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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飛到樹干上,兩次改變了路線,最后朝著佐藤泉飛來。 憑借泉的體術,想要躲開這柄苦無其實很簡單,可她不太想躲。 受傷的機會不太多,實驗身體痊愈能力的機會更少,眼下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扉間和斑用苦無與刀相抵,專注于戰斗。正當兩人全神貫注之時,泉低低的呼聲冷不防傳入了耳畔。 斑和扉間同時側過了頭,入目的景象讓他們極為驚愕。 佐藤泉捂著腹部跌坐在地上,衣裳從右肩到左腹下被切開了一道裂口。暗紅的血跡濡濕了她的衣物,她跪坐著的腳下也是一灘血泊。這樣重的傷勢,放在戰場上不消一個時辰便能勻命。 扉間愣住了,他的腦海一團混亂,像是被冰凍結了起來。很快,他強迫著自己的身體做出了反應,繼續行動。 “為什么不躲開?!”扉間立刻落到了她的身旁。 “這樣子你們才會停手吧?!彼掏凑f。 “我帶你回去找大哥?!膘殚g二話不說,便想要架起她。 下一瞬間,他懷里的人便被搶走了。 宇智波斑將她橫抱起來,冷冷地盯了扉間一眼,抽身便走。他離開的速度很快,轉瞬間便將自己的身影用林間的枝葉隱藏了起來。 “斑!”扉間朝著空空如也的林間低喊了一聲。 他想要追上去,但是考慮到泉的身體受了重傷,可能經不起拖延和戰斗。于是,他只能按捺下自己內心的焦慮,隱忍下不甘的腳步。 他回到千手族中,立時開始撰寫書信,要求宇智波一族歸還無關戰俘。 扉間的部下們單膝跪在他的面前,為自己的失職請罪。 “因為扉間大人在,所以我們便退開了。沒能護衛好六月小姐,還請扉間大人責罰?!?/br> “……”扉間就著火光確認了一下書信的字跡,嚴聲說:“也不是你們的錯誤,是我讓你們退下的。她傷的很重,可能還是我下的手……” “若是真如扉間大人所說的那樣傷到了臟器,那六月小姐恐怕活不過今夜了?!辈肯抡f:“這樣倒是不必擔心她被俘后說出我族情報了?!?/br> 扉間微怔,暗紅的眼眸迅速結上一層寒冰。最終,他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如果真是我下的手,讓她重傷被虜……” 隔了三日,扉間終于收到了宇智波一族的回信。 六月朔日死了。 第13章 013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對死亡的恐懼度會降低。 【大不了便是重新開始——】 在意識迷蒙之時,佐藤泉是這樣想著的。 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入目之處是一道房梁,房梁上繪著一柄團扇。 “宇智波……” 她喃喃地念道。 “醒了?” 有人在耳旁問她。 她側過頭去,發現枕旁跪坐著一個年輕男人。烏發墨眸,身姿筆挺,是宇智波泉奈。 下一瞬,一柄苦無便橫在了她的頸間。緊貼肌膚的冰冷質感,毫無顫抖和憐憫,或許下一秒這柄苦無就會直直切入她的脖頸中。 “就算是擁有強大自愈能力的人,被割下頭顱,也無法繼續活下去吧?!?/br> 泉奈說。 泉不動聲色,安然枕靠回了枕上,闔上了雙眼,仿佛正在悠閑的午間小憩。她輕聲說:“誰知道呢。如果您愿意試試看的話,我也并不介意。只是,能讓我知道您這樣做的原因嗎?” 宇智波泉奈眉頭擠緊,臉上露出提防的神色。 “能讓哥哥為了你不管不顧地與扉間交手,我很想知道你和哥哥是什么樣的關系?!?/br> “并無關系?!彼卮穑骸俺淦淞?,只是多見了幾面罷了?!?/br> 泉想,她必然是在宇智波一族的地方。帶她回來的人是斑,只可惜斑的族人好像對她并不信任,特意守在這里等她醒來再一番質問。 “是嗎?”泉奈掂了掂苦無,鋒銳的刃面游離在她的頸間。他半闔眼眸,說:“你擁有和柱間類似的自愈能力,即使是受到足以致死的重傷也能快速復原。這樣的能力并不多見。還有,若我沒猜錯,你背上的封印源自漩渦一族,那封印的又是何物?” 聽到泉奈的說辭,泉心下微愕。 扉間替她上的封印,竟然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想必是因為那位漩渦一族的公主即將嫁入千手一族,因而也將一些族內秘傳的封印術作為“誠意”交換了過來。 扉間百忙之中還要抽出時間,辛辛苦苦琢磨封印術,一定很不容易吧。 泉奈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這樣滿身疑點的你,卻忽然接近了我族的族長,實在讓人警惕。千手一族的書信里,說你是個與忍界無關的普通人,簡直是笑話?!?/br> 許久后,他才聽見少女的回答。 “你看了我的身體嗎?” “……”泉奈喉頭微動,一直詳裝嚴肅的面具有了一絲碎裂的跡象:“那不重要?!?/br> “泉奈?!?/br> 障子紙門被推開了,宇智波斑的身影出現在泉奈身后。他居高臨下,說:“我說過了,她是我帶回來的,和她本人的意愿無關。把苦無收起來吧?!?/br> “……哥哥!”泉奈撇過頭,眉眼里露出一分焦慮。 “我還在疑惑,為何一覺醒來便到了宇智波一族呢?!比犻_眼,望向他,說:“原來是斑大人的手筆。千里迢迢將我帶來這里,是想要做什么呢?我身上有什么值得索取的東西嗎?” 斑在泉奈身旁坐了下來。 兩兄弟坐在一起時,就能讓人瞧出幾分輪廓的相似來。只不過,泉奈的五官更偏清秀精細,而斑則總是露出一副深沉的模樣來。 “如果不將你帶來此處,你才會有危險?!卑哂檬种竿凶∶骖a,說:“你的身世,扉間遲早會察覺。而我對你的態度,又必然已經讓他起疑。扉間跟柱間不一樣,可是一個相當無情的男人。等到他做出決定放棄你的時刻,一切都晚了?!?/br> “我的身世?”泉坐了起來,說:“我只是一個毫無依仗的流離之人罷了?!?/br> “這種話,你留著騙一騙耽于享樂的貴族就可以了?!卑咛Ц呦掳?,微露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