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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的呼喊。(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幸生……!)承受暴力的人明明是自己,然而他卻不停地以哀傷的聲音重復呼喚著這名字。秦野隱約記得,自己和那個新郎同名。他忽地抬頭,目不轉睛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因為我也叫幸生嗎?」緊接著又丟出另一個問題。「甩掉你的人不是新娘,而是那個叫幸生的人吧?」真芝沒有回答。不過瞬問低垂的眼瞼,早已給了肯定的答案。秦野只覺得頭暈目眩。開什么玩笑,這事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兩人只是湊巧同名罷了。「如果只是……遷怒……也不用、這么過分吧……?」「……說的也是?!?/br>「你、你居然還有臉……」真芝的聲音平板,臉上不見一絲反省。秦野的火氣直線上涌,但隨即癱落肩膀,抗議的話只說到一半便停止。真芝嘴角含笑,以挑釁的語氣詢問深深吐氣的秦野:「為什么不繼續罵?說我是強暴啊?」「說了也只是浪費唇舌?!?/br>身心俱疲的秦野,覺得自已好像一口氣老了許多。「原來你還有強暴男人的自覺……」這比突襲還要惡劣。秦野寧愿被搶也不要遇到這種事,他再度嘆了一口氣。總覺得好累好累,無處排遣的怒火刺激著他的胃壁。秦野并不清楚同性戀的世界,不過被戀人拋棄的痛苦應該無分男女吧。對方何以如此自暴自棄,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只因為名字相同便隨便將怒氣發泄到不相關的人身上……)這已經大大超出常理了。難道他是最近聽到的反社會人格患者?這種人天生不會受到良心苛責,精神方面似乎極端異常。秦野注視著真芝的臉,心里想著他看起來明明很正常啊。至少,當他呼喚著戀人、那個與秦野同名的男人時,聲音痛得彷佛能撕裂人心。(……現在不是同情對方的時候吧……)混亂過去之後,秦野開始恢復冷靜,他很快便得到結論。不管怎么說,真芝的舉動都已超越正常人的范疇。對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說再多都沒有用,早早結束這場鬧劇才是上策。「……我真的不記得了。不過,隨便邀請陌生人回家的確有欠妥當,我真的沒料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br>秦野的語氣顯得平靜而疲累。真芝瞪大了眼睛。「你不生氣了?」「反正不管我說什么你都無動於衷。明知徒勞無功,我又何必太過認真?!?/br>此時,秦野的背脊突然劇烈地顫抖。(怎么那么冷……)雖然自己正裹在棉被里頭,但是春寒原本便不容小覦,更何況他身上只披了件破襯衫。然而,背脊上的那股強烈寒意已非氣氛或心情可以解釋,秦野蒙朧想著自己可能已經發燒了。真想換件像樣的衣服,可是真芝就在眼前,他當然不可能那么做。一想到要在這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兩只手臂便失去了氣力。「總之你快走吧,我也會忘了這件事?!?/br>嚴格說來,要將這件事忘得一乾二凈并不可能,但根據以往的經驗,秦野絕對有辦法將它強行塵封在記憶深處。他不是女性,就算被強暴也不會發生懷孕之類的後遺癥。何況他原本就是和同**絕緣的人種,相對來說,精神方面的承受度也比較強。時光無法倒流,已經發生的事無法重新來過。再怎么自怨自嘆都於事無補,秦野只能往前看,想著今後該如何度過。「我很不舒服,想睡覺了。如果你還有起碼的良心,就請你離開吧?!?/br>就當作被瘋狗晈了一口吧。世上瘋子多的足,他也不是沒有過被痛毆到嘔吐的經驗。所以這次也一樣。秦野勉強自己接受這個藉口,將棉被拉到頭上。「……秦野?!?/br>「已經夠了吧!你也該滿意了吧!我已經陪你睡過了。你走……馬上走!!」真芝臉上還是毫無表情。床板發出吱嘎一聲。原來是真芝把膝蓋跨在床上。「……你想做什么?」秦野從棉被中探出眼睛,不悅地瞪著對方。真芝無所謂地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根煙。「你說自己在托兒所上班?!?/br>真芝彷佛沒看見秦野的憤怒,冷不防丟下這一句。「一個人很寂寞吧?我一說自己失戀了,你馬上就說要安慰我?!?/br>那口吻聽似輕松,感覺卻異常冰冷。於是秦野明白了。男人之所以逗留到現在,絕不是為了道歉。(這個人……是不是哪里有病啊……?」無法看穿真芝心意的秦野,覺得愈來愈不安。盡管腦中只有片段的記憶,不過他知道自己受到相當殘暴的對待。要是現在再來一次,自己說不定真的會死。「……你、……你已經得到充分的安慰了吧?」秦野以虛張聲勢的聲音無力說道。噗,真芝陡然迸出笑聲。秦野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沒想到我會那么猛吧?」「你、你、你……」不知羞恥的男人窺視般地瞅著秦野的臉。「你沒什么經驗吧,那里好緊喔。我覺得非常滿意?!?/br>男人繼續不知羞恥地往下說:「你一定很痛吧?」「廢、廢話!因、因為我根本沒和男人睡過!」秦野再度鉆進被窩,亟欲逃離那張步步逼近的笑臉。但是床上的空間有限,一下子就抵到床頭了。大手探進了被窩之中。「說的也是,好可憐喔?!?/br>「……住手、不、慢著!啊、饒了我吧……!」赤裸的腿冷不防碰到真芝的手。想必大手的主人已經發現秦野的身子在瞬間立起寒毛,但他還是一臉無所謂地繼續往下撫摸。即使想抵抗,身體也虛弱地使不出氣力。別說掙扎了,對正在發燒的秦野而言,就連移動一公分也是困難至極的任務。「嗚……」大手帶著明顯的意圖,如入無人之境般地蠢動著。無計可施的秦野只剩下求饒一途。「……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男人的構造就是如此,不管再怎么嫌惡還是會產生反應。何況現在是早晨,快感說來就來,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嗚、嗯……」一切都不是出於秦野的本意?;渡砩系挠?,秦野的分身愈來愈高昂,然而他的心情卻變得愈來愈頹喪。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為什么會這樣?前天才被男人無情地強暴,隔天早上又要被迫面對晨間勃起。「啊——…」秦野試著將排泄感壓抑到最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