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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剛巧的,又一次看見了雷瑾言跟蘇霖凡站在一起的畫面。這次的狗仔很是盡責的將畫面拍的很是清晰,電視上,那兩個他這輩子最為痛恨的人,此時就這么站著,望著彼此,笑的那般的肆無忌憚,那樣的笑容實在太過刺眼,深深地刺激到了童笙。為什么他們活著這么好,而痛苦的卻是他,他不懂,到底是他做錯了什么,才要承擔這樣不堪的一切,難道愛一個人是有錯的嗎?不,愛人沒有錯,只是他愛了不該愛的人。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沒有資格這樣的對他,不能。童笙抓著遙控器,過于用力,指尖有些泛白,就連那雙動人的眸子,此時都滿是陰郁。白天蘇霖凡跟他說的那些話,此時在這樣寂靜的夜,顯得特別清晰,就像是刀子,一遍遍磨著他的心口,痛的讓人想抓狂。他這輩子可以讓任何人恥笑,可是蘇霖凡卻不能。童笙在沙發上一直坐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久到他的背脊都有些僵硬了,這才不管不顧地抓起了手機,按下了那組熟悉的號碼。以前他從來不會在手機上標注雷瑾言的名字,那十一個數字,他早已經背著滾瓜爛熟,就是閉著眼睛都你能念出來,那他還需要備注什么?電話響了好一會,才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喂——”童笙并沒說話,只是抓著手機的手突然跟著用力了,那些話卡著喉嚨,有些說不出來。等了好一會一直沒有得到應答,雷瑾言有些奇怪,不過他卻猜到了童笙,“小笙,是你嗎?”童笙的嘴角終于露出了一抹譏諷地笑,“你現在就這么跟我說話,不會不方便嗎?”他倒是有些好奇,要是蘇霖凡知道,他們兩個正在通話,那他會怎么想呢?大概又會說他不要臉了吧!臉皮這種東西,看著是很重要,許多人為了這層皮,不知道多了多少的顧忌,可是一旦這層皮扔掉不要之后,你就會發現,其他這東西也沒那么重要了。蘇霖凡不是一直罵他不要臉嗎?那他這次就徹底地不要臉一次給他看看,免得辜負了他對自己的期望。“不會,你有事情直接說吧!”雷瑾言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低沉又略微帶著點磁性的沙發,很能鼓動人的心,當初他會一頭扎進男人的懷里,大概這聲音也是一大原因吧,動聽的讓人忍不住心跳如鼓。即便現在他滿腔的怒火,卻還是不得不承認這聲音還是有那么點作用。“你之前說的那些還算話嗎?”寂靜的夜,就是輕微的聲音都會被放大好幾倍。他似乎還能聽到電話那端男人在聽到他的話時,那明顯變的急促的呼吸。“算,當然算,我說過,只要你同意?!?/br>“想睡我也可以,不過這次你必須要付出點代價,我不覺得我已經低廉到可以隨便讓你睡的地步?!?/br>“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說?!?/br>童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鼓起了勇氣,說了心里的話,“睡一次一百萬,只要你愿意,那么我就陪你睡,睡到你不想睡為止?!?/br>電話那端的雷瑾言沒有說話,只是也沒有掛電話的意思。童笙突然就跟著笑了,“怎么,雷大總裁是覺得睡一次一百萬貴了嗎?”“呵,確實有點貴,你倒是自信,自己真值得這么多錢嗎?”“可能是不值得,可是你當初睡了我,我沒得到半點的報酬,我覺得相當的虧,過去一年里,你跟我做的那無數次分攤下來,其實一百萬也不算多不是嗎?還是說,雷總裁在心疼自己的錢?可是對于你來說,一百萬又算的了什么呢?當初你把我送進監獄,上下做的那些打點工作,怕是都不止是這一百萬的多少倍吧!”面對童笙的調侃,雷瑾言突然沉默了。童笙有些不耐煩了,“要還是不要,我只問這一次?!?/br>“要!”電話那端的雷瑾言很是堅定地應道。電話掛斷之后,童笙依然坐在沙發上,近凌晨時間,萬籟俱靜,就是窗外的馬路上也難聽到汽車的聲音。許久之后,童笙揚起嘴角,眸光里有著瘋狂。蘇霖凡不是想羞辱他嗎?那么這次他倒要看看,到最后是誰羞辱了誰。不要他好過,那他就讓所有人都不好過。卷一第046章要不要一起洗“你那里有沒有微型攝像頭之類的?你之前在部隊待著,應該是有的吧!”一直低著頭吃飯的穆浩輝,突然聽到童笙這么問他,有些詫異,“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童笙被他這么一瞧,有些不自然,“那個當然是有用,所以才會問你要?!?/br>“那你要做什么用?我想不出來你拿那個東西能有什么用?!?/br>“哎呀,你直接跟我說有沒有就行了,干嘛要問這么多?”童笙有些不耐地說著。“有是有的,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你到底要拿這東西干什么用,如果你不說,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br>童笙低著頭不敢看穆浩輝,這個男人有時候看著挺正直,也挺憨的,但是該精明的時候,一點都不帶糊涂的,那雙眼睛更是跟火眼金睛似的,讓童笙有時候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覺得只要瞧上一眼,所有的事情都要被這個男人挖出來。童笙猶豫了好一會,這才想出了一個理由,“那個我之前看人家報道,說療養院的護工會在私底下虐待病人,那我爸不是一直躺在療養院那邊,我又不能天天去看他,都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偷偷做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想弄個攝像頭放那邊,好隨時監控,這樣就算不在,也不怕了?!?/br>“真的嗎?”穆浩輝不確定地問著。“當然是真的啊,不然你倒是說能拿那東西做什么用?”童笙真的被問的有些火大了,連著聲音都跟著拔高了許多。穆浩輝就這么一直看著他,其實他很想告訴童笙,他父親所在的那個療養院,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能進去里面病人各個身份都是不簡單的,那些的工作人員根本沒有那個膽子做這些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說了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