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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手腕。“嗯?”方隨有點心虛,懷疑自己占便宜被發現了。“干凈了?!睒巧娲囍曇粽f道。“???”方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的背已經干凈了,便道,“哎喲,你背后又沒有長眼睛,哪知道干凈不干凈的,我就不一樣,我是用眼睛看到的,比你靠譜……”“可以了?!睒巧娲ǖ?。不是他不想多說話,實在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低沉得很不正常。方隨卻毫無所覺,只是感受到他的堅持,只好悻悻地收了手,又不甘心地說道:“那你給我搓背唄……”樓涉川道:“你的背很干凈?!?/br>“當然,美男子不能邋遢?!狈诫S應道,話出了口才驚覺掉入圈套,“哇,叔,不帶這樣的,利用完我就甩開我!”樓涉川懵逼臉:“利用你?”“對??!”方隨振振有詞,“利用我給你搓背,卻不給我搓,我就知道,你說的話都是騙我的……”樓涉川:“……好吧?!?/br>方隨美滋滋地背過身去:“那來吧?!?/br>樓涉川不是第一次給他搓背,但這一次,卻是完全不同的狀態。他自己渾身緊繃,身體的變化讓他震驚,不解,又帶了從未有過的渴望。“叔,你在干嘛?”遲遲等不到樓涉川靠過來,方隨話語里帶了不滿。寬大的手掌撫上光潔白皙的背。樓涉川的呼吸不同尋常地重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顫抖。陌生的,讓他有一絲慌亂。好在,方隨很快就不耐煩地叫了起來:“算了算了?!?/br>他手向后拍開了樓涉川的手,人卻依然背著趴在浴池的邊緣,莫名其妙地說道:“我想玩鴨子了?!?/br>樓涉川:“……?”然后就見方隨按了下服務鈴,對著另一頭的服務臺說道:“麻煩送一群小鴨子過來?!?/br>樓涉川:“????”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太跟得上方隨的玩法。他內心有點驚恐,語氣都不自然了:“鴨子?”還是一群?!“對啊?!狈诫S依然背對著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說辭有什么問題。樓涉川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自己身為半個“長輩”,應該怎么和他講道理比較合適。在他還沒有組織好語言的時候,房間門響了。“進來吧?!狈诫S說道。房門打開,穿著高級制服的服務員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藤編的籃子,態度恭敬地說道:“先生,鴨子要下水嗎?”“當然要?!狈诫S說道。那服務員便走近池邊,從手上的籃子里拿出一只一只的……塑膠小黃鴨?輕手輕腳地放進水里。樓涉川:“……”沒多久,水面上便飄滿了黃澄澄的鴨子。“好了?!狈諉T又站了起來,“請問還有別的需要嗎?”“沒有了?!狈诫S說道。“那我先出去了,有需要的話您隨時按服務鈴就行?!狈諉T說完就退了出去,帶上了房門。于是房間里又只剩下兩個人。以及一室意味深長的沉默。不知過了多久,樓涉川終于開口了:“你說的鴨子,就是指這個?”“對啊?!狈诫S應道,又過了一會,才后知后覺地叫了起來,“哇,樓叔,你剛剛想到什么了?”樓涉川有些尷尬。他平時不是這樣子的人。只不過他現在身體上產生的沖動,讓他的腦袋也浮想聯翩了起來。“沒想到你是這種叔!”方隨哼唧唧,“你侄子可還是純潔的大學生呢!”樓涉川看著浮在水面上,一只只憨態可掬的塑膠小黃鴨,對方隨的話并不懷疑。這些小鴨子童真童趣,讓人不好意思再有成人的念頭。樓涉川深吸了一口氣,把身體的變化壓了下去。不過,又有了別的懷疑:“純潔?”追求過那么多男男女女的大侄子說他還是純潔的大學生,便是對他無底線縱容的樓涉川都不敢輕易相信。“對啊……”說起這個,方隨也很郁悶,“看起來不像對不對?!?/br>樓涉川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實我也不想,不過大概有得有失吧?!狈诫S說道,“老天給了我財富和美貌,就剝奪了我的愛情?!?/br>他終于轉過身,臉頰上還有可疑的紅暈,不過現在滿臉都是愁苦:“叔,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從小到大,其實根本沒有談過一次真正的戀愛……”這件事情,方隨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因為實在太丟臉了。不過他知道,樓涉川是一個可靠的人,一定不會嘲笑他。以及,這也是他第一次,不希望對方對自己有這方面的誤解。所以雖然有懊惱有羞恥,他還是說了。他抓起一只小黃鴨捏了一下,鴨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嗶——”的聲音。居然還是會響的鴨子……但是此刻,樓涉川的心思已經不在這些鴨子身上了。他臉上的神情,已經徹底凝固了。如果讓所有認識方隨的人來票選他們人生中見過的最花心的人,方隨一定的當仁不讓的第一名。從幼兒園便學會用糖果和玩具哄小女孩和小男孩。越長大越風流。幾乎只要是他認識的同齡人,無論男女,只要長得好看的,多多少少都聽過的他的甜言蜜語,收到過他的禮物。不論只是因為慷慨大方,還是真的對人有那么點意思。方隨給人的印象,從來是不缺朋友的。他自己嘴邊也常掛著一句話:有錢就有朋友。大家對他印象不佳,但不影響他在金錢的加持下,身邊永遠不乏帥哥美女的環繞。于是久而久之,就算他好像確實從來沒有真的交往過什么對象。但是在旁人看來,這只能成為他玩弄感情的佐證。一個花心濫情,靠著金錢攻勢,游戲花叢,從不認真對待感情的紈绔。從來沒有人知道,一直以來致力于廣撒網多捕撈的方小公子,這么執著于泡妞撩漢。真正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他真的沒有交往對象。明明有很多的錢,也送了很多很多的禮物。可是方隨在過去的二十年,卻從未真正接近過愛情。他沒有交往過任何人。表面上的紈绔浪蕩,更多的,是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方隨總覺得,也許自己這一生,真的不會擁有自己的愛情。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他也知道,這話說出去,沒有人會相信。可事實就是這樣。“叔,聽起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