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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愣,開口就想說話。但齊子墨冰冷的眼神一緩,放低聲音道:“顏七,守在外面,不要讓任何人靠近?!?/br>顏七一聽,心里雖有疑惑,但也只得領命而去。齊子墨壓抑住心中翻滾的情緒,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答復。他說不明白,也解釋不了,從驚醒之后,他再也無法入睡,睡覺對他來說極其陌生,就像是幾百年幾千年都沒有體驗過的事了。精神上,他認為自己是不需要睡眠的,但身體上的疲憊卻與日俱增。這種不能睡和必須睡瘋狂的膠著,不停地折磨著他,他不理解自己為什么不能睡,明明記憶中,他的睡眠都很正常。但意識里卻無論如何都在提醒著他,不能睡,不需要睡,睡著了……所有一切就都會失去掌控。這種情緒困擾著他,讓他的精神時刻緊繃,這更加劇了rou體上的困倦。他知道,自己必須要睡覺,這么弱小的身體,倘若不認真休息,后果不堪設想。但無論有多少理由,都無法說服他。掌心的空洞,失去的東西,隨之而來的憤怒就像是熊熊烈火燃燒著他的內心,讓他暴躁的想要……毀滅一切。破壞掉,就可以讓所有的失控都消失。毀滅掉,就能讓離開的,逃跑的,脫離了他的東西,永遠的躺在他身邊,留在他掌心,哪怕只剩下一堆殘渣,哪怕沒有生機。都沒關系,只要能夠重新占有。心中的野獸狂熱的叫囂,幾乎讓他失去理智。直到一條信息,憑空出現在腦海中,這詭異的事情甚至無法激起他的危機感,只死死盯著那一句話。那個名字,像是刻在骨頭里一般的熟悉,所有的情緒都找到了發泄口,他恨不能透過這些字,將對面的人緊緊攥在手心,鎖在懷里。他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厲聲反問:“你在哪兒!”告訴我,我會找到你,然后,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時卿囧囧有神的看著秦漠發來的四個字,只有四個字,但卻氣勢十足,尤其最后的感嘆號,讓他都能感覺到對方的烈烈怒火!腫么回事!他的宿主不是失憶了么?說好的呆萌小包子呢?為啥有種不太妙的感覺?難道封閉記憶失敗了?不可能??!時卿有點點忐忑,實在是蛇精病不好惹,惹了又打不過還跑不脫,到時候還是自己吃虧。他斟酌半天,決定還是按兵不動,又試探的發了一句:“我在中央區空間進修學校?!?/br>幾乎是短短一秒鐘,對面就傳來回復:“我進不去?!?/br>時卿:“……”你當然進不來!你還沒到十一歲呢!不過這語氣,這態度,宿主你到底有沒有封閉記憶啊QAQ……時卿繼續斟酌,語氣放軟的說:“還有兩個月,就可以過來了?!?/br>“太久了?!?/br>時卿實在不知道該說啥了,但緊接著,他又看到一條信息:“時卿,我想見你?!?/br>一瞬間,時卿就傻住了,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情緒上涌,亂七八糟,錯綜復雜,難以描述,隨后,他心就軟了。腦補了一通小包子秦小漠在陌生的環境里,前后狼后有虎,兩邊還有狐貍和獵狗,一個個都欺負可愛弱小萌到爆的秦小漠,導致秦小漠孤苦無依,心情不好,楚楚可憐。然后就指望著他這個強大的系統君去拯救他脫離苦海。瞧瞧!這么柔軟的話都說出來了,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時卿:QAQ,好心疼!一心疼,就沖動了,他立馬回復到:“明天周六,我會回家,到時候一定去找你!”“你的家在哪?”時卿想也沒想的將地址報過去。而后對方就沒在回復。時卿卻難掩激動,想到明天就要見到萌萌的可憐兮兮的秦小漠,他就沖動的睡不著,翻來覆去,滾來滾去,說不清楚心里是個什么滋味。一會兒腦補幼年秦小漠,一會兒仿佛又看到了成年的秦漠。迷迷糊糊睡著之后,他竟然做了一個夢。夢里似乎回到了獸人世界,但秦漠不是亞力克的樣子,依舊保持著自己的身體和模樣,他穿著一身干練的騎裝,越發顯得身姿挺拔,而精致的眉眼間掛著淺淺的笑,讓本就完美的容顏更加攝人心魄。他們似乎說了幾句話,而后,他被秦漠擁在懷里,耳邊響起了沙啞的誘人的像是輕輕撩撥琴弦一般動人的聲音:“時卿,我想……你?!?/br>一句話,像是點燃爆竹的火苗,瞬間讓時卿燃燒起來,他心里的感情簡直要溢出來,滿滿的,一陣甜又一陣酸,說不清道不明。可緊接著,在獸世感覺到的火熱像電流一般在他體內流竄,就像是又遇上了波動期,那強烈的渴望讓他幾乎迷了心智。而秦漠的眸子也越發深邃,一片墨色里燃著暗紅的火苗,專注的神情,露骨的渴望,和迫不及待粗暴的無法忍耐強勢落下的熱吻。激烈的,火熱的,纏綿悱惻的……口腔里的追逐,舌尖上的膠著,彼此之間毫無保留的索取,就像是饑餓了一整個冬季的野獸,瘋狂的吞食著獵物,恨不能與其融為一體。秦漠低下頭,舔舐著他的脖頸,摩擦著,輕輕的咬著。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對待,時卿幾乎能夠感覺到對方想要咬下去的心思,想要完全獨占,試圖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這種感知讓他忍不住戰栗,一陣陣的激流讓他幾乎不能承受。親吻,愛撫……這些都不能滿足心中燃燒起來得火焰,他想要更多,渴望更多……當衣服褪盡,肌膚相貼的時候他幾乎歡快的呻吟出聲。忘了所有,貪享歡愉,他還記得上次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在秦漠的帶領之下,攀上了頂峰,爽到了極致。大腦一片空白之后,時卿也猛地清醒過來。一陣涼氣襲來,讓高潮之后的火熱退去不少。他震驚的坐起來,這里是學院的宿舍,他躺在床上,只有自己。可是卻做了那樣的一個夢,腿間的黏膩提醒著他,剛才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