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
被人踩了。而且聽聞當地的氏族彭家與徐容繡也有了往來,難不成還想把他們擠壓的透不過氣不成? 覃夫人回了府,招來心腹道,“拿上銀子,請人,趁著徐氏出門的時候……”她眼神狠厲,哪有在趙家時的擔憂。 徐容繡可不知道她已經被人惦記上了,宋家食鋪生意火爆,酒樓也要開業,每日數銀子都數的手指頭疼。 七月初二的時候宋家食鋪開業,到了八月初二的時候宋家的酒樓醉花仙也要開業了。這是宋家第一間酒樓,徐容繡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咸陽會出現第二家,然后再慢慢的往其他地方擴展。 醉花仙盤的是原先便有的一家酒樓,酒樓上下三層,菜系主要經營湘菜和魯菜,本來徐容繡想將一樓大堂歸置成各地的特色美食,但空間位置不夠大,而且廚師需要的也多便擱置下來。她想著總有一日宋子遇要去做地方官,到時候在地方先試驗一下再推廣也不遲。 八月初二一大早,徐容繡穿戴整齊看了眼天色決定趁著天氣涼快的時候出門。宋家的小院離著宣府大街并不是很遠,乘坐馬車最多半個時辰的樣子。出了住著的胡同,忽聽有勁風襲來,就聽一直跟著她的錦衣衛道,“宋太太小心?!?/br> 接著外頭便是兵戎相見的聲音。 這動靜令徐容繡大為光火,今日還是挑的良辰吉日,竟有不長眼的來鬧事? 她隨手抄起馬車座底下一直放著的殺豬刀撩開了簾子,就見四五個蒙面的人正與兩個錦衣衛糾纏在一處。海棠驚嚇過度,見徐容繡要出去便拽住她,“太太、千萬不能出去!” 徐容繡微微蹙眉,“松開,我得去幫他們?!卞\衣衛跟蹤調查是好手,可是腿腳功夫顯然是不怎么行的。 “不、不松?!焙L囊曀廊鐨w道,“太太在里面呆著,奴婢下去幫忙……” 徐容繡都要被氣笑了,就海棠這樣子下去直接被切瓜了。不等她說什么眼前精光一閃,一把長刀朝她劈了過來,徐容繡下意識的抬起拿了殺豬刀的手,頓時覺得手臂一震,手上的刀都差點脫了手。 海棠尖叫一聲想戶主,徐容繡抬腳將人往馬車里頭一踢,接著咬牙接住歹人又刺來的一刀。 徐容繡暗自慶幸,多虧出遠門前特意去定做的材質堅硬的殺豬刀,不然這會兒估計早成刀下鬼了。 徐容繡并未系統的襲過武,如今也只是憑著一把好刀和對好刀的掌控身體的靈活將人引到這邊罷了。 那兩位錦衣衛身手雖然不是頂尖,但也比尋常人要好的多,尤其歹人目的便是徐容繡,見徐容繡露面紛紛朝她而來。錦衣衛得了機會終于斬殺一人,而后橫刀護在徐容繡身前。 徐容繡覷見其中一歹人從身后靠近,舉刀便朝后刺了過去,殺豬刀的刀身應聲沒入歹人的身體。歹人似乎不信徐容繡能殺了他,雙目瞪的老大,血流如注,繼而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 徐容繡本是站著的,刀被她緊緊的握在手里,于是刀從歹人身體里拔將出來,刀身上滿是鮮血滴滴答答往下流,徐容繡目光落在那鮮血上,雙手抖了起來,身體也抑制不住的顫抖。 她殺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帶孩子,可能更新會有點少,我盡量多寫一點。 第八十四章 徐容繡上輩子是個守法好公民,別說殺人,殺雞都沒殺過。穿越到古代不僅殺豬了如今還殺人了。 只不過殺豬是為生活所迫,而豬又不是人,是牲畜,殺了也就殺了。但如今她竟然殺了人了。雖然這人是要殺她,而她也是為了自保,可看著這人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時候,她覺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她從未這么害怕過。 那人倒在地上尚且抽搐,而那兩個錦衣衛卻也迅速的解決了另外幾個,還非常體貼的留了一個活口而且還將人下頜給卸了。如此以來即便這歹徒想咬舌自盡都不能了。 而錦衣衛回頭瞧見她呆愣愣的站著拔劍噗的一聲將地上那人戳個透心涼,那歹人當即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太沒殺人,人是我殺死的?!卞\衣衛似乎明白她的害怕,說話的時候一張臉簡直比徐容繡的還棺材臉。 另一個年輕一些臉色好一些,“太太不必害怕,人又不是你殺的,就算半夜索命也該找這家伙,找不到太太頭上的?!?/br> 旁邊那個冷臉錦衣衛立即瞪了過去,“曹尤!別以為我不敢揍你?!?/br> 曹尤聳了聳肩無所謂道,“來啊,奉陪!” 兩人眼瞅著劍拔弩張將歹徒都忘在一邊了,徐容繡嘆道,“兩位大人……” “閉嘴?!眱扇送瑫r開口,瞬間便大斗在一處了。 索性留了活口的歹徒已經被綁了起來,徐容繡瞧了瞧馬車門讓海棠她們下來幫忙,“將這人綁馬車后面去?!?/br> 海棠驚訝,“太太還要去酒” 徐容繡被曹尤兩人打了茬好歹沒那般驚慌了,她深吸一口氣道,“去,我要讓全長安城的人都知道有人看我不順眼想要我的命,我就瞧瞧背后之人究竟害不害怕?!?/br> 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海棠卻深深的打個寒顫,不過她也不覺得那歹人可憐,她們家太太多好的人啊,這些人竟然還想害她們太太簡直活該。 徐容繡瞧著打在一起的兩人道,“我先去酒樓了,你們倆回去換身衣裳去?!?/br> 說完她上了馬車,海棠忙拿出備用的衣服給她換上,外頭打斗聲停止,曹尤瞧了眼被綁在馬車后頭的歹徒大聲道,“我們不用換,就讓那背后之人瞧瞧我們多威風?!?/br> 海棠低聲道,“太太,他們身上有血,酒樓今日開業不吉利?!?/br> 她聲音其實挺小的,但外頭曹尤還是聽見了,“我聽見了,姑娘,命都沒了還吉利個屁?!?/br> 海棠羞惱,掀開簾子瞪他,“粗俗?!?/br> 曹尤哂笑,“粗俗又如何,粗俗了更爺們?!?/br> 海棠氣的一摔簾子,氣鼓鼓道,“太太,您說句話呀?!?/br> 徐容繡明白她擔心她害怕故意擾亂視線,不由道,“吉利不吉利的我并不在乎,他們不在乎咱們也不用管,去酒樓?!?/br> 此時明顯過了吉時。 而酒樓那邊人山人海就等著酒樓的東家到了好掀紅綢開門營業。而因為徐容繡的特意邀請,今日來了好些的官宦之家的太太和夫人。這會兒趙氏和覃夫人坐在一處,覃夫人瞧著吉時過了徐容繡人還沒過來,不由面露喜色,想必已經的手了。 等徐容繡一死這酒樓就成了無人管理的地方,到時候沒人管理這酒樓即便有永安帝撐腰也開不下去,永安帝總不能親自派人過來接管吧。 覃夫人為人如何這些人一清二楚,趙夫人覷著她的神色心中隱隱有猜測但也不好去問。而因為喜歡宋家辣鴨貨的長安知府林夫人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