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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ricaParker又名:初戀對我始亂終棄現在卻想花式泡我標簽:長篇,美國,樂隊,青梅竹馬,破鏡重圓,狗血連環劇情:杰斯在十四歲那年愛上學長迪安,但是經歷一番始亂終棄后,杰斯的人生軌跡被迪安徹底打亂。多年后,杰斯靠打工為生,而迪安則成了當紅搖滾巨星,兩人在新聞發布會上偶然重逢,認出杰斯的迪安打著重奪初戀的旗號,展開了熱烈追求。杰斯一方面無法忍受迪安對當年行為毫無悔意的態度,另一方面卻控制不住身體上依然被迪安所吸引……Chapter1如果有什么事是我覺得在自己二十三歲的人生里決不會做的,那應該就是坐在氣氛壓抑的媒體發布會場,等待著一個叫做“黑颶風”的搖滾樂隊的到來。但我別無他選,我的死黨艾瑞克打出了所有同情牌讓我陪他來這里。包括學小狗可愛地噘嘴,在他和亞歷克斯的家請我吃飯,在“沖撞”——一家位于波士頓南部的同志夜總會——請我喝上一整晚的酒水。我本來是能拒絕的,但艾瑞克就算不扮小狗狀也超級可愛,亞歷克斯做的飯菜好吃到上天,而我也十分需要在發布會結束后喝得爛醉。不過最終使我妥協的,是艾瑞克答應給我一筆作為攝影師的報酬。我的顏料用完了,吉他弦也需要換新的。為這樣的發布會拍拍新聞照片就能賺上好多錢。我就這樣任人擺布了。而且看起來,我也不大可能會與樂隊主唱迪安·麥奎因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我和艾瑞克坐得離發言席有至少十排之遠,由于主唱本人就是地地道道的波士頓佬,因此似乎整個波士頓的新聞媒體都不愿錯過這場媒體發布會。艾瑞克一直在我耳邊不停地叨叨有關“黑颶風”的事,特別是關于主唱迪安的,他們將把波士頓這個城市作為巡演的終點站,還會參加幾場慈善音樂會,這樣的情報他已經跟我念叨了無數遍。艾瑞克把他鉑金色的頭發扎成一個低馬尾,天空藍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空蕩蕩的發言席。他把一撮頭發挽到自己的耳朵后面的時候,我看到他白皙的皮膚在深紅襯衫袖子的映襯下顯得幾欲勝雪。“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要見到他了,杰斯!”這句話艾瑞克已經嚷了無數遍。我翻了個白眼,懶懶地滑進身下這個不太舒服的塑料椅子里,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掛在脖子上的閃粉色工作證,這張工作證顯示著我來自雜志。艾瑞克有個一樣的工作證,他今天早上才得知他必須要有一張工作證,來表明自己所屬的雜志,于是才做了出來。這本雜志是亞歷克斯的產業,由艾瑞克負責主編。他們的戀人身份與艾瑞克坐上這個職位沒什么關聯,至少艾瑞克自己這樣堅稱的。會場中的私語聲隨著幾個人走上發言席后,漸漸安靜下來。一個紅發女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色鉛筆裙后,坐在了發言席最遠端。緊跟著的是一個帥氣的中年男士,他扣上了他那身剪裁得體的灰外套上的扣子,白色襯衫的袖口被他黝黑的皮膚上襯得簡直發光。我能察覺得到會場里每個人的翹首以盼,但“黑颶風”的樂隊成員還是沒有來。“天吶、天吶、天吶?!卑鹂艘贿吷扉L脖子盯著入口處,一邊低聲喃喃。“老兄,冷靜點,你就像個腦殘迷妹?!蔽姨嵝训?。“我就是腦殘迷妹呀!”當身著皮衣的樂隊成員終于一個接一個走進來時,艾瑞克尖叫著,手指顫抖地捂住嘴巴。剛剛的那位中年男士坐在了發言席上正中間兩把椅子的其中之一,其他成員坐在了其他幾把,將另一張位于中間的椅子空了出來。那應該就是為迪安·麥奎因準備的,他從來就不把守時當回事兒。中年男子湊向麥克風,自我介紹叫“杰克·科爾曼”,是“黑颶風”的經紀人。他清了清嗓子說:“迪安很快會到?!?/br>會場爆發出各種提問聲,我心想在這種小雞打架似的嘰嘰喳喳聲中,要怎么才能聽得清一個個的問題來回答?“我們會在迪安到場后再開始問答,”科爾曼對著麥克風補充說。人們于是恢復到竊竊私語的狀態,這時艾瑞克湊到我耳邊開始悄悄介紹:“這位是鼓手,馬克西姆·勒夫菲爾?!彼赶蛞晃涣糁厣L發的非裔美國人,這個人有著健碩的身材和迷人的微笑?!斑@是貝斯手,盧卡斯·哈特?!彼孟骂M點向一位長相平平的白人男子,他那金黃色的頭發燙得超贊,也可能那就是他的自然卷?!斑@位是吉他手,尹少林?!彼f著并向指向一位留著黑色刺猬頭并畫著夸張眼妝的亞裔男子?!八麄兊逆I盤手剛剛辭職,所以他們接下來的巡演都是外借的鍵盤手?!?/br>“這些是他們的真名嗎?”誰會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叫“尹少林”?“名字是真的,姓氏就不確定了?!?/br>突然,艾瑞克攥住了我的大腿,指甲都掐進了我破洞牛仔褲下的rou里。“天吶、天吶、天吶!”當又一位樂隊成員走進來時,艾瑞克高聲尖叫起來。這人穿著緊身皮褲,一件只扣了中間扣子的清爽白襯衫。和我差不多高,都是五英尺十的樣子,窄窄的臀部,身材頎長,一雙長腿。他精心修剪的劉海下是棱角分明的臉龐,他皮膚很白,但還沒白到與披肩黑發形成鮮明對比的程度。有種強烈的自信從他每一步無比性感的步伐中滲透出來。像這樣的男人,我是不會介意與之處上一個半小時的……直到我看清他的臉并認出他時。注:約合1.78米。迪安·媽逼的·麥奎因。這位巨星大喇喇地坐在了中間那把為他空出的椅子上,瀟灑側身向麥克風:“抱歉我來遲了。來的人太多,讓我找不到停車位?!?/br>臺下爆笑,我卻只能對這個蹩腳的笑話擠出一聲冷笑。接下來記者們開始提問。我聽不到他們的問題,我也聽不到回答,我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迪安在麥克風里低沉的聲線。我并不是沉醉于他的聲音或者他的音樂,事實正好相反,每次聽到他的聲音,我都想拿起我的吉他然后狠命地甩到墻上——不是因為迪安他那低沉沙啞的聲線和叛逆不群的旋律讓我失去理智,不,是因為我恨這男人,而且不僅僅是討厭,我還恨他,我希望他下一秒就死掉,最好是當著眾媒體的面被他自己的嘔吐物嗆死,就像吉米·亨德里克斯②那樣。注②:已故吉他大師,因迷幻藥物攝入過量導致嘔吐并最終被嘔吐物噎死。“杰斯,快拍照!”艾瑞克的小細胳膊用力肘了我一下。我慢吞吞地舉起照相機,摁了一下快門。“快上前面去,照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