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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甚至覺得愚蠢。然,遇到相似的情況,他本能的選擇了相似的應對。究其原因,不舍占了多數,而那少數的部分,只可歸結為這是他唯一會的方式。結局大約注定了,只是意難平,心中憤憤。疼…他當然疼,被井依仲壓在身下cao弄之時,蕭祁全身都在疼。但,好在,疼的不止他一個,僅此足夠。簡單,卻也幼稚到殘忍。顧唯的話還在繼續,“你想清楚后果了嗎?”“我結婚,你慌張什么?”井傅伯聲音飄忽不定,狀似攜著慍色,卻又夾帶溫柔。“我想不明白,”顧唯聲音低了些,“明明…”“明明什么?”透過門縫,蕭祁瞧見兩人站在桌子旁,井傅伯后撤身體,坐在桌子邊緣。顧唯一只手環在井傅伯肩膀上,另一只手在他發白的鬢角上來回滑動。這畫面倒挺是和諧…蕭祁忍不住想笑的沖動,當年那個趾高氣揚的顧唯不過現在這樣,在井傅伯面前上演與自己同樣的戲碼。說起來…當年的顧唯比他可憐,求而不得才會說出那般上不了臺面的話。出言激怒,無非是瞧不得兩人在人前的恩愛,可笑之極。井傅伯這般的男人,蕭祁打從一開始倒是沒期待過所謂的專一,可真當被捧在手心里的時間久了,這念頭不由自主,聽見那話時,自然也無法忍受。蕭祁不假思索,伸手推開門。兩人順著聲音望過來。顧唯眼中五味雜陳,先是驚慌,看清是誰之后有些驚訝,最終便帶上了些不易察覺的怒色。井傅伯倒是鎮定如前,“你醒了?!?/br>“嗯,”蕭祁笑著點頭,“我去衛生間?!?/br>這間屋子內部布置蕭祁熟識,當年他沒少在內室里翻云覆雨,自然也知道屋里設置了廁所。只是,這門若是不推開,屋外的兩位演的如此生動,少了觀眾豈不可惜。說完,他抬腳往門口走去,打開門的瞬間還不忘回頭關照,“你們繼續?!?/br>蕭祁在衛生間里逗留了片刻,他踩著馬桶打開高處的窗戶,接著給自己點了根煙。估摸時間差不多了,他走出去。離開家時身上穿的夾層外套還在井傅伯的辦公室里,瞧了一場自己沒打算品味的戲碼,犯不著連衣服都不拿便落荒而逃。那衣服若是留下,只怕也會被井傅伯扔進垃圾桶,連點剩余價值都利用不上。走到辦公室數米之外,正巧遇上顧唯從辦公室里出來。蕭祁看著他,狹路相逢…時過境遷的現在,心里即便還是帶火,他該卸的也都差不多了,犯不著再劍拔弩張。況且,剛剛在井傅伯的辦公室里,故意推門打斷以將尷尬留于兩人,蕭祁心里舒坦了不少。“你回來找他?”顧唯走到他面前,先發制人。蕭祁輕輕皺眉,井傅伯比他想的還有手段,能讓顧唯變得如此不能自已,連點矜持的影子都剩不下,“最近才重新有了聯系,沒幾天?!?/br>“你知道他要結婚嗎?”“知道?!笔捚蠲加钔感╇S意,和我有什么關系。顧唯沒再吭聲,不屑的情緒溢于言表,嘴角帶笑,俊俏好看,但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說:你又算什么?蕭祁見識過這面相,顧唯當年說出那句話時,與當下的樣子一模一樣。“哦,對了,”蕭祁回過頭,對著已經走到自己身后的顧唯開口,“我突然想起來…”“什么?”顧唯停下腳步,側目瞥他。“井叔要真是想弄疼你,是挺難受的…”蕭祁說的輕松,舉重若輕,“就是前天晚上你打電話那會兒,我剛好在…疼了兩天了,我猜他是故意的…”情況逆轉,蕭祁不覺自己可憐…即便這話說的不上臺面,但細思之前,已無回頭之路。第5章蕭祁回身對著顧唯的背影,始終笑面相迎。他有什么可生氣的,全世界與井傅伯有過交集的人都能有各種各樣的情緒,唯獨他蕭祁沒這個必要。回到那間辦公室,蕭祁望了井傅伯一眼,走進內間拿起自己的外套。他順手關了床頭燈,狹小的空間一下如同深淵。井傅伯靠在桌子上,保持先前的姿勢,“走了?!?/br>這兩字說的利索,聽不出語氣。蕭祁左思右想,“嗯,正要走…”他不太確定,隨即開口補充,“能…走嗎?”“可以,”井傅伯露了一麟半爪的笑意,對先前蕭祁推開門打斷他與顧唯的對話沒顯出什么慍色,“走吧?!闭f著,他轉身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站直身體。蕭祁本眉清目秀,發熱的身體讓此時的他瞧著多了些憔悴,眼底帶上了慵懶。沉默著嘆了口氣,蕭祁跟著他走出辦公室。下班時間,鬧市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蕭祁坐在副駕駛,看著車窗外的繁華從眼前走過,這路通往當年的那做公寓。井傅伯當時將房產置在了剛剛駛出鬧市區的高級小區內,小戶型適合一到兩個人居住。這意圖非常明顯,兩人在那里生活正合適,但若有事他無法過去,蕭祁一人也不會顯得過分孤單。這決定合適,卻顯得自私。蕭祁待車停穩,拉開副駕駛車門站定。他看向正在鎖車的井傅伯,漫不經心的說,“我今晚住這兒?”井傅伯沒立即吭聲,視線交匯后迅速移開,不做任何停留。這一晚天氣晴朗,微風習習。蕭祁覺得冷,或許是還在不斷發燙的身體讓他抵抗力下降,亦或者那不過是站在這皓月之下卻無所適從帶來的空虛感。隨在井傅伯身后,蕭祁進屋后關門。沒等轉身,他便被強制拉進了屋里。井傅伯沒太用力,蕭祁腳上配合著。兩人一起回到這屋子里,會發生什么心知肚明,若此時再表現出驚慌失策,那未免過于矯揉。井傅伯的氣勢如白浪滔天,他隨手脫掉自己的外套,壓著蕭祁跪在沙發上。“嗯…”蕭祁臉頰蹭著椅背,雙腿彎曲,兩只手被死死按在自己的頭上,“別這樣…我…”身后的傷口絲毫未見痊愈的趨勢,肛口處細微的裂痕讓他心有余悸。蕭祁本想開口討個輕柔,卻在井傅伯扯掉他的褲子時止了話。疼,在所難免。井傅伯本就想讓他疼,無論開口說什么,結果都是必然。蕭祁釋然,想來當年的事讓井傅伯疼的不清。徐良說的沒錯,路上隨便拉個人,神出鬼沒,沒人知道這事兒。但蕭祁得讓井傅伯知道,那個人因此也只能是井依仲。蕭祁沒那個自信,沒準‘路人躺過那床’對井傅伯來說根本無足輕重,扯上井依仲,即便蕭祁在他心里沒那么重量,這事兒本身就足夠井傅伯疼的。井傅伯拉開褲子,如前日一樣,依舊是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