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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到她的面前:“請把這些拿去用吧,好讓生活更方便一些?!?/br> “謝謝?!彼懒酥x,卻沒有接。 雖沒有拒絕,態度卻很明顯——她顯然是不肯接納這些錢物了。 “止水君一路護送我,已經讓我十分感激了。接下來的路,就應該由我自己走?!彼糁坏兰喣?,望著他輕輕地笑著:“你快點回木葉去吧,止水君?!?/br> 止水心知她說的沒錯。 他這一次出村,是以別的任務為借口才得以離開木葉。如果在外停留時間過久,難免引起三代目的懷疑。 他和泉告了別,便向外走去。臨到門口,他又轉過頭來,對泉鄭重地說道:“請不要擔憂,即使不能離開這里,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你,讓你生活的更舒適一些?!?/br> 宇智波止水顯然是個很善良的人。 他說到做到,真的試圖改變她的處境——譬如寄一些錢財和信件過來,關照打點她的生活。那些信件從木葉一路顛簸至此,染滿了沿途的塵埃,滾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褶皺,但是信紙上所描述的關切之意,卻不會因路途的顛沛而改變。 泉收到了兩封信后,便離開了那兒,將一只白絕留在那里專職收信。 大名雖然想要懲罰她,可這不代表她一定要乖乖待在那個可怕的鬼地方。她費盡心思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可不是為了受苦受難、自我感化來的;她還有正事要做——去見自家那位又是將近一年未見的傻弟弟。 為了給宇智波帶土一個驚喜,她打算好好挑一份見面禮。挑來挑去,她還是覺得自來也所寫的最為順眼,于是又買了這本小X書的續集帶在了身上。 想必,帶土對此會感到十分驚喜的吧? 她一向不喜歡帶土那些陰冷潮濕的地下據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帶土竟然將這次見面的地點定到了……一家溫泉旅館。 預訂房間的名字叫阿飛,極其沒有特色。 當溫泉旅館的前臺柜員翻開名冊時,在上上下下一串正經的名字里,“阿飛”這個名字就顯得格格不入,十分不正經。 “阿飛先生預訂的房間是嗎?”負責接待的年輕姑娘笑容甜美:“請跟我來?!?/br> 走廊內一片幽靜,兩側的紙門被燈光染成一片暈黃之色。時不時有微動的人影,緩緩地在其上浮現,猶如皮影戲一般慢悠悠地動著。 “就是這里了?!蹦贻p的女孩走到某間房間前,將紙門為她移開,躬身退后。 “謝謝?!彼懒酥x,朝前步入,伸手將身后的移門合上。 房間里已經坐了一個人。 他穿著旅店備好的浴衣,坐在小幾前,背對著她,正在翻閱著手中的東西。生壁色的浴衣上刺著唐草紋樣,領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他一截垂下的脖頸。短刺的黑發下,他的肌膚被分成了兩種不同顏色——原本的膚色,以及異樣的蒼白。 “真是有夠慢的?!?/br> 他說。 “久等了,小帶土?!比χ?,跪在了他的身后,將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難得你會選擇這樣的地方。既然想要放松一下,那就好好享受一下吧?!?/br> “做什么?”他警覺地擋開了她的手。 “替你按摩一下?!彼曇糗涇?,慢慢地將自己的手從帶土的手掌中抽了出來,重新放回了他的肩上:“我的手法可是很好的喲?!?/br> 宇智波帶土瞥了她一眼,放下了警惕。 她的手恰到好處,力度適中,細細的手指攀在他的肩上,慢悠悠地一按一按著。 “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選擇這種危險的地方?”他說著,聲音里夾帶著一絲不耐煩:“我沒見過比你更麻煩的人。斑到底為什么選擇了你?” 他沒用斑的聲音說話,而是選擇了自己的本音。也許是因為常年壓低聲線,用以模仿斑那沉沉的聲音,他自己的嗓音反而有一絲沙啞。 “這個嘛……”她笑而不語。 過了會兒,她好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盯著帶土的側臉看。 “咦,今天沒帶面具?!彼f。 “你本來就知道我的長相?!彼唵蔚亟忉專骸皼]必要?!?/br> 她很久沒見到帶土的真容了。 他原本的五官是很好看的,既繼承了宇智波一族的出眾相貌,又不失英氣。但是少年時的那場災難,將他一半的臉碾壓成滿是疤痕的模樣。如果只看容貌完好的那一側臉龐,他無疑十分帥氣。 沒過多久,泉就把自己的手從帶土的肩膀上抽了回來。 帶土把自己的手掌按上了肩頭,胡亂地揉了一下,發現自己這不得章法的動作絲毫不舒服,便放棄了自己繼續按捏的想法,只把目光放到了泉的身上。 “給你的禮物在桌子上,自己看吧?!比f。 她對著鏡子,慢悠悠地盤好了發髻。烏黑的頭發堆疊盤繞,露出她秀美白皙的脖頸。她似乎毫不忌諱帶土的目光,動作自然地抽開了腰結,褪下衣衫。一聲悉索輕響,金魚紋的小袖便落在了她的腳旁。 她從衣籮里取出一條浴巾,將腳上的白襪脫掉,隨即赤足朝露天的溫泉池走去。 庭院里的露天溫泉很狹小,但是對于一個人來說已經是足夠了。被熱意蒸起的裊裊白氣飄浮在空中,立刻沾了她一身一肩的水珠?,摑櫟乃谓胨陌l間,讓烏發也滲出絲絲的亮光來。被竹板隔開的庭院隔壁,傳來隱約的男女嬉笑聲。 她的身影是一片朦朧的雪白,腰身纖細而柔軟,在氤氳蒸騰的熱氣里若隱若現。嘩啦一聲響,她便坐進了熱燙的泉水中,只余下雙肩還露在外邊。 帶土將視線投到了桌上。那兒,有一個方方正正的小布包,據說是給他的禮物。 ——肯定是非??膳碌臇|西…… 他拆開了小布包。 ……。 怎么又是這個??! 還是續集??! 他就知道??! 都怪白絕??! 隨手翻了兩頁,帶土便用手扶住了額頭,露出了苦大仇深的表情。嚴格來說,他已經十八歲了,是可以這種東西的。但是他要如何告訴那邊那個女人,他對毫無興趣?! “驚喜嗎?”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