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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了許久。雷瑾言知道蘇霖凡說的那些不過是他最后的氣憤之言,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讓他的心情變得莫名的沉重了起來。從D市回來后不久,雷瑾言很快就將蘇霖凡的事情給忘記了。只是過了大概半個月之后,陳益突然對他說,“D市監獄那邊打來電話,說是蘇霖凡前幾天趁著獄警不注意,用牙刷捅了自己的喉嚨,后送醫院過程中就當場死亡了?!?/br>雷瑾言聽著陳益的聲音,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他只是微微張著唇,神情有些恍惚。“這是監獄那邊送來的,說是蘇霖凡寫給老板你的?!标愐嬲f著將一封信遞給了雷瑾言。雷瑾言接過之后,看了許久,久到他都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累了,這才緩緩地打開了那信封。只是當雷瑾言看清信里的內容時,瞳孔突然猛的收縮了起來,信里只有一行字,“我在地獄詛咒你,一輩子都不得幸福,凡是跟你在一起的人都不得好死!”卷一第207章不安雷瑾言拿著那張薄薄的泛黃的信紙,那雙幽深的眸子像是定住在上面一般,久久不能動彈。陳益在他對面瞧著,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奇怪,不免對信里的內容產生了好奇,這里面到底是寫了什么能讓老板這份樣子,他都忍不住要翹起腳尖往里面瞧了。“老板,這里面寫了什么?”八卦心態作祟,陳益還是忍不住問出聲??墒菃柾曛?,這人還是沒有半點的反應。陳益皺著眉,又喊了一聲,“老板?”這次雷瑾言終于有了反應,他抬起頭看向陳益,問:“什么事?”“呃,沒,那個信里面寫了什么讓你看半天?”雷瑾言又低頭看了眼那信,很快便將他收了起來,“沒寫什么,不過就是蘇霖凡最后不甘心罵我幾句罷了。哦,對了,蘇霖凡給我信的事情,你不要跟小笙說,我不想讓他多想?!?/br>陳益原本是想說,這人都已經死了,人家童少肯定也不會再去跟一個死人計較了,不過既然老板特別交代,他自然是要照辦,“我知道了,我不會跟童少說的?!?/br>這之后雷瑾言是想著盡量將這件事情忘記,他這人從來不信鬼神不信邪,只相信自己,他也不相信,只憑著蘇霖凡的那句話就能對自己造成影響,但是有時候越是不想去在意,事情往往就是那么湊巧的發生了。雷瑾言本身的體質就不弱,在康復了兩個多月之后,雖然身體好有些虛弱,但是他已經堅持要回雷氏.原本童笙是不同意的,但是雷瑾言的固執誰都無法阻止,后來只能在要求雷瑾言不要太累著自己的情況下讓他回了雷氏,至于雷氏的那些董事跟股東就更加沒有意見了,在他們看來,只要能給自己帶來利益,誰當這個總裁都無所謂,再說了,這雷瑾言的能力他們要是還不相信,那就沒有更能相信的人了。雷氏有了雷瑾言,自然沒有了童笙什么事情。不用天天忙著一堆的事情,他也樂的輕松了。童笙最近是難得清閑,除了陪他爸嘮嗑之外,最多的便是躺在他們家院子里那條藤椅上睡覺。果然雷瑾言能醒來是件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這天童笙像往常那樣正躺在藤椅上昏昏欲睡的,雷瑾言便打來了電話。“晚上事情忙不完,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br>最近他們如果沒事的話,一般都會一起吃飯。“你這才剛痊愈不久,就這么賣力工作啊,不是跟你說了啊,事情讓陳益做就好了?!蓖弦宦犓忠影嗑腿滩蛔∫獓Z叨。“他要忙的事情已經夠多了,要是所有事情都讓他來做的話,他大概會說我這個老板虐待他,從而跑掉的?!?/br>事實上,陳益要不是覺得雷瑾言這個老板對他有再造之恩,就單單每天都有這么多忙不完的工作,他都得跑。“那多給他加點工資,肯定就不跑了?!?/br>“這個你就小看他了,現在可不是簡單的加工資就能吸引他的興趣了?!?/br>“那總有東西是他想要的——”兩人就陳益的事情聊了半天,然后雷瑾言終于意識到再這么聊下去事情真的做不完,只能戀戀不舍地道:“先不跟你說了,等我這邊忙完了再給你打電話?!?/br>“那你晚上的晚飯怎么辦?”“待會讓陳益給我去酒店隨便定一份就是了?!?/br>“那多沒營養??!要不這樣吧,待會我讓我們家的廚子給你們多做一份,我給你送過去吧!”“那多麻煩!”“不會麻煩的,剛好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窩著沒有出去,身體都跟著懶了,去給你送飯還能活動下身體呢!”雷瑾言最后實在拗不過童笙,便隨便他了。他跟陳益在公司一直忙著一個新項目,所以也沒有去注意時間。等忙到差不多的時候,這人終于放松下來,而這時陳益突然來了一句,“老板,童少不是說要給你送飯來的嗎?都這個點了,也應該送來了吧!”陳益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七點多了,這要是再不送來,就有些遲了。雷瑾言也瞧了下時間,也覺得奇怪,按道理說如果童笙想給他送飯,絕對會在差不多飯點的時候給他送來,應該不會太遲才對,若是真的遲了,也應該給他打電話才對,但是飯沒送來,電話也沒有一個就更加讓人覺得奇怪了。不知道為什么,雷瑾言覺得心里不安,便急忙給童笙打去了電話。電話過了好一會才被接起,雷瑾言還沒有開口說話,那邊的童笙便道:“雷瑾言啊,抱歉啊,我這邊臨時有些事情,不能親自給你送了,待會我讓司機給你送過去吧!”雷瑾言還沒有來得及詢問原因,便聽到電話那端有道女聲道:“先生你坐好先別動啊,你一直動我不好處理你的傷口??!”童笙一聽護士說這話,想著捂住聽筒不讓雷瑾言聽到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家伙的耳朵就是這么的靈。“你怎么了?什么傷口?”雷瑾言立馬焦急地問道。知道這會就算想隱瞞也隱瞞不了,童笙只能乖乖說實話。“其實也沒什么啦,來的路上禍從天降,不小心劃到了腳,弄到了一個小傷口?!?/br>“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