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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回過神來,斑露出了威嚴的族長神態,橫抱雙臂,問她最后一個問題:“你叫六月朔日?” “嗯?!彼龖?。 “好?!?/br> 說完這句,斑就走了。 斑走了,佐藤泉就合上紙門躺回床褥里了。 宇智波斑起初對她是動了殺意的,最后卻不知怎的就放過她了,還特地問了問她的名字。 命運啊,命運。不可抗的命運。 她剛才不小心把斑的眼睛吹了一番,差點忘了扉間也是紅瞳。要是被扉間知道,她只吹斑不吹扉間,搞不好那位卑劣二首領會當著面咬牙切齒地用話黑她。 到了這個世界之后,她本來是不想和這群男人們有過多牽扯的。但是命運恰恰和她預料的相反,又讓她和這群注定不平凡的忍者搭上了邊。 她泡男人的手段是很嫻熟沒錯,可是這群家伙個個都很危險,這讓她很擔憂自身的安全。不說柱間那樣有著“忍者之神”稱號的忍者,這個斑也是……看起來十分兇殘。不僅敏銳強大,靠著威懾力就可以壓她一頭,還是個為人比較高傲的男人。 果然,在這個世界里,還是力量最為重要。 在憂慮之中,她沉沉睡去,第二天拿了工資回到了神木老板那里。 至于給千手一族的情報卷軸,她拿著筆,想了半天都沒想好怎么寫。 “宇智波斑眼睛漂亮的讓我想起前男友”——這肯定得被扉間打死。 “宇智波斑是個色胚”——這肯定也得被扉間打死。 “宇智波斑半夜闖入只穿睡衣的我的房間”——兩人一起被扉間打死算了。 想到千手扉間那副嚴謹刻板、冷漠如冰的臉龐,泉在心底嘆了一口氣。 墨汁在卷軸上暈開了一大團,她換了個新卷軸,正想干脆地寫上“色胚一匹”幾個大字,就聽到有人吵吵嚷嚷地來找她。 “朔日先生,有個男人要見你,說是只要說了名字,你一定會見他。那家伙是個忍者,我們要攔不住啦!” “誰?” “扉間?!?/br> 佐藤泉柔柔一笑,說:“確實是我的故交?!?/br> 千手扉間做事太滴水不漏了,自己招攬的情報人員都不認得他,只認得扉間手下專管諜報的忍者。扉間本人一來,被神木等人攔得死死的,滿耳朵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大家族的人又怎么啦?不是一國之君就沒資格見六月?!?/br> 扉間冷著臉,不耐煩地翹著墻壁。他剛執行任務路過,身上還罩著一件青藍色的盔甲,領子上一圈白絨絨的毛,積了不少雪粒。他懶得理那群群魔亂舞朝他要錢的人,只是專心等著佐藤泉出來。 他怎么覺得佐藤泉現在生活的樂不思蜀,完全忘記她是來干嘛的了? 賺錢不是賺得挺開心的嘛? 耳邊的聒噪聲音還在繼續,扉間聽了,覺得仿佛是五十個柱間在面前一起吹斑,十分惱人。于是他干脆從腰間拔出短刀,筆直地插入地中。結實的地磚被刀硬生生地戳入,裂開了數道口子,一瞬間便讓神木等人鴉雀無聲。 她們有些后悔了——光顧著想要撈點錢,忘記了千手一族是個忍者大族??磥硪院蟛荒芄庹f“只有一國之君可以見泉”,還得加一條“大族的首領也能見”。 等了許久,佐藤泉那里的下人才說扉間確實是她的故交,二話不說便讓扉間進去見她。 佐藤泉住的地方是一間極為通敞的和室,扉間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端坐在十六疊榻榻米的正中央,端端正正地舉著筆,一副認真工作寫情報的模樣。 “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你把情報捎回來,我一來,你就開始寫了?” 扉間語氣里有著一層不悅。 他從任務后歸家的中道而來,不僅風塵仆仆,身上還有著一股肅殺的血腥氣。這樣的氣質在人群中還不明顯,一旦到了佐藤泉的面前,就顯得極為懾人。 “扉間大人,我實在是苦于如何下筆?!比行┬唪龅卣f:“昨天見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首領,現在還沒想好該怎么說這件事呢?!?/br> 提到宇智波斑,扉間瞬間進入了警惕模式。 他冷哼一聲,說:“那家伙可是個不好對付的人,性格也很不好?!?/br> 讓扉間來說斑性格不好,其實并不厚道。兩個人半斤八兩,性格都不是那么的完美。 “確實不那么好對付?!比归_笑顏,說:“頭一次和他說上話,就是半夜三更的時候。他忽然就把我房間的門拉開了,還露出寫輪眼來要對我用幻術,也不知道要干什么?!?/br> 扉間:……??? 沒想到他是這種斑? 對大哥下手就算了,還對泉……不是,不是!反了! 他只是吐吐槽,這可笑的念頭一瞬間便煙消云散了。和宇智波一族交手多年,扉間當然知道斑是個怎樣的男人。 斑或許偏執冷情,但絕對不是個卑鄙的人。他和大哥柱間一樣,都有著開創和平、守護族人的意愿,但是兩族站在對立面上,前輩人結下的因緣已經成了難以解開的死結,斑的強大和重情,對于千手一族來說恰恰是棘手的東西。 “肯定是你做了些什么,他才會對你動手?!膘殚g說。 “在扉間大人的眼里,我是這樣的人嗎?”她軟軟的,聲音里有一絲低落。 她失落受傷的模樣,既不夸張也不明顯,就像是不經意流露出的一星半羽,恰到好處,讓人的內心如同置于油鍋上一樣煎熬,立刻能萌生出“自責”來。 但是扉間知道,面前這個女人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清純簡單。 她看上去是個優雅可人、不沾俗物的漂亮女人,但是卻極為理智,理智到了冷酷的地步。在面對險境的時候,會用盡自己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來脫險。 她在大名的府邸里受盡了折磨,被虐待長達半年。也許她從前確實是如表面上一樣優雅脫俗的人,但是這樣的單純良善在那半年的折磨里,必然已經消逝得一干二凈。 簡單的說,她一定是經歷過威脅性命的打擊,才會擁有這樣的性格。 “別的不多說了?!膘殚g從忍具袋里拿出一個卷軸,平鋪在地上,說:“把衣服脫了,我給你……” “扉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