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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子殞命而悲傷不已,常讓晏安他們去陪陪徐氏。 玉雪聰明的孩童總能輕易撫平一個人的悲傷,有晏安他們的陪伴,果不其然,徐氏身上的悲痛散去,重新露出了笑顏。 那時候的徐氏,她本就博學多才,常常給晏安他們幾個小郎君講解各種有趣的事情,教導晏安他們讀書,還會做一些好吃的零嘴。晏安他們也非常敬重徐氏。 想到這兒,晏安看向姜嬈,“你先用膳,我去大伯母那里看一眼,馬上就回來?!?/br> 按照那個婆子的說法,徐氏生了病,又親自下廚,出于情理,晏安不得不去一趟。 “夫君去吧?!?nbsp;姜嬈沒有阻攔,笑盈盈看著晏安。 徐氏是個可憐人,年輕時承受喪子喪夫之痛,一個人孤零零待在晏府,也沒有再嫁。這么多年,她深居淺出,除了不待見姜嬈之外,不曾給晏府惹過什么麻煩。 念此,不管是姜嬈,還是晏府其他人,都不會輕易拂徐氏的面。 晏安去往徐氏的院子,徐氏對著徐晚清低聲叮囑,“晚清,你定要把握好今晚這個機會。我待會將這媚.藥下在酒里,這媚.藥無色無味,藥性極烈,等事成之后,二郎一定會對你負責的?!?/br> 徐晚清輕輕應了聲,“姑母,晚清知道了?!?/br> 晏安去到徐氏的院子,屋里只徐氏一人,她對著一笑,慈眉善目的招呼晏安落座。 徐氏率先出聲,“二郎,那日是大伯母糊涂,后來晚清勸解我一番,我便想開了,也知道當日言行多有不妥?!?/br> “這次讓你來,也是想當面給二郎你賠罪,伯母糊涂??!晚清說,嬈兒是個好姑娘,以前我對她多有誤解,以為她看著妖嬈嬌媚,配不上你。伯母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br> 聽到徐氏這一番語重心長的話,晏安出聲,“ 伯母,嬈兒是我妻,我這輩子只她一人足矣。伯母若是能放下對嬈兒的成見,就會發現她是個很好的姑娘?!?/br> 徐氏給晏安倒杯酒,面上沒有什么異狀,“晚清也是這么對我說的,她還說過幾日就回去蘇州,好好的找個人家嫁了,免得引起你和姜嬈的誤會?!?/br> 徐氏將這盞酒遞給晏安,晏安頓了片刻,終是接過來飲了一口。 姜嬈聞不得酒氣,所以晏安有意識的不喝酒,可今個徐氏做到這種份上,他不喝這杯酒,實在是說不過去。 徐氏又給晏安夾了幾筷子菜,晏安對著徐氏出聲,“伯母,您的好意,侄兒心領了,可嬈兒也在等著侄兒一道用膳,侄兒就先回去了,改日再陪著伯母一起用膳?!?/br> 徐氏見著晏安喝了酒,眼神閃過一道精光,也不再挽留,“好,你去吧?!?/br> 晏安起身的那一刻,突然覺得有些暈眩,口干舌燥,身子起了一股燥.熱。 他頓覺不對勁,轉身欲沖徐氏質問,可徐氏已經不在,出現在晏安面前的,是著薄紗裙的徐晚清。 徐晚清身披薄紗,質地輕薄,衣不蔽.體,可以隱約看到里面的海棠纏枝肚.兜和身體的纖細輪廓。 晏安哪還不明白徐氏和徐晚清的打算,他克制著心頭的燥.熱,看也不看徐晚清一眼,轉身朝著門口走近。 徐晚清顧不得害羞,急急追在晏安身后,“表哥?!?/br> 晏安步伐加速,僅這么短短的一會兒,他身子里的燥.熱好似按耐不住,叫囂著要噴薄而出。 走到門口,徐氏身邊的婆子一見到晏安出來,趕忙上去攔住他,不欲讓晏安離去。 身后的徐晚清此時也追了上來,她身上的薄紗裙露出纖細的脖頸和白皙圓潤的肩頭,看上去香.艷動人。 她賣弄著風姿,伸手欲貼在晏安胸.膛,柔柔的道:“表哥,你喝的酒中下了媚藥,這藥極烈,你是不可能硬生生挺過去回到姜嬈身邊的。你不愿碰我,可你也熬不過去的?!?/br> 晏安避開徐晚清的動作,他極力隱忍,神色愈發的冷峻,克制著游走在血管里的火氣,盡力讓自己清醒。 他不看徐晚清一眼,也不聽徐晚清說的話,對著攔在面前的婆子低聲怒斥了一句,“滾開!” 可那婆子打定主意不放晏安離去,一定要讓生米煮成熟飯,她依舊大膽的攔在晏安面前。 這媚藥烈的很,不管多么意志堅定的郎君,都忍不過一刻鐘,只要再過一會兒,晏安便會失了清明和理智。 晏安攥緊大掌,一腳踹在這婆子身上,這婆子猝不及防,被晏安踹飛倒地,她面色疼痛的猙獰,忍不住痛呼出聲。 晏安快步走到院門口,徐氏聽到這番動靜,忍不住出來查看,“二郎,晚清她心里有你,你就這么出去,若是路上忍受不了,不怕被其他侍女小廝笑話嗎?” 晏安的眸子赤紅,冷峻的面上涌現怒意,聲音似鋒利的刀刃一樣凌厲,“大夫人,本侯是你的侄兒,本侯有侯爵在身,豈容你如此放肆!” 晏安轉身對著自己的小廝沉聲吩咐,“將大夫人院子里的婆子盡數關起來,發賣出府,那個膽大攔著我的婆子,割掉她的舌頭,以示懲戒。還有,徐晚清和大夫人不許出院子一步?!?/br> 交代完這些,晏安匆匆離去,他一路上克制著想要將衣衫脫下的沖動,整個身子炙熱難耐,雙目赤紅。 此時的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見到姜嬈。 這一路上,晏安忍得十分不易,用盡了所有的抑制力。 姜嬈正在屋子里和游玉閑話,她一見到晏安快步走進來,便發覺他不對勁。 姜嬈迎上去,觸在晏安的臂膊,即便隔著衣衫,仍發覺他身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姜嬈神色擔憂,“夫君,你這是怎么了?” 晏安深吸一口氣,方才姜嬈觸碰在他臂膊,他恍若被針扎的身子有了一絲絲清涼。 晏安聲音低啞,清雋的眉心起了熱汗,“我中了烈藥,快讓人送來冷水,越涼越好?!?/br> 冷水很快被送來,晏安進入浴桶的那一刻,燥.熱的身子有了幾分緩解。 只是,這些許緩解,對于晏安血管中流竄的燥熱來說,并不起太多的效果。 待這桶冷水沒了涼意后,很快又換了一桶冷水,經歷了三四次,晏安赤紅的雙眸恢復了些許黑亮,但體內肆意流竄的熱氣猶在。 徐氏在酒里下的媚藥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