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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先天性心臟病患兒?!?/br> 梁逸接著笑,笑容里多了一抹復雜之色,“誰讓你捐的?” 蘇夕也接著笑,笑得更復雜,“像你這種紈绔子弟,都能散盡錢財幫助老年人,何況我這種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咯?!?/br> 此刻,梁逸真想錘爆蘇夕的狗頭。 他早就沒剩什么錢了,原本以為蘇夕有錢,沒想到她只剩下幾百塊。 沒錢還私奔個毛線??? 他原本計劃好的路線,全都泡湯了。 就這么原路返回吧,梁逸還不甘心,只好硬著頭皮對司機說:“那個……小吳師傅啊?!?/br> 語氣特別有禮貌,著實給司機造一愣。 “二少……”爺字還沒說出來,他結結巴巴重新說:“您……您有事兒嗎?” 梁逸笑得十分邪惡,“吳師傅,你有錢么?” “???” “借我點兒,回來還你?!?/br> 吳師傅萬萬沒想到,堂堂一個資本家大少爺,竟然也有開口跟他一個司機借錢的時候。 還有沒有天理了???? 所謂“剝削階級”,對付“勞苦大眾”,實在是輕車熟路,梁逸好心提醒吳師傅:“能讓我張口跟人借錢,實乃千載難逢,你可要珍惜啊?!?/br> 吳師傅憨笑一聲,說:“問題是我沒錢,有錢就不當一個苦哈哈的司機了,您說是不是?” 梁逸真不是個善茬兒,威逼利誘的功力修煉的是爐火純青,“吳師傅,你別忘了我是誰?!?/br> “您是梁家二少爺,梁氏未來的掌舵人?!?/br> “是吧,你看我命這么好,這輩子也就落魄這么一次,你要是現在對我施以援手呢,等老子上位那日,定是你們老吳家祖墳冒青煙之時?!?/br> 就這樣,吳師傅信了他的邪,把身上全部的錢都塞給了他,還不忘特殷勤的對梁逸說:“二少爺,茍富貴,勿相忘!” 梁逸拽里拽氣的接過錢,拉著蘇夕就下了車。 蘇夕從未見過跟別人借錢,態度還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的人。 真令她感到嘆為觀止。 他們站在大風里數著錢,數完,梁逸皺了皺眉頭,“就這點兒錢,都不夠來回坐飛機頭等艙的?!?/br> 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想著出去享樂呢。 真夠滑稽的。 蘇夕大笑起來,“那我們就買兩張火車票吧?!?/br> 梁逸怔住。 “硬座,綠皮火車那種?!?/br> “……去哪兒?” “去甘肅怎么樣?” “為什么是去甘肅?” 蘇夕耐下心跟梁逸解釋:“是這樣的,你帶我跑出來,我家老李一定會去梁爺爺那兒大鬧一場,最后鬧一大紅臉兒,誰都不舒坦,還會連累你。所以我帶你去甘肅,以慰問那群心臟病患兒的名義,我家人要是追究下去,我就把做慈善的照片和視頻甩給他們,他們要是還敢責怪我們,那我們就給他們扣上冷血無情,滿身銅臭味的資本家的帽子?!?/br> 第一次,梁逸對蘇夕的深謀遠慮心服口服。 他拍了一下蘇夕的頭,感慨道:“可以啊,這大腦袋真沒白長?!?/br> * 其實,早在昨天梁逸提出私奔,蘇夕就開始布局了,臨睡前,她給老蘇和老李寫了一封信。 信上字字泣淚,就連標點符號都透著nongnong的不舍之情,她是這么寫的—— 【老蘇,老李,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你們別怪梁逸,要怪就怪我好了。因為我對慈善事業愛得過于深沉,以至于我茶飯不思,只想著幫助更多受苦受難的群眾,所以,我走了。 我要用獻愛心的方式,反省自己。 我要用接下來的一段苦旅,凈化心靈。 你們等著我,回來以后的蘇夕,定會脫胎換骨的。 愛你們,勿念?!?/br> 老李讀到這封信的時候,不住地揉著太陽xue,“老蘇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太狡猾了?” 老蘇扶了扶眼鏡,嘆了嘆氣,“這事兒真沒法兒評價?!?/br> 老李也不住的嘆氣,“是啊,罵她吧,就是我們沒有愛心,滿身銅臭味的商人做派,夸她吧,我還真的夸不出口。就是不知道啊,她回來的時候我還在不在了?!?/br> 老蘇趕緊安慰老李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不會的,千萬別亂想,接下來你該吃吃,該喝喝,養足精神等著女兒回來,跟她大戰上兩三萬回合?!?/br> 老李除了擔心蘇夕的安危,更多的還是不甘心,想她李慧瀾精明強干大半輩子,到頭來,竟被自己的女兒將了一軍。 這事兒找誰說理去? 坐上火車,蘇夕開始不停地吃東西,連著餓了幾天,此時她看什么都想吃,就連火車玻璃都想一口咬碎了。 梁逸揉了揉腰,特痛苦的表情望著蘇夕:“你一點兒都不累么?” 蘇夕想,梁逸真菜,才坐了十八個小時的硬座,就累得不要不要的,你看她,自打上了火車就睡覺,醒了就吃,吃完再睡,好像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蘇夕本想嘲笑梁逸一番,但是看他形容憔悴,嘲諷的話就說不出口了,而是附和梁逸一句:“是啊,二哥怎么就這么累呢?” 梁逸斜睨蘇夕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一個問題,原本他是打算把蘇夕拐跑了,結果呢,他好像無形之中被蘇夕給拐跑了。 出于愧疚,蘇夕挽著梁逸的胳膊,笑得別提多甜美了,“梁二哥哥呀?!?/br> “干嘛?” “既然您為了我吃了這么多苦,我回報你一下怎么樣?” 梁逸的臉色緩和下來,但還是沒什么表情,“一下不夠?!?/br> “那兩下?” 沒等梁逸回答,也不管周圍是否有人,蘇夕對著梁逸的左右臉,各親上一大口。 “你還真是不害臊啊?!?/br> “這叫感激之吻,是純潔的吻,懂么?” 梁逸表面反應不大,但心里卻在感嘆,她的唇真的好軟好軟。 在沒認識蘇夕前,梁逸覺得男女之間做那種親密的事巨他媽惡心,巨臟,尤其是接吻的時候,還他媽交換唾液,想想那種畫面,他都覺得窒息。 可是遇到蘇夕以后,膽戰心驚嘗試完那些親密動作,他覺得真香,真甜,這世界上怎么會有蘇夕這樣香甜可口的小可愛呢? 他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總之他稀里糊涂就栽她手里了。想抽離都抽離不開。 思緒拉回現實后,梁逸骨子里不安分的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柔情似水”的望著蘇夕,眸光微閃,看得蘇夕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問他:“又怎么了?” 梁逸抬起胳膊,攬住蘇夕的脖子,嘴唇貼在她耳邊說:“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太舒服?!?/br> 熱氣掃過蘇夕的耳垂,麻麻的,癢癢的,這讓蘇夕止不住渾身顫栗起來,對面那倆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