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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行重新拿起筷子,悠閑地夾了一口菜,放入嘴里,瞅著怒發沖冠的圓潤美男子說道:“愛財沒有錯,但應該學會公平,阿西陪著我們出生入死,難道這兩千萬沒他的份?!”徐栩想想也是,但心里還是不是換一個滋味,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而是李景行的行為問題,怎么能不和他商量呢?!“再說了,這房子只有一個臥室,住不下三個人?!崩罹靶休p描淡寫地補充道。徐栩心跳一頓,整個人跌落在了板凳上。他聽到了什么?!不會是產生了幻聽了吧?“李景行,你再說一次!”徐栩立馬大聲要求道。阿西早就嚇得瑟瑟發抖,忍不住插嘴道:“徐大師,你莫生氣,我不要房子,你千萬別怪李大師?!?/br>徐栩擺手:“阿西,別插嘴。李景行,你有種就再說一遍?!?/br>李景行氣定神閑,看著徐栩,倒把這個臉皮厚得如同城墻般的男人看囧了。“看什么看?說話啊?!毙扈蚨舛紳櫦t了。李景行給徐栩夾了一塊rou,一本正經道:“臥室只有一個,床只有一張?!?/br>徐栩的臉瞬間爆紅,他感到血管全部噴張開了,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燥熱。“徐大師,你沒事吧?”阿西看徐栩生氣得臉都紅了,正想道歉,徐栩就扭頭笑嘻嘻地看向他。“阿西,你買的是現房嗎?”阿西輕輕地點頭。“現房好,你以后是要娶媳婦的,我建議早點裝修,錢不是問題,住得舒服才最重要?!毙扈蚩粗荒樸卤频纳倌?,別有深意地鼓勵道:“晚上少熬夜,白天來公司就好,早睡早起身體好?!?/br>阿西不明所以地望向李景行,李景行正專心吃著飯,并沒有什么表示。“可是,可是……驅邪咒……”徐栩截住阿西,承諾:“我會教你的?!敝灰惆岢鋈ノ伊ⅠR就教。“太好了!”阿西心里的小人已經開始轉圈了。“不用了?!崩罹靶星辶饲迳ぷ?,正色道:“阿西為人正直,在最危險的生死關頭也能保持善良的秉性,舍己為人,我決定收他為徒,以后定當好好教導?!?/br>阿西心里的小人一下轉暈了,他愣在原地,呆呆得說不出話。如果他是徐栩,也許也會立馬站起來,大吼一聲,李景行,你再說一次,然而,他不敢,而且他聽得再清楚不過,只是內心仍不敢相信,他真的有師父了,李景行愿意收他為徒。徐栩沖著阿西的板凳蹬了一腿,努嘴道:“傻愣在這里干嘛?桌上有茶?!?/br>阿西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沖到茶幾前,手顫著倒茶,再端起茶杯,走到李景行的面前,恭敬地雙腿跪地,高舉茶杯,道:“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br>他正欲磕頭,就被李景行一下給拉住了手臂,從他的手里接過熱茶。“有心即可,民間傳道不搞復雜了?!崩罹靶袑⒉杷瓦M口中,拍肩道:“我會好好教授你道術,授你真知實學,希望你也能沉心鉆研,不畏道業艱苦,不懼人言叵測,始終向善,傳播正能量,弘揚道家的思想,發揚祖師爺的傳承?!?/br>阿西眼圈紅紅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而阿西此刻絕對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太高興了,難以言表,激動得濕了眼眶。他執拗地掀開李景行的手,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朝李景行三叩首,每一次都扣得忒響,把在一旁看熱鬧的徐栩驚得咧嘴:這阿西真是木魚腦袋,李景行都讓他免于形式了,他還是要堅持,磕得這么重,看得rou疼。阿西團轉了一個方向,沖徐栩也叩首,感激道:“師母在上,受弟子阿西一拜?!?/br>徐栩的臉色在一秒鐘之內發生了361度的轉變,黑著臉低吼道:“阿西,你還想不想學驅邪咒了?”阿西的眼睛瞬間開啟了閃光燈模式,忙說:“想啊,想啊,師母什么時候教我?!”李景行的嘴角突然就勾了起來。徐栩當場把阿西給掀翻了,正準備繼續發作,李景行的電話突然響了。顧菲接到M市另一家賭場看風水的邀約電話,出價不錯,就打給了李景行詢問是否要接。李景行笑道:“接!公司高速發展期間,大一點的業務都可以接,什么時候走……好,我知道了,可以出票?!?/br>待道士掛了電話,徐栩訕笑:“看來你是打算撬掉我這個老板了,連我的助理都開始向你匯報業務了。“助理給你匯報,你也一樣會問我的決定,還不如你好好養著,放心,以后我來拿主意就行了?!崩罹靶谢氐?。徐栩一聽便xiele氣,這個理兒從道士嘴里說出來,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次日傍晚,三人故地重游又飛回了M市。M市還是紙醉金迷一片浮華,燈紅酒綠一派奢靡,三人與接洽人碰面后,就被接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客房休息。徐栩無聊,跑到李景行的套房里,他打開了酒店贈送的歡迎香檳,坐在沙發上倒了兩杯。李景行正站在窗邊,徐栩溜過去,遞了一杯酒給他,順著道士的視線望出去。不遠處,萬益賭場二期已經初見雛形,劍鞘造型甚為壯觀,夜間也在燈火通明地趕工期,這座雄偉的建筑和M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交相輝映,綻放出繁華的絢爛色彩,真是徹徹底底的不夜城。徐栩拿起手機起了一卦,呷了一口香檳,笑道:“這個老板是個實在人,沒有萬益曾總這么多花花腸子,看來不打算試探我們,明天直接去工地就好?!?/br>“他想我們改萬益的風水?”李景行蹙眉:“雖然對我們來說并不是難事兒,但總歸不好,這樣會失信于客戶?!?/br>“明天看我的,哥?!毙扈蛏炝艘粋€懶腰道:“我累了,走不動了,就睡你這里?!?/br>說完,也不等李景行回答,就自顧自地走進臥室,臉朝下撲在了床上,身體呈大字形狀。李景行跟著走了進來,看到徐栩一副賴皮的樣子,走到床邊,輕輕地踢了踢他的腳。徐栩不情愿地應了兩聲,反正就是不起來。李景行笑了,他雙腿跨過徐栩的身體,如同騎在對方的腰間,雙手撐在徐栩的兩側,俯下了身子。徐栩心跳加速,他不知道李景行在做什么,但能明顯感受到柔軟的大床稍稍沉了下去,又起伏了數下,被單與身體摩擦的聲音沙沙地響在耳邊,像一道電流,從脊椎一路向下。他如鴕鳥般埋頭在被單里,不敢抬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李景行……到底要做什么?徐栩能明顯感到對方的鼻息就在他的耳邊,輕柔地拍打著他的耳根。“別急著投懷送抱,來日方長的好?!崩罹靶姓f完,從背后拎起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