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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嚴厲的開□□代,“待會你去見太后的時候,應該知道怎么說吧?此事若是走露了半點風聲,朕拿你是問?!?/br> “微臣心中知曉,萬不敢泄露半分?!?/br> 孫太醫忙應了一聲,見蕭云墨擺手,這才提著藥箱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間,直到走了好遠,才后怕的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想他將太醫做到院判的份上,也算是人中翹楚了,可終究是伴君如伴虎,步步都得謹慎。 那廂房內的蕭云墨掏出口哨吹了一下,立時就有一道黑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出來,對著蕭云墨就是一跪,“主上?!?/br> “朕的三皇弟最近都接觸了什么人,為何這么快就有了恢復記憶的跡象?” “回稟陛下,莫離信中說,三王爺近日與太傅之女蘇婉音走的頗近,今日也是見了蘇婉音才突然如此的?!?/br> 蕭云墨龍眼微微瞇起,“蘇婉音?蘇鎮南的meimei,她不是已經嫁人了嗎?” “陛下有所不知,日前蘇婉音在三王爺的幫助下已當眾休夫,如今人已經住回了蘇太傅的府上?!?/br> 蕭云墨靜默了一會,忽然雙眼一縮,轉頭瞧著影衛問道:“蘇婉音成親可是在半個月前?” 影衛不疑有他,當即點頭,“正是?!?/br> 蕭云墨眸光一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傳朕懿旨,明日讓諫史大夫舉薦三王爺擔當此次運送糧草的重任?!?/br> 影衛猶豫了一下,還是進言道:“這一來一回就是數月,太后能放行嗎?” “朕自有主張,你只管去辦?!?/br> 見影衛離開,蕭云墨才走近內室之中,瞧著床榻上昏睡的蕭云逸,一朝皇上的蕭云墨眼底布滿了愁容。 想他蕭云墨登基已經兩年有余,可梁貴妃與二皇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看似對他俯首稱臣,實則卻暗中招兵買馬,秘密與朝中大臣來往欲以結黨營私。 他有心一網打盡,卻苦于證據不足,冒然行動只會打草驚蛇,是以他必須韜光養晦靜待時機,才能將咬人的毒蛇一窩端起。 眼看著就可以收網了,蠻國卻突然發難,他們云國與蠻國之間必定要經歷一場苦戰,加之快要入冬,這場戰事只怕會更加曠日持久。 若想要將士為國征戰無后顧之憂,這糧草補給必須到位。 可眼下云國正處于內憂外患的多事之秋,朝堂之上朝臣看似很多,卻沒有幾個人是可以放心托付的。 若是三皇弟前去,憑借三皇弟的才智定然無虞,也能趁此次遠行避開晉城的人和物,想來對三皇弟情蠱的壓制也有好處。 良久,蕭云墨又是一陣嘆息,這一路風餐露宿,三皇弟怕是要受些苦了。 圓月如盤,樹影婆娑。 蕭云逸醒來后,就站在御花園的一顆梨樹下,撿起地上的小石子,隨手一射,就是一只黃橙橙的梨子從枝頭掉下。 莫離一雙眼睛聚精會神的盯著頭頂,雙手抱著一個大籃子,樹上每掉下一個梨子,他就得快速的跑過去,然后舉起手里的籃子,最后務必讓梨子穩穩的掉進籃子里。 偌大的籃子已經快要裝不下了,莫離捧著籃子的手也開始哆嗦起來。 “主子,可否允許屬下去換一個空的籃子來?!?/br> “不必了,這一籃子的梨也夠母后吃了,今個就這樣吧?!笔捲埔菟砷_手,剩下的小石子脫離蕭云逸的掌心重新回歸大地的懷抱。 莫離如釋重負的將懷里的籃子放到地上,擦了擦滿頭滿臉的臭汗,這才跪到籃子的旁邊,“莫離謝主子開恩?!?/br> 蕭云逸走到樹下的石桌前,撩起袍角坐下,單手撐著額頭,手肘抵在桌面上,一副慵懶閑適瞧著莫離問,“莫離,你的主子是誰?” “自然是主子你?!?/br> “那一仆不事二主,你應該懂吧?”蕭云逸不等莫離回答,再度道:“若是沒有絕對的忠誠,你便不用跟在本王身邊了?!?/br> 莫離心中大驚,他很清楚主子為何有此一問。 他們影衛自從加入之日起,首領就告訴他們這輩子只需要效忠皇上一人,如今他被派給了三王爺,雖只有短短半月,可三王爺確實待他不薄。 若是他離開了三王爺,不死也差不多了,因為被主子拋棄的影衛沒有活下去的必要。 可跟著主子,主子不會對皇上不利,主子要的不過是他只聽命于主子一人罷了。 短暫的掙扎后,莫離才下定了決心,重重的磕了一個頭,“莫離發誓,自現在起莫離的主子只有王爺一人,若違此誓定叫莫離死無喪身之地?!?/br> 蕭云逸滿意的點了點頭,“薛長風那邊可與薛王氏有聯系?” “回稟主子,薛長風并未出現。不過,在今日下午,有一伙黑衣人將薛王氏主仆三人劫走了,我們的人也被殺了十之七八?!?/br> 蕭云逸一雙杏眼陡然抬起,能將他們的人殺個大半,那這伙黑衣人絕不可能是山匪暴徒,極有可能是一支訓練有素的殺手。 可殺手為何要劫持薛王氏呢?這里頭實在是透著古怪。 “莫離,動用一切力量,務必將這伙黑衣人的底細查出來?!?/br> “是,主子?!?/br> 蘇府內,蘇婉音一直坐在竹苑,眼皮都快耷拉了,方才等到爹爹蘇文忠回府。 她忙拉著爹爹坐下,然后親手奉了一杯茶,“爹爹,三王爺如何了?” 蘇文忠看了自家女兒一眼,接過茶杯喝了兩口,“婉音,你別擔心了,爹爹問過太醫院院判了,三王爺沒事就是有些急火攻心?!?/br> “那爹爹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蘇文忠又喝了一口茶,這才將茶杯放下,“這不是秋闈過兩日就到了嗎,皇上召集了爹爹在內的幾個大臣商議此次秋闈的考題?!?/br> 蘇婉音皺了皺眉,有些不解,“爹爹,不是已經確定好了考題嗎?” 蘇文忠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才道:“這秋闈是為我云國刪選有真才實學的有能之人,可近來有人大張旗鼓的私下售賣考題,皇上懷疑是有人將考題泄密了,這才臨時決定更換考題?!?/br> 蘇婉音聞言,點了點頭,心知這是朝廷機密,她便不再追問,轉念想到爹爹忙碌了一日,正要告辭,卻被爹爹蘇文忠喚住。 “婉音,爹爹有一件事問你?!?/br> “爹爹你講?!?/br> 蘇文忠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婉音,若是要你再嫁他人,你可愿意?” 蘇婉音聞言,一下子驚覺起來,抓著自家爹爹的袖子,“爹爹這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厭煩女兒了?” 蘇文忠慈愛的揉了揉蘇婉音的發絲,“爹爹怎么會厭煩你呢?只是今日皇上最后叫住了爹爹,問起你的婚事,言語之間似乎有給你指婚的意圖?” “爹爹,女兒這輩子都不想嫁人了,就想陪在爹爹身邊,日日見著爹爹安好便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