不要了,顯然祁升就屬于后者。 現在的祁升, 總裁包袱抖落一地。 “祁升,你剛才是不是對我講sao話了?”左晴一臉嫌棄。 祁升舒服的躺在床上, 看著躲自己八丈遠的左晴, 愜意的不行,“你是我媳婦兒, 咱倆這樣分明就是夫妻間的情-趣?!?/br> “我們現在還處于離婚狀態呢?!弊笄鐢]著圍著自己轉悠的蘑菇,“你臉皮可真厚, 城墻加拐彎吧?!?/br> 祁升睨著蘑菇把頭枕在左晴腿上,滿臉享受的樣子就來氣,真是人不如狗系列。 其實他特別想對做請說“你也來幫我擼幾下唄”。 會有這樣想法的自己真是瘋了!祁升默默扭過頭不敢與左晴對視,大概他的節cao被蘑菇吃了。 一室安靜, 祁升發現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搭話, 左晴就不會開口,他挺無奈的,沒話找話:“我真挺羨慕蘑菇的?!?/br> 左晴揉揉了蘑菇碩大的腦袋,“噗嗤”一聲笑了, “聽見沒,你爸羨慕你?!?/br> 祁升:“... ...” “你個大佬羨慕只狗,說出來誰信呀?!弊笄缰睋u頭, 覺得祁升不是燒傻了就是假藥誤人,“你說說,你羨慕它什么?” “它能得到你的關愛?!?/br> “蘑菇對我來說并不是寵物那么簡單, 而是家人一般的存在?!?/br> 左晴用臉蹭了蹭蘑菇的頭,蘑菇也一下下的舔了舔左晴的臉,畫面十分溫情。 “其實我也是你的家人,只是并不合格?!逼钌D了下,“所以雨夜里你拼了命找蘑菇的樣子,我真是嫉妒它到不能行?!?/br> 祁升也伸手臂去摸了摸蘑菇,結果兩下大金毛就不耐煩了。它轉了個身,換了個姿勢,依舊頭舒服的枕在左晴的腿上,但是屁股正正的朝著祁升的臉。特別不給面子。 祁升尷尬了,左晴卻被逗樂了,“動物們也會爭風吃醋的,蘑菇肯定也感受到了來自你的敵意?!?/br> “你瞧它那樣子... ...”祁升看著蘑菇就來氣,“虧得我又鉆綠化帶又翻垃圾箱,不然我也不會躺在床上受這種罪?!?/br> 祁升越說越委屈,“我還沒見過你哭的那么大聲過呢,就連你跟我提離婚都沒哭過?!?/br> “我竟然還比不過一只狗?!?/br> 終于說出來了。祁升捂臉背對左晴,他從沒想過這輩子還有跟自家寵物狗爭風吃醋的一天。 左晴:“... ...” 忽然祁升又面向她,目光炯炯有神,神色信誓旦旦,“雖然我以前做的很不好,但我今后絕對會是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成為你的依靠?!?/br> 祁升直接又熱烈的承諾如一級重拳砸在了左晴的心畔上,挺震撼的。她呆呆的看著祁升卻沒辦法作出回應。 “別為難,我不會逼你的,等到你想好了再給我答復就行,我等得起?!?/br> 左晴也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么樣的表情,才讓祁升說出了這番話??傊?,近來的祁升讓她心亂到不行。每次聽他舒緩有力的告白,左晴就有種不受控制想要答應他的沖動。 “時間不早了,你該休息了?!?/br> 左晴不知道自己還能逃避到幾許。 正當左晴要走,卻被祁升抓住了手腕,“陪我睡著了再走好么?” 左晴哭笑不得,“你真是連蘑菇還不如,你兒子還不會要求我陪它睡覺呢?!弊笄缬昧Τ槌鲎约旱氖滞?。 “可我現在是病號?!边@次祁升抱住了左晴整條胳膊,擠眉弄眼的賣萌。 “你等著?!闭f完,左晴又一次抽開自己的胳膊走出了臥室。她依稀記得原來儲物間有一個玩具熊,左晴憑著記憶順利找到了布偶,并擺到祁升床頭,拍了拍他肩,“乖,熊熊陪你睡覺覺?!?/br> “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哄小孩兒呢?”祁升拽著布偶熊的耳朵,“蹭”的扔到一邊。 “不然呢?”左晴白了他一眼,然后不客氣的說道:“發個燒你不僅變sao了,還便的特別作?!?/br> 左晴終是沒有答應祁升,回到自己房間很快就睡著了??墒且鬀]有被回應,“欲求不滿”的祁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且因為沒有媳婦兒在側急的抓心撓肺的。 十多年來一個屋檐下長大,他都沒有跟左晴親近過;尤其是這幾年都結婚了,兩人也從未同床共枕,可就今晚,祁升就特別想擁著左晴入眠。 也許是這幾日相處的比較多,也許是感覺到兩人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看見了希望,又或許憋了太久的喜歡在此時爆發,總之他太渴望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