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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慢慢眼淚才下來,她知道很抱歉,可是沒有辦法,如果父母不支持,那外面的人就更要說。 李錚錚就來回摸著她被打的那地方,說實話,馬永紅打拿一下,他就一直想著,比打自己要疼的多。 就是心疼,如果不是自己的事情,慢慢應該是全家人的驕傲,回家應該是父母眼里面的大寶貝那樣的,跟小時候一樣,到哪里都招人喜歡。 可是跟自己一起之后,就成了大家眼里面的瞎子了,他不落忍。 “如果我親戚說難聽的話,那你可以回去,提前回去很好。這邊生活也不方便,回去比較自在?!?/br> 慢慢跟他商量,也許就不該回來的。 李錚錚努力的跟自己說留下來,努力的想緩解一下,“我也是這邊長大的,哪里就那么嬌氣了,還有很多地方,我覺得你得推著我到處看看,多少年了,我覺得學校應該去看的?!?/br> “你知道嗎,那時候你們都在一起,沒有人跟我說話的?!?/br> 慢慢就笑了,“你那時候不招人喜歡,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瞧見了,嘿,這小孩怎么這么不愛干凈啊,手黑的跟什么一樣?!?/br> 李錚錚就她嘚瑟,“是呢,我們這人緣哪里比的上你啊,你站在講臺上的時候,跟一個二百五的電燈泡一樣,白的發光那種,那時候我真的第一次見這么白的人?!?/br> 絮絮叨叨的,倆人第一次涉及到初次見面1話題,竟然都相當感興趣,就想看看彼此在對方眼里是什么挫樣。 聊得很起勁,馬永紅睡不著起來上廁所,路過的時候聽見了,站在窗戶外面就要氣死了。 好家伙,就我們生氣,你們每天開心是不是? 家里話說不完,這都幾點了,還在這邊老家茶話會是不是? 我看這家里都快放不下你們倆了,上天吧。 第177章 看命 世界上很奇怪, 沒遇到的時候,覺得孤苦無依, 只有自己一個, 可是遇到了, 就覺得再沒有更慶幸, 更合適的事情了。 李錚錚就這么被神奇的接受了, 前提是, 大家都對著他的腿, 抱著莫名的希望。 只除了當事人除外。 馬永紅早上起來,拉著慢慢到一邊去,“他生日什么時候???” 慢慢還真的是愣住了, 沒記得這個。 “媽, 你等著,我去問問啊?!?/br> 被馬永紅一把拉住,“用得著你問,我自己去?!?/br> 覺得要你有什么用啊,八字你都記不得, 她得去找人合計合計去, 決定不了的事兒,問老天爺,曉得不。 李錚錚在那里吃飯呢,他得爬起來吃飯,不然這家里真沒自己的飯了,“媽, 我記不得了,我mama當初生我的時候,也沒有記得,后來就更沒有人記清楚了,我大概是秋天出生的吧?!?/br> 因為,他是秋天懷上的,那時候正好農忙。 試探性的看了一眼馬永紅,“要不,我去問一下李大?!?/br> 啊呸,李大福那王八蛋。 馬永紅就是憋死也不會讓他去問的,假笑,“沒事兒,不要緊,我就是問問,隨便問問,你跟他還有聯系???” “沒有?!?/br> “那就好,在家里吧,吃了飯就休息會兒?!?/br> 她趕時間,等不及了,騎著電動車就要走,一大早的要趕早,這樣子才準,太陽出來的時候最好了。 看什么都干凈的。 她不想讓李錚錚知道自己去干什么,因此做賊心虛一樣的,急吼吼的。 “媽——” 聽著李錚錚喊,她嚇了一跳,真不習慣,這突然多了一個人喊媽了,“什么事兒?” 李錚錚遞給她一條圍巾,很大,跟個小毛毯一樣的,平時他護著腿的,“冷得很,你圍著走?!?/br> “奧奧,好?!?/br> 手忙腳亂的接過來,結果太厚實了,老是圍不住,掉下來。 李錚錚就直著上半身,他給她掖進去,板板正正的。 圍上就走了,你說她心里感動不? 肯定是感動的。 你說這一大家子,她cao持里外跟個女強人一樣的,惦記女兒,惦記丈夫,惦記老人的。 就是慢慢也不能這么仔細的,給她圍圍巾什么的。 去了人家那家里很窮了,剛起床。 就一個孤寡老頭子,兒子兒媳婦車禍沒了,老婆也沒有了,孫子都沒有一個留下來。 據說是早年的時候,看的太多了,看命的人看不清自己,人家問他,他就只說這是命。 給人家看一次,錢不多,二十塊,或者是兩盒子煙。 馬永紅家里有好煙,張向東抽煙,但是貴的舍不得,家里二姐夫有錢,每回帶來的都是好煙,家里都留著了,按照規矩,兩盒,多了人家都不要。 “您看看,家里我姑娘?!?/br> 但凡是這邊參透這些命理天理的,都是人手一本老黃歷的。 慢慢就總覺得,這里面就跟一個浩瀚大海一樣的,要看明白多少,吸收多少,摸到多少魚,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不然為什么同一本書,有的看的準,有的不準呢? 很神奇。 他把煙盒子拆開了,里面有一張紙,防潮的,抽完煙他都留著,手上抓著一個圓珠筆。 家里就是一個寫字臺,一個方桌,地上都是磚頭鋪的老房子,不是地面磚的。 對著老黃歷,念念叨叨的,來回問年份月份跟時辰,一邊問一邊找,找出來八字。 “屬豬的是吧?” “是?!?/br> 馬永紅就聽著他說,兩個人來回說不少,她很信這個人。 回家的時候,順便去了一趟慢慢姥姥家里,進門不見不高興,只是跟她姥姥說,“慢慢結婚了,沒辦婚禮,我接你去看看?!?/br> 姥姥養了不少年,應該給孩子姥姥看看的。 姥姥就很高興了,“這孩子,不言語呢?” 去里間找她的白手帕,壓在床底的席子里面,找出來,“我沒取錢,在存折里面,你跟我去供銷社一趟?!?/br> 她老年頭的人了,供銷社,信用社都還是籠統著喊,分不清。 “不用,你的錢自己留著花,他們哪個都比你有錢,都能比你賺錢?!?/br> 姥姥不肯,不然就不去了,笑瞇瞇的商量,“不行,事兒就是個事,人家第一次來,我當姥姥的,給錢?!?/br> 馬永紅就是不肯,“你現在給了,年后不還得給,等著年后來給你拜年了,你給豈不是體面?!?/br> 姥姥答應了,她這是高興的,自己圍上圍巾,“我去了不住下,吃頓飯你再送我回來?!?/br> 年根子底下了,沒有在女兒家里住下來的道理。 慢慢結婚,她是準備拿一千的。 心里面盤算著,去年的時候她生病,兩個兒子沒法弄,都是馬永紅給照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