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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那件事。就算他們要找你麻煩,我也不會坐視不理?!?/br> 他說這話時語氣很篤定,還有一股老練達成,像是從風雨里一路披荊斬棘走出來的老謀將,對什么都很有把握。雖然年紀輕輕,威嚴卻不輕。 要是他穿著盔甲、拿著武器,必然是威風凜凜的,只可惜他現在穿的像是午睡醒來后出門閑逛的農夫,服裝和他的氣度有些不搭調。 佐藤泉回去把扉間的提議想了又想,最終還是答應了。 這個世界對她來說,風雨無著。能有一方安定的所在,實在是不容易。 佐藤泉應下了扉間的要求,剩下的便是要想一想怎么對柱間說這件事。畢竟柱間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扉間已經從他這兒把墻角給挖走了。 于是,下一次柱間來探望她的時候,泉便試探著說出了離開的想法。 “柱間大人,這些天來承蒙收留,多有打擾。聽說因為我的事情,千手一族內對您非議頗多,這讓我很是過意不去……” 她穿著柱間挑的衣服,將柔亮的烏發盤了起來,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頸子。衣服美,人更美,落在柱間眼里,那就是無可挑剔的好看,這讓這位一族之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梅雨時節還沒過去,柱間來的時候,又是滿山沙沙的雨。細細的輕響敲打著屋檐,她的聲音夾雜在婆娑的雨聲里,輕軟地響了起來。 “我也是時候告辭了?!?/br> 說完,她便低低地伏下了身體,朝柱間見禮。 一直爽朗笑著的族長大人,忽而笑不出來了。他有些悶悶地摸了摸腦袋,說:“這就要離開了嗎?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在這里多住一段時間,我……我也不是很忙,偶爾來看看你,挺好的?!?/br> 其實千手一族內的族務無比繁忙。 雖然現在千手和宇智波處在休戰狀態,但戰爭時期積壓下來的雜務,就足夠族長兄弟理上好幾個月了。再加上林林總總為數不少的委托任務,等著柱間去處理的事情足有一把苦無那么高。 只是他不想讓泉知道這些事。 眼前的少女明媚鮮妍,和忍者的世界格格不入。每次來泉這里,他都覺得自己好像暫時地脫離了千手族長的身份。 她性子溫柔,擅長傾聽,從不說一句拒絕的話,會答應柱間全部的請求。和她一起喝茶說話,是一件極為放松享受的事情。 柱間甚至想過,以后要是娶妻,便要娶泉這樣溫柔可人的類型。 只可惜千手一族歷任的族長夫人,都是從漩渦一族里選的。他有一千一萬個要求,也沒有機會去挑誰會成為他的夫人。 “一直麻煩柱間大人,讓我實在過意不去?!比f話了,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小串錢幣,遞到了柱間面前:“這是這些天我幫著村人做活賺來的錢財,雖然少,不過也能聊表感謝之情?!?/br> “你、你在幫別人干活?”柱間露出吃驚的神色,然后就變得極為消沉起來:“是我沒用?!?/br> 他消沉起來的模樣很滑稽,像是世界崩塌毀滅,只剩下他抱著膝蓋蜷縮在墻角。佐藤泉看了,哭笑不得,說:“只是沒事做的時候,消遣消遣罷了?!昧?,話不多言,明天就告辭了。柱間大人對我的恩情,我肯定會一直牢記?!?/br> 柱間有族務要解決,待不了多久就要走??梢幌氲竭@可能是最后一次見到泉,他就有些邁不開腳步。此情此景,仿佛當年在南賀川畔最后一次見到斑的模樣。 他站在屋檐下,抖了抖傘面上的雨水,望向站在身旁的泉。 她遇到柱間打量的目光,便恭順地垂下頭來,像是在無聲地送他。 膚白肩瘦,發烏臂纖,哪兒都很完美。 柱間想,要是真的為了泉好,就不能把她拘在這里。自己是個忍者,還是一族之長,也許哪天就戰死了,這樣的自己實在不是個好歸宿。而且,像千手這樣的火之國大族,是絕不可能讓他娶連姓氏都不知道的女人為妻室的。 柱間在心里說了一聲可惜,隨即露出了直爽的笑容,對她說:“如果以后遇上麻煩了,還可以回來找我。南賀川以南就是我族的劃地?!?/br> 就這樣,千手扉間挖了千手柱間的墻角,把他哥的心尖尖給挖走了。 佐藤泉從柱間置辦的地方搬到了扉間置辦的地方,轉了一圈,還是活在千手一族的庇護下。 “扉間大人,有一件事,我還是先告訴您一聲比較好?!?/br> 佐藤泉身上有著一種奇怪的血繼,無論是她自己,還是柱間,都摸不透該如何cao控使用它。在泉當初用這種血繼殺死大名后,她就再也沒有用過這種能力。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無論柱間怎么教導,她都只能在手上結一小團水滴。 這樣的血繼是把雙刃劍,可以保護她,也會給她惹來麻煩。佐藤泉沒有掌控這種能力的自信,因而就將自身的情況如實告訴了扉間。 與其等到扉間自己發現,然后用那張冷冰冰的臉對著她,還不如提前告知扉間,讓扉間這樣有能力的忍者替她解決麻煩。 “血繼限界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膘殚g說:“不過,我得查一查一些古舊的資料。在此期間,你先跟著我的族人學習?!?/br> 扉間是個說話做事都雷厲風行的人,當即就找了族內負責情報收集的人,來教導她如何做這一行工作。 泉見過了寬厚耿直的柱間和頗有手段的扉間,心里對忍者們基本有了定位——女忍者是很少見的,大多數都是男忍者,帶武器,有殺意,手腳利落,在平日里或多或少都會露出一點忍者的習慣。 因此,當她見到那個雍容的女人時,還有些吃驚。 還有這樣的忍者? 她打扮得像個普通的貴族婦人,不穿盔甲,不帶苦無,看起來沒什么危險性。但就沖她能從屋頂上毫發無傷地落下來這一點,佐藤泉就知道她肯定也是個忍者。 佐藤泉那時還很天真,以為忍者都是一個模樣。 “誒,你叫泉呀?!迸藨袘猩⑸⒌?,說:“光有一個普普通通的名,別人記不住你。你長得那么好看,干嘛不取一個響亮的姓?” “自己取姓?” “是呀?!蹦桥苏f:“我給你取一個吧,‘六月朔日’如何?寫成漢字的時候很長,別人很容易記住這個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