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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br> 空空蕩蕩的房間里,神威笑瞇瞇地朝她揮舞著飯勺:“這一次竟然穿的異常女性化呢,香都小姐向自己的性別屈服了嗎?” 著一襲稠艷和服的女子立在雙扇的十六瓣菊紋紙門之間,眉目姣好,唇上一線丹赤色與衣擺相映;如此香艷的顏色,卻絲毫不染吉原的輕佻曖昧,反而顯得端麗華美,襯得她宛如一名誤入此間的名門嬌姝。 “不是向自己的性別屈服,”她柔聲答道:“而是‘衣服’這樣的外表,對性別而言本就無礙。衣服本來就是沒有性別的,自然是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了?!?/br> 聽到她的話,神威笑了起來:“是,是?!?/br> 頓了頓,他說:“香都小姐,現在的我才是吉原的主人,色老頭已經不在了喲。所以,嚴格地說,你也被我接手了,是我的部下?!?/br> “所以?” “香都小姐,你還欠我一個愿望,記得嗎?”神威說:“現在,我想嘗嘗女人和酒的滋味?!?/br> “酒不是就在此處嗎?”泉指向神威面前被冷落的酒盞:“不過,在你眼里,酒的吸引力顯然不如那邊的白飯更大?!?/br> “啊——沒發現?!鄙裢Z氣不改:“那,女人的滋味呢?” 泉看到他那副毫不顯山露水的笑臉,心里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神威是夜王鳳仙的學生,鳳仙如此強大,神威自不必說。也許,神威也是一塊優質電池也說不定。 可是,這個世界吸取靈力的方法比較特殊,需要大力拍打對方的臀部…… “神威大人?!彼冻隽溯p柔的笑顏,款款在對方身旁坐下,提起酒壺,向神威的杯中注入酒液??粗宄捍枷愕囊后w溢滿了酒盞,她眸光輕晃,聲音綿軟:“我愿意讓您嘗一嘗女人的滋味,但你必須先饒恕我一件事……” “什么?” “我的雙手會接觸到您的身體,神威大人可不要動怒啊?!?/br> “用雙手碰我的身體嗎?”神威陷入了沉思,隨即眼睛又完成了月牙:“好啊?!?/br> 泉放下酒壺,將雙手搭到了他的肩上,笑瞇瞇地說:“那請您先背朝上趴在地上?!?/br> “誒?”神威呆毛一抖:“這是吉原的……規定嗎?” “是的?!彼羁钜恍?,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是鳳仙大人的部下,同時也是游女。在服侍客人之前,必須為客人按摩,讓客人放松一下,這是吉原的鐵律?!?/br> “那,好吧,難得來地球一次?!鄙裢p臂一直,伸了個懶腰,隨后他便直挺挺地撲倒在地上,還不忘把自己編得齊整的辮子撥弄到身體一側。 泉敷衍地幫神威按摩了兩下肩膀,隨即說:“接下來要正式開始了喲~” 她的手移到了神威的某個部位。 啪—— 啪—— 啪—— 快速的拍打聲回蕩在室內,回音不絕。 神威的呆毛,在一秒之內瞬間繃直,仿佛一桿足以劈裂阿爾卑斯山的奧丁之矛。 (沒錯,就是這樣比喻) 作者有話要說:泉大帝搞事現場。 抓個蟲 第101章 101 神威還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 他雖年輕,卻也是遍挑全世界的大人物,就算是遇上了父親與曾經的老師,也能與其戰個平手,甚至更勝一籌。 沒想到,出自夜兔一族、難逢敵手、嗜好戰斗的神威,今天竟然栽在了一個游女手上。 泉不緊不慢地拍了幾下神威的屁股,內心有些納悶。 她并沒有感受到靈力的流入。 會發生這種情況,只有兩個解釋:一,神威是塊廢電池;二,拍打神威的臀部并不能獲取靈力。她更傾向于第二種解釋。 “香都小姐?!?/br> 原本撲倒在地的神威,慢慢抬起了一張笑面。他那如面具一般的笑容,透著一層幾乎rou眼可見的可怕戾氣,令人不由心生懼意。 “這也是……吉原的規矩嗎?” 神威問。 泉面不改色,揚起唇角,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是的,神威大人可真是聰明啊?!?/br> 像是為了佐證自己的話,她又用雙手啪啪啪啪啪啪對著神威的屁股一頓連抽。神威的手感極好,可見藏在那條樸素褲子下的屁股是多么有彈性(不)。 “這樣的話……” 神威慢慢地攥起了拳,彎彎的笑眼弧度愈發夸張。 “還是留給別人吧,香都小姐?!?/br> 轟隆—— 幾乎是在神威說完話的同一秒,他就從泉的手掌下站了起來,一拳捶向了她所坐的地方。 泉閃得很快,迅速避讓開了神威的拳頭。 只是,神威的臂力極其可怕,拳頭竟然擊破了地板與鋪在其下的水泥,硬生生在厚實的地面上鑿出一個大洞來,這里仿佛落下了什么可怕的龐然大物一般,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天花板上的灰簌簌掉了下來,更夸張的是,房間上方的木板被拳頭的余威震裂,也從天花板上垂掛而下,艱難地晃悠半吊著,隨時會墜落。 泉以袖掩面,不緊不慢地退開了灰塵。 “神威大人,您事先答應過我,如果我用雙手觸摸您的身體,您是不會生氣的呀?!彼f。 “我確實沒有生氣啊?!鄙裢嗔巳嗳^,笑瞇瞇地說:“這是我打招呼的方式?!?/br> 泉:…… 誰經得起這樣的招呼?。?! 反正,她現在這沒有了念力與查克拉的柔弱身體是絕對經受不起的。 天花板上垂掛著的破碎木板晃呀晃,維系著它的纖維終于承受不住重量,猛然斷裂。巨大的木板朝下砸下,泉恰好正在它的正下方??墒?,她一點都不忙亂,而是自如地從腰間拔出三日月,將那落下的木板劈裂為數小塊。 三道刀鋒幾乎在同時亮起,恍惚間,讓人誤以為她握了三把太刀。 細碎的木板跌下,在她的身旁落了圓圓的一圈。她含笑歸刀入鞘,衣衫沒有染上任何的塵埃。她唯一沒有顯露出“從容”的時候,便是努力將太刀掛在打褂內腰帶上的時候——女式和服實在不適合佩刀,只能另加系帶。 “看來香都小姐是沒打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