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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嗓音很年輕,聽來也不過就是十七八歲的少女年紀??ㄎ骺傆X得這聲音莫名耳熟,再看她的身影,更覺得眼熟。 ——這家伙…… 眼熟! 卡卡西依舊笑眸彎彎,神態悠閑。但是,他的內心卻有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假裝漫不經心地把視線落到了那位自稱戶崎的女子身上。 “我本來以為你不會見我呢?!弊詠硪残Φ靡馕渡铋L,他掃一眼已經被她插回發髻間的發簪,說:“畢竟,當初我可是把你嚇壞了?!?/br> “確實是嚇了一跳?!彼郎赝竦貞辛?,緩緩抬起頭來,視線與卡卡西對上。銀色的重瓣櫻花在她烏黑的發髻間,流轉著淺淡的光澤。 這飛快的一眼,讓卡卡西整個人都如遭雷擊,陡然愣住。原本悠閑的笑意,漸漸從他身上隱去。他緊緊地盯住那若無其事為自來也斟酒的少女,黑色的眼珠一動不動。 ——那少女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未涂脂粉,卻容色美得驚人。他身旁那位衣華服、著豐飾的江梨太夫,也被她那樣的容貌給壓了下去。 她低垂的袖口拂過酒面,又被她飛快地反手攥起。細細的指尖扣著斤染色的袖口,白皙與薄紅相映襯著。單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便能引來無限旖旎遐思。 但是,讓卡卡西愣住的,并非是她那驚人又年輕的容貌。 而是…… 這家伙不是……… 卡卡西在少年時,確實是干過大事的人。 他的初戀對象,是一位年長他五歲的女性。兩人之間的關系亦敵亦友,透著幾分禁忌的意味。少年青澀、初初十六歲的他,被這位成熟又溫柔的、恍若jiejie一般的女性引領著,嘗到了男女之情的滋味,然后又被這位狀似溫婉柔順的大名夫人以光速甩掉分手。 時過多年,卡卡西還能回憶起當初的懵懂旖旎,還有…… 內心的不甘。 現在,旗木卡卡西在這間陌生無比的游屋里,見到了一名與她擁有相同容貌的少女。兩人的氣質與容貌都如出一轍,只是,面前這位戶崎小姐的年齡更顯年輕一些。 這什么情況?! 女、女兒? 不不不這年齡也不太對勁…… 姊妹?! 不不不他不愿意相信…… 卡卡西心情復雜。 泉朝卡卡西輕輕一笑,伏下身體見禮:“初次見面,我是戶崎?!?/br> 她起身后,卡卡西還是那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泉便將視線轉向卡卡西身旁的江梨,抬高了聲音,說道:“江梨,你在做什么?沒看到這位大人已經不高興了嗎?” 被主人所呵斥,江梨立刻喏喏地認錯,隨即努力地想要拉回卡卡西的注意。 “這不是那位江梨小姐的錯啊?!弊詠硪矊⒕票K放在小幾上,訕笑著替卡卡西解釋:“這位旗木先生呢,肯定是被你的容貌所驚艷了,所以才會變成那副模樣?!?/br> 她似是被自來也的說法取悅了,輕笑了一聲,望向卡卡西,說:“是這樣嗎?旗木先生?!?/br> “是、是的?!笨ㄎ髅嗣约旱你y發,重新彎起了笑眸,說:“啊,自來也大人說的沒錯啊,果然是一位不錯的美人啊?!?/br> “既然戶崎小姐愿意出來見我們,那就談一談正事吧?!弊詠硪卜诺土寺曇?。 “是的,是該談正事了?!比D向身后,將一小疊書推到了自來也的面前,又放上了一支筆:“這一次,我之所以來見自來也大人,只是為了一件事——請您給我簽名吧。舍弟是系列的忠實粉絲?!?/br> 自來也:??? 卡卡西:……??? ——你怎么不按套路來?! 泉:“這是第一本,請簽名?!?/br> 自來也:? 泉:“這是水之國限量版?!?/br> 自來也:?? 泉:“這是湯之國特別插畫版?!?/br> 自來也:??? #這曉的線人莫不是傻的吧…# #曉組織會不會因為幾本親熱天堂就覆滅啊…# #明日頭條是自來也大人靠親熱天堂打遍全世界……嗎……# 自來也一臉懵逼,懵懵懂懂地抄起了筆,翻開的封面,一本接一本的簽下去。簽到最后一本,他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說:“我這次來,只是想問一問小姐你對‘曉’知道些什么嗎?既然你愿意見我,就說明我們之間的關系尚且可以回環,并不是單純的敵人?!?/br> 如果她真的對自來也極為警惕,不愿意泄露任何“曉”的行蹤,那必然不會答應來見自來也,也不會遲鈍地留在原地。想來,她是一個可以“談條件”的人。 泉收起了那一疊,朝著江梨瞥了一眼。 “江梨?!?/br> 正輕笑陪侍的江梨聞言,低聲一禮,便退出了房間。 待到十六瓣菊紋的移門合上后,泉轉了轉手中的黃銅煙斗,慢悠悠地開了口:“我確實對‘曉’有所接觸。但是,和自來也大人所想象的不一樣,我并非什么線人,而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人罷了?!?/br> “生意人?” “照顧這里的一群姑娘,便是我的責任?!彼龑煻泛诖介g,貝齒輕輕一咬,隨即懶懶地垂眸,說道:“‘曉’中有一個代號為‘玉女’的叛忍,他一直試圖將我制作為‘人傀儡’,因此才和我多有接觸?!?/br> “玉女?”自來也在心底仔細想了一下這個名號。 “再怎么詢問我,也是無法得到其他情報的。因為,我只見過那個‘玉女’?!彼袂椴桓?,淡淡地說著謊話:“對于其他人,一概不知?!?/br> “是嘛?!弊詠硪补恍?。 “如果自來也大人不相信,想要和我動手的話,我也是會奉陪的。只不過,這里可是生活著許多并非忍者的普通人。如果戰斗波及到了他們,那就不是我的錯誤了?!彼χf出這句話,手掌輕慢地拂過了自來也面前的酒盞。 當她的手移開后,那酒盞中的酒液便凍住了,化為整塊的冰團,酒盞壁上散發著陣陣寒氣。 自來也盯著那深紅色的酒盞,便想到了先前她輕松制成的那堵高大冰墻,目光不由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