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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族人互相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句句都隱藏深意,偷藏鋒銳的明槍暗箭。泉夾在中間,一頭黑人問號。 “兜!”帶土朝著林間的某處低喊一聲:“把你的棋子收好。下次再擅自行動,我便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了?!?/br> “是是是——”藥師兜看熱鬧的聲音隱約傳來。 “想要結束我的穢土轉生嗎?”斑愉悅地低笑起來:“算了?,F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到了,再和你們好好暢談一番吧?!?/br> 棺木又自地下冒出,宇智波斑的身體猶如遇到了磁鐵一般,自動朝著棺木倒退而去。在棺蓋合上的前一瞬,斑還直直地盯著泉。斑殘余的聲音,隱約消散在風中。 “泉,我們的夙愿……” 宇智波斑的棺材一消失,帶土便帶著泉回到了神威空間。這只能經由他的萬花筒寫輪眼開啟的異空間,是絕對不會有其他人打擾的孤獨世界。在這里,就算他摘下面具、癱倒在地,也不會有人多發一言。 甫一落地,他便按著泉的肩膀,與她齊齊跪在了地上。 他將頭頂在泉的肩膀上,雙臂死死地攀著她纖細的雙肩。 “小帶土?你怎么了?”泉面露擔憂,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是哪里的傷口發作了嗎?” “……不?!睅翆⑹直郗h緊了。 他用的是自己的聲音,沙沙啞啞的,帶著一絲難以揮散的壓抑。 “真想殺了你啊?!彼f著,聲音如呢喃夢囈:“如果只是那些人也就算了——是斑的話——” 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遠比其他人要重吧。 畢竟,他們曾生活在同一個時代,擁有相同的目標。 帶土從未覺得宇智波斑是不可逾越的存在,即使這位先人擁有令五大國為之撼動的威名。在帶土眼里,斑僅僅只是一個利益相同者罷了。必要的時刻,他也可以舍棄宇智波斑。而在此時此刻,帶土卻對斑的存在有了輕微的不甘。 這樣的不甘,原本是不該存在的。 為了月之眼計劃,他已經獻出了自己一切的信仰與人生。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擁有任何感情的羈絆。然而,泉的存在卻打破了他的想法。 從一開始,他就說過這“只是彼此的消遣”。 泉保持了初心,他卻失敗了。 每每看到她與旁人相處,帶土的心中便會出現隱約的、難以抑制的殺意。越想讓自己從這樣難堪的情感羈絆中掙脫而出,他就淪陷得越深。 直到現在,已經死去的宇智波斑重新回到世界上,這份不甘便爆發了。 “從一開始,我便不應該靠近你?!彼砷_了泉,低聲自語:“主動接近你是何等愚蠢的行為?!?/br> “……帶土?”泉歪過頭,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頂,說:“你在說什么呢?帶土?我需要你來幫助我維持容貌的年輕,我們在一起,不好嗎?” “那,你和斑——”帶土問。 “斑大人啊?!比龆鴩@了口氣:“從前小帶土就很好奇為什么我不希望見到斑大人吧?那是因為,斑大人曾希望我嫁給他。但是,最后我卻嫁給了二代目火影?!?/br> 說著,她的表情就變得很復雜:“這就是我總是避他不談的原因?!?/br> 雖然帶土早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但是聽她親口說出來……沖擊非常大。 “啊放心放心?!彼龜[了擺手,笑瞇瞇地說:“雖然我嫁給了扉間大人,但是那可以說是類似‘政治聯姻’一般的東西,和你們這樣的年輕人的結婚是不同的?!?/br> 現在的年輕人哪會這樣結婚??! 隨口說一句“你娶不娶我啊”,然后木葉就多了個村長夫人—— 世界上不可能會有第二樁這樣的事情了! 帶土看著她又苦惱又柔和的神色,心下的薄薄戾氣漸漸消散。他慢慢站起來,正一下自己的面具,又變回了斑的聲音。 “我失態了,說了一些沒用的廢話?!?/br> 她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生氣的點在哪里。 但是,這才是她——她給所有人的溫柔都是同等的。 “帶土?!彼痤^,望著他,輕聲地問:“你喜歡上我了嗎?” “……” 帶土沉默。 他在內心回答了這個問題。 ——喜歡。 不僅僅是喜歡,而是每每看到別人與她待在一起,便想要將她殺死的感情。 但是,他也明白,這份感情是無法說出口的。 不僅僅是因為泉的薄情,更是因為兩人也許會在將來成為敵人。只要利益不盡相同,再牢固的聯盟都有著碎裂的可能。 于帶土而言,最重要的,自始至終都是那達成新世界的夙愿。 在這個夙愿之前,情感便變得絲毫不重要了。 泉沒能得到帶土的回答。 這對她來說算是一件幸運之事。 只要人人都專注搞事不談戀愛,世界將會變成美好的未來! 小小的風波過后,據點里的生活便一如往常了。雖然看到藥師兜,她多少會有幾分不爽,但想到當初是自己放了兜的鴿子,自己種的因自己吃結果,她的不爽也消散了。 余下的時間,便是陪陪佐助,照料一下佐助的傷勢。 自從和斑見過面后,帶土就疏遠了她,開始專心備戰。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打發無聊的戰前時光,她也只能用“陪伴佐助”作為消遣了。 (白絕沒有絕權,不提也罷) 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還未完全恢復,至今他仍不能拆下紗布。因為不能視物,生活多少有些不便,比如他就不能自己給自己換藥,于是這便成了泉的工作。 佐助也被她抓來這樣那樣這樣那樣過,但是在泉眼里,佐助就是一個孩子。 就算他身材很好,美顏盛世,那也只是一個比較帥氣的孩子。 因此,面對一個孩子,她的老mama心又忍不住冒了出來。 “傷口不能沾水,佐助君,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她用手指彈了一下佐助的額頭,微惱著說道:“這樣子,你的傷只會好的更慢。每一次都是傷口沒痊愈就逞強戰斗,這一次絕對不可以了?!?/br> 佐助被她彈了一下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