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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辦?誰讓他是愛民如子的好官呢。 “那是自然,來人,即刻去道觀將浮云捉拿歸案不得有誤?!庇诳h令一聲令下,縣尉大人連忙出列當即點了衙役前去道觀抓人。 有一書生道,“我知道路怎么走,我帶你們去?!?/br> 縣尉大人想說他認得路,可人家已經跑前面去了,于是便帶人追了上去。 高元化轉頭對宋子遇道,“宋學弟作為受害者家屬還是先回家去吧?!睂τ谒{容恩高元化自然認得,雖然入學時間不長,但讀書天分很高,時常得夫子的夸獎,若是此次清白得以澄清,那么日后定有大作為。而宋子遇同樣學問做的好,后年的鄉試夫子也蹭說十拿九穩能中的,如今結個善緣也好。 宋子遇跟眾人道了謝便回家去了路上得知縣衙事情的人跑來問他是不是真的。 宋子遇幽幽的瞥了那人一眼,“子遇非浮云,并不知他所為,只他說的時候言之鑿鑿,這次恐怕兇多吉少。子遇家中有事,就先告辭了?!?/br> 走了一半察覺離著鋪子不遠,想著自己都沒去過兩回,便溜達著過去了。如今已經到了下午,烤雞已經賣完了,但是店里仍舊人聲鼎沸,兩間屋子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田友水兄弟倆更是忙的腳不沾地,鋪子里的食客更是吃的熱火朝天。 宋子遇倒是不餓,瞧著這架勢卻有些餓了,他進了鋪子里田友水過來,“子遇來了?你媳婦在后廚,你去瞧一眼?!?/br> 宋子遇過去的時候徐容繡和田氏正在清洗青菜,宋子遇見了便過去幫忙,徐容繡也沒推拒朝他笑了笑便繼續忙活。宋子遇過去沾了手頓時皺了皺眉,大冬天的水的確是冷,他一個男人尚且覺得冷,他娘和娘子豈不更辛苦。 “若不請個人來專門洗菜?”程子陽道,“賺錢本就是為了讓生活更好,如果以你們身體為代價,子遇心里不安?!?/br> 田氏倒是不以為意,畢竟常年干活這溫度也早已習慣,徐容繡當然想能偷懶就偷懶了,但這自己的買賣后廚這地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好進外人的,即便是田友水兄弟除非她叫他們,他們都鮮少過來,為的就是避嫌。這請個婆子容易,但誰能保證不會壞事。 徐容繡笑道,“剛提上來的時候還是熱乎的,不要緊?!?/br> 他們這邊鋪子后頭帶了三米見方的小院,在角落有一口井,挨著便是一間屋子如今是田友水兄弟倆的住處。所以他們用水倒是方便。 宋子遇遲疑,“當真?” 徐容繡點頭,“當真?!?/br> 如此宋子遇便不再多說,趁著不忙的時候便把今日之事與徐容繡說了。徐容繡抿了抿唇道,“你說我爹會休了她還是會留著她?” 宋子遇知道她說的是羅氏給徐屠戶戴綠帽子這事兒,但宋子遇卻不愿多說,畢竟那是徐容繡的娘家,說的不好倆人都尷尬,便老實的說,“不知道?!?/br> 徐容繡笑,“我猜可能會休妻?!彼D了頓想到徐光宗兄弟倆,“不過她有倆兒子這也說不準?!?/br> 她說不準的事如今在徐家真的發生了,徐屠戶還沒回家便請人寫了休書又摁了手印,至于理由便是yin意。 徐屠戶拿了休書又特意囑咐老秀才不可將此事告知于人這才匆匆往家里去了。而老秀才見他走遠呸的吐了口唾沫罵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為這么個□□竟逼得親生兒女離家,活該?!?/br> 于是轉頭老秀才一改不說人小話的信條將此事宣揚了出去。 這些徐屠戶并不知曉,他拿了休書徑直到了家中。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本打算先將羅氏毒打一頓解恨,可看到倆兒子的時候他又覺得算了,給她一個體面吧。 于是徐屠戶在羅氏迎上來噓寒問暖的時候將休書扔了過去。 羅氏并不識字,便以為這是什么好東西便讓徐光宗念念她聽。徐光宗接過去,不等徐屠戶阻攔已然念了出來,“休書……” 徐光宗頓時瞪大眼睛,“爹!” “休書?”羅氏臉色一白,驚恐的看向徐屠戶,“當家的,這不是寫給我的對不對?” 徐屠戶嘴唇抿的緊緊的,似乎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羅氏目露痛苦,神情悲哀,“為何這樣對我,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哪里對不起我了?”徐屠戶想起一雙兒女,想起宋家如今日進斗金的鋪子,想起浮云猖狂的話,徐屠戶冷冷道,“容恩當真是大煞之人?” 羅氏不知他為何如此問,想當然的回答,“那是自然?!?/br> “呵?!毙焱缿羿托?,“難道不是你與浮云老道合謀故意害我兒子?” 此話一出,羅氏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見她如此表情,徐屠戶臉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事情敗露之后嚇得。 羅氏轉瞬反應過來,跪撲到地上,痛哭道,“當家的我沒有,你要相信我呀?!?/br> “相信你?”徐屠戶意外的冷靜下來,竟然連打他的**都沒了,他突然記起這十多年來羅氏對三個孩子的不好,突然記起羅氏在徐家如何作威作福來。徐屠戶對羅氏失望透頂,尤其今年一樁樁一件件丟人的事,哪件不是因為羅氏。 徐屠戶眼神冰冷,看著羅氏嘆了口氣道,“羅氏,你走吧,別把事情鬧的太難堪了?!?/br> 羅氏臉色慘白委頓在地,全身就跟抽干了力量一般,她看著徐屠戶哀求道,“當家的我錯了,我當時,是被逼迫的?!彼詾樗o了錢又失了清白浮云為了名聲也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可到底為何徐屠戶會知道了?浮云?不可能啊,難道他不想要名聲了?那還能有誰? 羅氏心中如同巨浪翻滾,整個人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徐光宗兄弟倆早就驚呆了,徐光宗在這個年紀該懂的也都懂了,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他的母親做了如何下作的事情。 “被逼無奈?”徐屠戶冷笑一聲,“誰逼著你拿錢去請人來哄騙我了?說我兒子大煞,克父克母對家宅不好?”他突然厲喝一聲,“我瞧著是對你不好吧?可憐我一雙兒女如今竟連徐姓都不要了,都是因為你這惡毒的婦人!” 徐屠戶搖了搖頭看了眼倆兒子目露哀傷,“當著兒子的面,別弄的太難看了,你走吧?!?/br> 羅氏哪里肯走,邊哭邊流淚,“當家的,你別不要我,我以后、我以后都不敢了,我好好伺候你伺候兒子,別趕我走。我走了兒子們怎么辦,你再娶一個,他們對兒子們不好怎么辦?” “你以前對待容繡他們那般,為何就不想想他們的母親也會難受?”徐屠戶哼了一聲,“你犯七出,再無更改。收拾收拾你衣服回娘家去吧?!?/br> 徐屠戶說完直接拿了休書出門打算去衙門登記記錄休妻,羅氏和徐光宗飛撲過來,抱著他的大腿便苦苦哀求,“別休了我,求你了?!?/br> “爹,饒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