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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的一個人,很多人吃不下這個委屈。 老板娘又想著人干活,可是又不給好臉色,多一點工資就更不用說了,她其實對馬永紅很滿意了,要是走了,很難再找這樣的了。 因此就笑了笑,話兒也好聽的很多了,“給你漲工資,多一點兒錢吧?!?/br> “不用了,家里有事兒,以后干不下去了?!?/br> 馬永紅沒說自己去開餐館去了,只說是家里有事兒,忙不開了。 真的,這就是再多給點錢,她也不干了,不受這個委屈了。 老板娘就不高興了,“等著我找人吧,你那邊看看有沒有老鄉想著做的,要是做的話,你就能走了,錢我也不壓著你的?!?/br> 馬永紅生了一通悶氣,當初說好的,不干了就提前說,可是錢在人家手里,人家怎么說怎么算。 要想著拿回來工資不干了,就得找個人接著干,而且老板娘那邊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什么人,她也不想找,就想著用馬永紅,說了好幾次,馬永紅就是鐵了心的不干了,她記得清清楚楚的,老板娘當著她的面兒罵她還以為她聽不懂。 那工資就壓著,壓到最后,馬永紅就跟老板娘攤牌了,“都半個月了,還沒找到,我也不干了?!?/br> 她就是不干了,那工資能給就給,不能給就當這一個月白干了,哪里有什么維權意識??? 而且就工資拖欠這樣的事兒看著,別說是這年頭了,就是再下去二十年,底層人民的工資依然是老板壓著的,都這樣的約定俗成,法律你說了不算。 老板娘傻眼了,撇著一口當地的口音,然后就跟馬永紅好好的說,這館子離不開人,要是馬永紅這么走了,那還真的是不能做了。 “來,坐,好好說會兒話,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以前有很多地方,對不住了?!?/br> 馬永紅的氣去了一小半兒,有的時候就不是怎么樣,就是要一個尊重。 她還是板著臉,“沒事兒,我也不干了?!?/br> 老板娘看著她鐵了心要走,因此只能軟下來,“你看看,我也不好去找人,找的人也都不能干,你能不能去你老鄉那邊問問,看看有沒有想做的,到我這邊來,麻煩你了?!?/br> “不然你走了,我這個餐廳,真的就運作不開了,一天都不能缺人的?!?/br> “到時候人來了,我工資立馬就給你結了?!?/br> 馬永紅答應了,她回去問問,其實這樣的活兒,沒有愿意干,可是你到這邊來,人生地不熟的,這就是能找到的吃飽飯的活兒了。 她讓張向東打聽著,巧了,有的工友就答應下來了,工友姓李。 “巧了,我尋思著家里孩子也大了,不用人看著,接了孩子媽到這邊來,多少找個活兒干,不比在家里種地強呢?!?/br> 馬永紅想著提一句,“活兒累,老板娘不是好說話的人?!?/br> 姓李的工友就笑了笑,嘆口氣,“這找個活兒,哪里有容易的,活兒累點就累點,多少是個工作,有個活兒先干著,等著后面慢慢看看?!?/br> 這事兒就定下來了,等著有別的工友回去探親的時候,就帶著姓李的工友家里的老婆來了。 馬永紅拿到了最后一個月的工資,她原本想著買個手機用的,現在大家都用手機,打電話也方便。 只是沒舍得買新的,去買個個二手的,剩下的錢,她盤算著買了桌子椅子,還要買菜,舍不得花了。 房子是就近租的,離著住的地方很近,離著碼頭也進,就是有點兒別扭。 不到二十平的房子,放著四張長桌子,也能做二十個人,靠著東邊墻的是各種蔬菜,然后靠著南墻的地方,放著兩口鍋,實在是擠得不行。 張向東跟二舅,都提前跟人打好招呼了,呼啦啦的一群人,都穿著黃馬甲就來了,頭上戴著安全帽的,身上都是汗衫濕透了,干苦力活兒的,無論是春夏秋冬,總是汗津津的,沒有輕快的時候。 大家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等著吃完了,二姑也來了,她來這邊找了個活兒,給人家當鐘點工,每天中午時候去給人家做好飯,然后打掃衛生。 跟二姑夫兩口子,很是節省了,畢竟帶著個孩子,不然那也可以租房子住,可是二姑夫這人有很多想法的,不肯輕易花錢的人,兒子也接過來了,以后上學長大了,錢都不夠用的。 二姑夫想著以后給孩子安頓到上海了,那就要給孩子買一個上海戶口,一個上海戶口,現在是明碼標價的找關系,一口價,二十萬。 二姑夫十七歲出來打拼,在碼頭上扛大包,很有些見識的,覺得也就是緊著這幾年能買戶口了,不然外來人口呼啦啦的來,要想買都沒得買,因此一直在攢錢。 他想的,是馬永紅跟張向東壓根不去想的事兒,想了也是白想,二十萬啊,根本沒得錢。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是抱著在這里賺錢的心思,然后使勁的攢錢,最后還是要回到老家里去的。 二姑給主家做好了飯,打掃了衛生,就來幫著馬永紅收拾,“來吃飯的人多不多???” 馬永紅笑著蹲在那里洗碗,“還行,來吃飯的,我估摸著得二十個?!?/br> 二姑就笑了笑,抱起來一摞盤子,“那就行,有人來吃飯,那就能賺錢,最起碼你們的開銷就不是問題了?!?/br> “是呢,這邊菜貴?!?/br> 馬永紅平時連西紅柿都不舍得吃,更不用說什么水果,她不吃的,很想吃的時候,就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順便買幾個西紅柿。 這邊的工友一日三餐都是在這里,早上起來的時候,得半夜里就起來忙著,她得起來熬粥,還要去烙餅,還得去包水餃兒。 二姑不愁干活的人兒,她也細致,就是沒什么主見,她來了這邊就是靠著丈夫,又疼兒子,因此很會照顧人。 平時出去干活兒,在家里的時候就照顧兒子,要吃什么喝什么,沒有不滿足的,她擦了擦手,就對著馬永紅說,“昨晚上你姐夫半夜里才回來,喝的啊,爛泥一樣的?!?/br> “應酬多,沒辦法?!?/br> 二姑就是提一句,又去說兒子,“晚上要喝大米,我就去做了大米粥,結果都快做出來了,又不吃了,要喝小米,差點把我氣死了?!?/br> 慣孩子,對著兒子沒辦法,孩子說什么,就沒有不答應的,在老家的時候就這樣,因此慢慢都知道,大山表哥脾氣執拗的很,做飯要是不想吃的,一口都不會吃的。 夏天的時候回老家一趟看他奶奶,人家當奶奶的,看著大孫子當然是很喜歡了,要吃什么,喜歡吃什么,提前就買好了,伺候的跟小皇帝一樣。 結果到了張老二家里這邊住兩天,這老太太的確是個狠人,她自己吃什么就給外甥大山吃什么。 中午來的時候,就做了吊瓜餡兒的餅,正好是大豐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