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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秦野顫抖著喘了一口氣。「你好狡猾......」「你不愿意嗎?」「也不是不愿意,只是......」挑在這種節骨眼說,好像有暗渡陳倉的嫌疑。秦野說著把臉頰靠向結實的胸膛,漲滿yuhuo的身體在男人身上摩蹭。「如果不挑這個時候,你一定會找藉口推三阻四?!?/br>被一語中的的秦野訥訥地支吾其訶。「可是......你上下班會很不方便啊?」「你以前不是也照樣搭車通勤?一「......可是......」秦野唯唯諾諾地回答我以為你不喜歡這樣,真芝驚訝地問他為什么。「我可是很黏人的哦?」「嗯......是有一點?!?/br>明明知道真芝和表面上的果斷恰恰相反,一旦墜入情網便泥足深陷,秦野仍不由得想皺眉頭。他已不是憑著一股熱情就能縱身往下跳的年紀了。真芝是他第一個交往的同性對象,他不否認自己仍有打不開的心結存在。那并不是顧忌世俗眼光或悖離倫常之類的問題,主要癥結在於他歷經幾度悲歡離合,已經變成膽小鬼了。「......你不怕厭倦嗎?」「咦?」見過真芝昔曰戀人的秦野常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長相并沒有特別可取之處,他不明白真芝為何對他如此執著,那種揮之不去的不安在他心底醞釀成為酸楚。「曰子過久了,難免會有千第一律的時候......」「......秦野?」和已故亡妻生前那種細水長流的感情讓秦野感到放心,他過慣了寧靜祥和的曰子。「每天對著同一張臉......重復一成不變的事......」可是,真芝要是跟他過那種粗茶淡飯的安逸生活,胸口的這份激情或許會逐漸淡去。「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嫌我無趣......吧?」到時候,年輕帥氣的真芝說不定會另覓更有魅力的對象而離開他。(......狡猾的人也許是我。)潛意識里,他一直抱持「與其被拋棄,不如維持現在的距離」這種想法。不自覺地設下防線,表面上裝做為對方著想,實則是給自己預留退路。他自嘲地勾起單邊嘴角,鄙夷這樣的自己。驀地,真芝的掌心捧住他的臉蛋。「你是不是...不信賴我?」「不是的......」秦野一驚之下俯瞰真芝,只見他困擾地笑了笑。「放心吧,我這個人絕不會虎頭蛇尾......你也知道的,對不對?」試探性盯視他的眼睛里沒有失望也沒有憤怒,秦野有種心頭大石落地的感覺。「我說過不會放開你的?!?/br>「真芝......啊!」不再是一股腦地發泄饑渴了一年的激情,青年眼中蘊含款款深情,靈巧地層開律動。「啊、不行......!」「......誰說不行,跟我說好......」秦野搖著頭不肯出聲,於是真芝壞心地放慢抽送速度。秦野拚命咬住下唇,要是開了口,肯定正中對方下懷。「說啊,秦野......」大敞的腿間和昂起的胸膛承受著意猶未盡的愛撫,心蕩神馳的秦野,本能地張啟頑固雙唇吐出氣息。「秦野......到底好不好......?」「啊!啊--好......」「那就說定羅?」「不、不行!你好卑鄙......!」被調教得朗朗上口的字匯差點脫口而出,秦野扣緊搭在真芝肩膀上的手指,抗議他的壞心眼,真芝卻痞痞一笑絲毫不以為意。以攻陷身體的手段折服因不安和頑固而無法坦率的秦野,這種做法確實有讓人詬病之處。「嗯嗯、啊......我還要!」「......這里舒服嗎?嗯?」真芝坐起身子,扶著他激烈地上下搖晃。緊緊攀住男人的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秦野其實也心知肚明。「說啊......」「不、不要......!啊-那、那里......!」秦野一心想要更深入,男人卻故意避開重點讓他焦急,幾乎被快感滅頂的理智唆使自己就這么隨波逐流算了。「......只要你說好,我就磨擦你想要的地方......」濕滑的舌尖伴著游說侵入耳中?!膏?-好......好啦!你...你快一點......!」秦野根本抗拒不了那種腰肢被高高扶起,又重重落下的致命快感。「......我喜歡你,秦野?!?/br>「咿、呀......!」真芝勾起心滿意足的笑容說「這樣才乖」,秦野抽抽噎噎哭著承受卑猥官能的沖擊。「啊啊、啊啊--真芝......啊!」在無窮無盡的欲望中忘我地攀住男人,透過指尖傳來真芝肌膚的觸感。就連這微不足道的接觸都能煽動yin蕩的情欲,秦野心想,沒有這個男人自己再也活不下去。「不要、不要抽出來......!」「......你別急?!?/br>腰肢被猛然扶高,真芝的昂揚從火辣辣的蕾心退出。秦野急得想再攀住男人卻被壓倒在床上,身體跟著被攔腰折成兩半。「......啊啊啊!啊啊!」措手不及的連根沒入,被更加兇猛的欲望貫穿的秦野,差點就這么射精了。要不是分身被握住阻擋,他早在快感下達到高潮。「嗯、嗯嗯!讓我去、讓我去......」「那......你肯答應跟我住羅?」「嗯、嗯......待會兒、待會兒再說...!」秦野哭著求饒,真芝卻將硬挺緩緩抽出,威脅他「你不肯就算了」。「啊!不要!不要......這樣!」「那就回答我啊?」秦野的咬牙不語再度換來殘酷的懲罰。答案早已昭然若揭,淪為語言游戲的床第拷問把秦野折磨得氣息奄奄,也把真芝逼到了極限。「......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br>「嗯、嗯!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大幅度的殘酷抽送,秦野近乎狂亂地甩頭吟泣,yin亂的呻吟則被真芝以吻深深封緘。被折騰得骨頭都快散掉的秦野懊悔著自己的意志不堅迎接黎明的到來。「今天下班後,我們再好好商量搬家的事?!?/br>「......唔?!?/br>望著西裝革履的真芝神清氣爽上班去,秦野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與其擔心這家伙同居後會不會厭倦......)應該先擔心自己的體力應不應付得了那個精力旺盛、聲稱不會再對他客氣的男人。「搞不好......我會被他活活累死......」秦野揉著酸痛的腰肢,臉色蒼白地想著這個問題恐怕比較重要。粗重的喘息在屋內此超彼落。承受兩人份重量的床鋪不斷被激烈碾壓,汗水淋漓的肌膚根本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