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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心吧。讓泉去收集情報,其實是發揮她的特長?!?/br> “什么??”柱間終于反應過來,兩人之間的對話有哪里不對勁——他們兩兄弟,說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他有些呆了,重復一遍:“你讓泉去收集情報?” “你說的不是這事?”扉間也愣住。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扉間的兩個學生把屁股挪遠了一些,假裝什么都沒聽到,淡定地喝茶。 扉間和柱間面面相覷,柱間轉向了身旁的美麗少女,問:“泉,你老實回答我,扉間讓你替他工作?” 泉嬌笑著,淺淺點了頭,說:“扉間大人也是好意呀?!?/br> 扉間覺得有些頭疼,瞇著眼睛扶住了額頭,很想當場就飛雷神跑走。 “扉間!”柱間的面孔上滿是正色:“你現在立刻跟我回族地,一五一十地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發現你有哪里瞞著我的,我就……” “你就?” “我就……” 千手柱間嘆了一口氣,想了想,自己好像沒什么可以威脅扉間的。再說了,自己也不是只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小家子氣的人,說出這種話來好像挺不負責的。 最終,他和扉間只是好好地坐下來,就佐藤泉的事情談了一談。兩個人談得木遁滿地跑,柱間的房門外長滿了大藤條,最終,兩人談妥了,談出了一個結果——先找個地方讓泉好好住下來,然后再考慮如何照顧她。 最終,名噪一時的六月朔日就這樣從茶亭里消失了。 佐藤泉曾經想過脫離千手一族去過自己的生活。但是,一想到扉間,她就又不想離開了。所以,她最后還是選擇跟著千手兄弟生活。 神木老板如喪考妣,整天哭喪著臉。偌大一顆搖錢樹被上頭說要走就要走,她痛心無比。她用沉痛的表情告訴了面前的宇智波族人:“我們家六月已經走啦,不在這兒工作了。你們族長出五十倍的錢,也請不到她啦?!?/br> 就這樣,宇智波族人空手而歸,沒有請到族長想見的厲害舞女。這是后話,按下不表。 兜兜轉轉,泉又被千手家的兩兄弟藏了起來。 這一回的待遇好了許多,不再是簡陋的小屋,而是十分敞亮整潔的屋子。除了主臥外,竟然還有其他許多的小房間。 “我會偶爾來住一下,大哥也是?!膘殚g是這樣解釋的:“我要盯著他,免得他這個快要結婚的人做出什么不妥當的事情來?!?/br> “是我盯著扉間才對?!敝g眉頭緊鎖,嚴肅地說:“要是再像上次一樣,讓泉去做那么危險的工作可不行?!?/br> 佐藤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種情況,簡直像被這兩兄弟偷偷地○養起來了一樣——而且他們兩人還是共享模式的。 柱間和扉間確實如約好的那樣,輪流來她這里,幾乎不會同時出現。扉間能親她抱她,晚上摟著她睡覺,柱間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喝個茶談談心就走。畢竟柱間馬上就要娶妻了,等娶了妻子后,就算只是來見泉也是不可以的。 泉仔細想了想,一直讓他們養著也太不像話了。雖然他們沒意見,但泉不喜歡這樣。 于是,某一天,她對扉間提出了一個請求。 “你想學醫術?”扉間很疑惑。 “是?!比崛岬鼗卮穑骸耙恢笔艿角忠蛔宓恼辗?,沒什么能回報的。既然我不能做情報工作,不如學些簡單的醫術去照顧千手的族人,平常也可以靠醫術賺些錢財,不至于讓扉間大人和柱間大人為我破費?!?/br> “你學習醫術?”扉間毫不客氣地表現出了嗤之以鼻:“聽你的口氣,你以為醫術是很輕松的東西么?你連自己的血繼都無法掌握,更別提忍者的醫術這樣的東西了。不過,只是普通的醫術的話,我倒是可以找人教你?!?/br> 扉間低估了她的學習速度。 她掌握醫術的速度,遠遠超過扉間的想象。 猛然間,扉間想起來,泉從前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短短的半年內,就從大哥那里學到了許多忍術。后來教她情報技術也是如此,現在的醫術就更不用提了。 從泉開始學習醫術時,柱間便不怎么來拜訪她了。原因無他,是漩渦一族已經挑出了一位查克拉豐厚的女忍者作為聯姻的對象,沒兩天就會千里迢迢趕來火之國和柱間完婚。 “噯,本來還可以讓我去跳舞呢?!比嫘χf:“不知未來的族長夫人,是怎樣的人呢?” “不管是個怎樣的人,她都會是大哥的妻子?!膘殚g說。 泉正研究著手里的卷軸,她和扉間待久了,好像也染上了扉間的習慣,喜歡成天捧著些老舊的文書卷軸看。她聽到扉間的話,抬起頭,問:“柱間大人不喜歡那位未婚妻么?” “聯姻怎么會講究這些?”扉間冷淡地說:“而且,按照大哥的個性,不管喜不喜歡對方,以后一定會好好對待那個女人,并且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br> “那,扉間大人呢?”泉用手指戳著手里的卷軸,慢慢地問。 “別和卷軸過不去?!膘殚g蹙眉,盯著她手指下的卷軸:“上面的資料很珍貴,你不看的話就還給我?!?/br> “扉間大人……”她松開了手指,聲音幽長。 “我不會娶妻?!膘殚g被她的目光注視著,不自覺地就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和大哥不一樣,沒有聯姻的義務。和宇智波一族雖然停戰一年多了,但戰爭一定會繼續。身為忍者,我必然活不到壽終正寢的年齡。既然必定會在中途死去,那就沒有娶妻生子的必要了,免得增加麻煩?!?/br> 扉間對別人很冷酷,對自己更冷酷。這樣的冷酷,讓佐藤泉的心里微愣。 戰爭年代的男人,自身的覺悟就很不同,也很……迷人。 她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面頰,笑意盈盈地說:“扉間大人,如果是我呢?” ——如果是她呢? 扉間低下頭,望著倚在懷里的少女。 她纖細的手掌握著半攤開的卷軸,衣領下的鎖骨有著好看的弧度。烏黑的長發垂落在他的身上,像是一縷順滑的海藻。 “你要是能把大名的死從自己身上脫干凈,我倒也能考慮下?!膘殚g的聲音淡淡的:“不切合實際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想,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