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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歪頭一笑:“我還是很渴求自由的。如果吉原不再屬于夜王,那我也可以回到地面上的世界了。唯一的擔憂便是,你無法打敗夜王,即使從我這兒過去,也只會變成一具尸體罷了?!?/br> 銀時一手揉著自己的屁股,恢復了淡定之色:“這你就放心吧,我絕對會打敗那家伙,讓女人們再次露出自由的笑容?!?/br> “如果不呢?”泉問:“要是你沒能打敗夜王,而夜王又知道了是我將你放走,他就會殺了我。這可不是一件好事?!?/br> “那種事情——”銀時咧嘴一笑:“不會發生的。如果夜王沒有被打敗,我就將我的臀部給你盡情地拍打。反之,如果我打敗了夜王,那你就把你的樂器給我彈奏,如何?” 泉欣然同意。 無論是誰輸誰贏,結果都很有趣。 也許她還能沉寂解鎖一些新的充電方式。 “還沒有問過你的姓名?”她問。 “在下,萬事屋坂田銀時?!彼枚礌敽赶蛎媲暗呐?,還吹了一聲口哨。 坂田銀時…… 泉總感覺這個名字有幾分熟悉。 歷史上似乎也有著一位名人,與銀時的名字很是相似。 泉讓開了道路,通向鳳仙與日輪的走廊便這么展露了出來。銀時將木刀系入腰間,拎起在地上彈動的晴太便向前沖去。晴太與銀時離開不一會兒,空空蕩蕩的房梁下忽然倒吊下一個人。 編好的深橘色發辮與頭頂的一撮呆毛晃晃悠悠,極為明顯。 是神威。 他笑眼如月牙,一邊用雙腳輕松地勾著房梁,一邊豎起手指對她說:“香都小姐,我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啊。剛才的你似乎背叛了鳳仙,將他的敵人放了過去?!?/br> 泉一驚。 神威真是神出鬼沒,她完全沒有察覺到。 看來她那敏銳的感知力也在這個世界退化了。 泉確實很想找人試一試“足以開創明治時代的劍術”,可試劍的目標里不包括神威與鳳仙。因為這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危險人物,一旦交手,不打上一天絕對停不下來,最后她可能還會落得被打飛到天上的下場。 “口說無憑,神威先生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她側過頭,聲音輕柔:“鳳仙大人對我的寵愛,在吉原可是無人不知啊?!?/br> “就算鳳仙不會相信我的說辭,但是也會懷疑你的忠誠吧,香都?!鄙裢南ドw一曲,身體便從梁上落了下來,迅捷地立在地上:“如果想要省掉這個麻煩,讓我對你的背叛守口如瓶,那你就必須……” 泉專注地聽著他的要求。 她那用于束發的白色綁帶不知何時垂落了一截,慢悠悠地掻弄著她的脖頸。 纖細雪白的頸子,黑色的發帶,還有隱沒于領口盡頭的細細鎖骨,看起來都很是精致細膩,仿佛一件一碰就碎的珍寶,極為惹人憐愛。 神威原本想說的是“用你那令鳳仙也引以為傲的劍術與我打一架”,可話臨到喉邊,他卻改變了主意。他說:“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br> 泉微微思量了下,就答應了。 “我真是不明白啊,”神威的聲音里有一絲敷衍的困惑:“明明有這樣了不得的美人陪伴在身旁,為什么夜王的眼里還是只能看到那個被他囚禁起來的女人?” 泉悄然揚起了唇角。 “神威先生,對于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明白嗎?” 說完這句話,她便轉身離去。 ||| 坂田銀時果然在鳳仙的居所中掀起了動亂。 在這片混亂里,身為鳳仙的部下的泉,卻沒有守護Boss夜王鳳仙的安全,反而優哉游哉地帶著小薰回到自己房間去休息了。 加州清光已經不安地在漆黑一片的房間里坐了許久??吹阶约旱闹魃辖K于回來,他松了一口氣。 “主上,你回來了?!?/br> “抱歉,讓你久等啦?!比槌鲅g的三日月宗近,笑說:“三日月,你也可以變回人形了,那樣也更自在一些吧?!?/br> 太刀應聲變為了長身玉立、風姿卓然的男子。 泉端來了點心與茶水,放在兩位刀劍男士的面前,請他們品用。 看到精致的茶點,三日月的笑容愈深。本就漂亮的面龐,為此染上了一層溫柔之意。他捧起茶杯,低聲說:“是煎茶嗎……主上真的變了許多?!?/br> 泉的內心微微一怔。 不知怎么,她覺得哪兒怪怪的。 窗外是吉原無盡的夜色,也不知道在今夜的sao動過去之后,那扇籠罩著地下吉原的龐大閘門是否會開啟,吉原能否展露在陽光之下? 泉瞄著窗外的夜色,微微有些困倦,便以袖掩口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清光見了,躊躇著說道:“主上,你困了嗎?需要我——需要我服侍您就寢嗎?” 他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敢在從前極為得寵的三日月面前這樣說話的。 “你們休息吧?!比f:“我自己來便可以?!?/br> 屋外的吉原一片sao亂,可她安穩得很,十分淡定地洗漱更衣、擦洗身體,隨后靠在枕上,決定淺淺地休息一陣。 就在臥室熄燈后不久,一道人影慢慢地走了進來,在她身旁坐下。 是三日月宗近。 他在一片黑暗里,朝著閉目假寐的主人俯下了身體。 他發上所戴著的流蘇落了下來,蹭著泉的眼睫,惹得她肌膚微微發癢。隨即,三日月淡淡地在她唇上留了一個吻。 “晚安?!?/br> 聲音極輕,猶如一陣風。 泉本就沒睡著,她立即抓住了三日月的袖口。 “三日月……”她頗有些緊張地問:“我有一些事情要對你說?!?/br> 她摸黑坐了起來,緊緊拽著他的袖口不放。 “你和從前的‘我’,關系并不一般吧,三日月?”她試探地問。 “啊哈哈……”三日月低聲地笑著,端正了跪姿:“是呢。那時候的主上,總喜歡叫我‘爺爺’?!?/br> 泉:…… “不是指這樣的關系?!彼嗣约旱淖齑剑骸罢娴臎]有什么其他特別的關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