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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當年自己的動作太大,惹來三代目的警惕和敲打?,F在若是再度回到貴族們之中,恐怕會把猿飛日斬氣的現場一個劈叉托馬斯后空翻。 猿飛日斬年紀一大把了,多不容易啊,就別讓他做體cao了。 于是,她轉而將目光望向了下層。 在忍者們往來任務行經的路途上,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些市鎮。這些販售著武器、藥物、衣裝、卷軸的城鎮,便如移動的小型忍村一般,為路過的忍者們提供著歇腳和修葺之地。在這里,存在著不少以販賣自己為生的女人。 與販賣歌喉和舞藝的茶亭女不同,這些被稱作“游女”的女子,持有土地領主的許可,在游廓內營生。只要沿途還有來客,她們便能以此為生。因為持有領主的允可,她們的身價又格外昂貴,因此游廓收入頗為不菲。 這樣的營生,倒是與泉從前所熟悉的茶亭女的生意極為相似。只不過,游女們是真正出賣自己的人。既然往來途徑的都是忍者,若能從其間打探到情報,豈不是很好? 又有美女環身,又能搞事,這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生活。 于是,泉悄悄地,悄悄地,買下了一家游屋。 游屋名為“黑野下”,藏匿在小巷中,格局小巧古樸。門前一盞黃紙燈,入夜后邊會亮起曖昧飄搖的燈光。游屋名下有數名年齡各異的女子,容姿各異,花名各有芬芳。她們大抵習慣了游屋的生活,只想著從男人的身上狠狠敲一筆,因此整日都在挖空心思地裝點著自己。 “泉”這個名字,并不適合這里。 想了想,她就干脆用“戶崎”作為自己的名號,在這里生存。 這件事,是肯定瞞不過帶土的。 就算和白絕通了氣,帶土也肯定會知道。 不出三天,帶土就跟了過來,直接用神威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玩上癮了?” 帶土是帶著怒意來的。 但是,不巧的很,泉正跪在樓梯下的雜物間里翻找著一些舊物??臻g狹隘,帶土一神威出來,差點當頭磕到頭頂上的樓梯。為了防止被撞,他果斷選擇再次神威。 于是,泉眼前的場景就頗有幾分詭異。 身材高大的男人筆直地站在她面前,一顆腦袋卻插在木樓梯里。了解帶土能力的人知道他是把自己的頭放到神威空間里去了,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幅場景準會以為他丟失了自己的腦袋,繼而為此尖叫出聲。 “帶土……你……”泉險些笑出聲來。 “你還想笑?”帶土彎下腰來,隔著假面,目光中帶著些微惱意:“又在玩什么把戲?” “只不過稍稍有些無聊罷了?!比门两聿亮瞬潦稚系幕覊m,說:“你既不讓我執行任務,也沒說讓我留在何處。我只能自己找些工作,為無聊的人生解乏?!?/br> 帶土的怒意稍息。 他直起身來,一時忘記神威,結果嘭的一聲鈍響,后腦勺直直磕到了樓梯。 他這么失態,可是很少見的。 泉終于笑出了聲。 “帶土……你……就算生氣,也不用這么失態吧?”她彎著腰,把帶土從狹小的、布滿灰塵的樓梯間里拽了出來,笑眼彎彎:“放心吧,雖然買下了這里,但我不會傻到自己露面的?!?/br> 帶土的怒氣似乎下去了,她便推了推帶土的胸膛,說:“帶—土—先生,我們這兒可是正經做生意的。我可是游屋的主人,是不見客人的。能麻煩你,出去么?” 帶土:…… ——這家伙還玩上癮了么?! 她確實是玩上癮了。 她原本就精通茶道、舞蹈、音樂,又兼有出眾的容色。身處游屋,即使她從不見客,只是一個坐在幕后數著錢財、滿身銅臭的人物,也會引來旁人的窺伺和覬覦。 久而久之,附近的人都知道,“黑野下”的主人是一個有著出色容姿的美人。無數好奇的狂蜂浪蝶蜂擁而至,想要一睹她的容貌。只可惜一擲千金的豪氣,也無法換來她的一面。 追的急了,她還會找來不明打手,把客人以狂風暴雨一般的架勢暴打一頓。 與此同時,木葉忍村之中,也在醞釀著風雨。 自建村之始,村子便被千手一族所掌控著。宇智波一族與村子中樞間滿是紛爭與矛盾,數十年來,無論明里暗里,從未停止過。隨著宇智波一族在權利爭奪中的落敗,他們被闔族遷至了村子邊緣,繼而被排擠出了村子之外。 漸漸的,他們就成為了村人口中封閉而排外的一族。 全族上下之人,都以一族為驕傲,將家族視為比忍村更為重要的歸屬。 為了謀取權利,重現宇智波一族昔日的輝煌,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富岳,決定帶領族人秘密發動一場叛亂。這場叛亂一旦成功,宇智波一族便能重□□利。 但是,木葉忍村的實力也必會隨之削減,火之國也有可能被其他國家趁虛而入。 只可惜,被逼至末路窮途的宇智波一族,認為他們已別無選擇,只能沿著此路前行。 在這一族中,也有如宇智波止水一般的人,沒有被狹隘的家族觀念所束縛。他不贊成叛亂這樣的行為——因為,無論叛亂失敗或成功,戰爭都會殃及整個火之國。 這進退維谷的局面,對宇智波止水來說極為艱難。 他本想通過自己的萬花筒能力“別天神”轉變族長宇智波富岳的意志,卻被不信任他的木葉高層志村團藏偷襲,奪走了一只寫輪眼?,F在的止水,深明時局已走到了末途,必然做出一個決斷。 如果繼續等候時機,團藏必然會對知曉內情的他再度動手,將擁有別天神之力的另一只眼睛也搶走。與其等到團藏下手,不如自己主動做出決斷。 他站在河川上方的斷崖處,用唯一的眼睛注視著崖下的激流。他的另一只眼眶熱燙疼痛,鮮血凝結在面頰上,依舊泛著熱意。水流拍打著兩側崖壁,白浪不息,嘩嘩作響。夜風卷起無數葉片,吹拂過他的雙肩。 許久后,他將手伸向了自己的眼眶,毫不猶豫地將另外一只寫輪眼也挖了出來。 伴隨著陣痛,他的視野徹底歸為一片黑暗。 眼前的河流與飄葉都消失不見,成為了無盡的暗夜。 他轉過身,循著感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