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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彬一下班就趕了過來,如今坐別墅的沙發里,從落地窗看著外面的保鏢們, 注意著他們工作中的每個細節,點評道:“還挺專業?!?/br> “嘣”地一聲, 袁子銘拔出紅酒塞,逐個給高教杯里倒酒。聽到韓彬的好評,他下巴一抬, 一臉驕傲地說:“這可是我花重金從最好的安保公司請的保鏢?!?/br> 凌浩延伸手去拿剛倒上酒的酒杯,“你又不是什么國家元首,還擔心有殺手來襲擊你嗎?你也就能被狐貍精盯上了……” 袁子銘拿著紅酒瓶重重地往茶幾上一放,一臉不爽地等著凌浩延,心想等胡夢的事解決了一定要找機會收拾他! 獸醫溫楠見凌浩延端著酒杯晃了晃, 再拿到鼻尖聞了聞,一副正準備品酒的樣子, 他推了推細金邊的眼鏡, 溫馨提示道:“未成年就別喝酒了,警察叔叔在這兒呢?!?/br> 警察叔叔韓彬自顧自地倒酒喝,“我管不了他?!?/br> 凌浩延得意地朝溫楠一笑。 緊接著韓彬又說:“但祖師爺在這兒呢,你小心腦袋上的封字永遠都去不掉?!?/br> 說曹cao, 曹cao到。 剛給別墅上完結界的沈秋棠帶著好學的小廖,就回到了別墅大廳。 凌浩延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乖乖地把酒杯放回茶幾上。 幾個天南地北的大男人坐在一起聊了一起來。 沈秋棠沒加入他們,而是站在落地窗旁邊,靠在墻上看著他們,神色復雜。 韓彬回過頭,見沈秋棠一個人站在床邊,于是站起身走過去問:“祖師爺,怎么了?” 沈秋棠一邊想著事情,一邊說:“我上輩子窮極一生,也不過遇到一個天賦極高的徒弟。這輩子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運,竟然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遇到了你們五個。你說巧不巧?”她抬頭看著韓彬,神情顯得有些茫然,“尤其是你,簡直就像特意被改了命格送到我身邊,跟他們四個湊成一個金木水火土一樣?!?/br> 韓彬聽完皺了皺眉,也看向了沙發上還在東拉西扯的四個人,再低頭想了想,目光凝重地問:“祖師爺,這會不會跟你復活有關?” 沈秋棠勾起唇角,但眼中卻看不到笑意,“肯定有?!?/br> 袁子銘和凌浩延一直在吹牛逼與抬杠,小廖也不知他們倆說得真假,一臉驚奇地默默聽著。溫楠覺得沒意思,轉頭看到韓彬和沈秋棠不知在說什么,低頭想了想自己做的夢,然后起身也走了過去。 “沈小姐,在我夢中原本還應該有個中長發的年輕女孩子,但今晚沒看到這么個人?!?/br> “嗯,我讓她先回家了?!?/br> 溫楠點點頭,心想這樣她就不會被狐妖所傷了,但是…… “那胡夢呢,她打不過你還是會自殺。有什么辦法嗎?” 沈秋棠低頭一笑,“當然有,不然叫你們過來干嘛?!?/br> 她走到沙發那兒,溫楠和韓彬相視一眼,跟著她走回去。 沈秋棠從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拔下刀套,把刀柄遞給袁子銘:“你們一人滴一滴血到這張符上?!?/br> 袁子銘一臉的莫名其妙,“符在哪里?” 沈秋棠手往茶幾上一揮,一張巴掌大的黃符紙出現在茶幾上。 袁子銘瞪大了雙眼,看著沈秋棠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張符紙,這下徹底信了凌巖的話,這位果真是玄天派大師中的大師! 三個徒孫和溫楠也依次滴完血之后,沈秋棠收起了沾著五人血的紙符,然后帶著溫楠、韓彬、凌浩延和小廖,去了袁子銘主臥旁邊的房間。 袁子銘的房間已經在各個角度都裝上了攝像頭,沈秋棠等人可以在旁邊的房間看到主臥的一舉一動。 差十分八點的時候,胡夢由保鏢隊長傳話,被帶進了別墅里。 沈秋棠一行五人在電腦屏幕里看到,胡夢還沒等保鏢出去,就迫不及待地把袁子銘壓到了沙發上,想要投懷送抱。 韓彬看了看左邊的沈秋棠,再看了看右邊的凌浩延,然后退了師弟一把,“少兒不宜,一邊去,別看?!?/br> 凌浩延像看傻子一樣看向韓彬,“你十七歲的時候還沒看過小電影嗎?” 韓彬尷尬地等著他。 沈秋棠盯著屏幕發話:“聽你師兄的話,一邊去?!?/br> 凌浩延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走開了。 袁子銘聞到胡夢身上的怪味比之前更濃烈了,忍不住皺眉,想要推開她。但一想到今晚的“任務”,以及以后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就咬緊了后牙槽堅持下去。 他握住胡夢的雙肩,別過臉說:“別在這兒了,我們去房間里做?!?/br> 胡夢故作風sao地點了一下他的下巴,“你不是喜歡在不同的地方做嗎?我們還沒試過在你家客廳……” 她話還沒說完,袁子銘就兇巴巴地吼道:“我說去屋里就去屋里!你墨跡個沒完了還!” 胡夢嬌哼了一聲,扭著皮膚上了樓。 等胡夢走遠了之后,袁子銘忍不住揮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風。 進了臥室之后,胡夢見袁子銘興致缺缺,就越發的主動。 她把袁子銘推|到在床上,然后騎在他身上,準備脫衣服。 袁子銘想到隔壁還有人看著,胡夢只是被附身了,她本身還是個女孩子,于是出聲阻止:“別脫衣服了,就這么來?!?/br> 其實隔壁的人從他們倆一進臥室,就主動地退到一邊沒再看了。 除了沈秋棠。 她其實也不想看,但她得時刻注意著里面的動靜。見袁子銘還知道替胡夢著想,她心想袁子銘雖然槽點不少,但也還算有點良心。 別墅里設下了結界,狐妖察覺不到沈秋棠和其他人的存在。 胡夢騎在袁子銘身上,聽到他的要求之后,還以為他今晚就是想玩這種情趣,于是朝他跑了一個“你壞”的眉眼,就沒繼續脫了。 她使出渾身解數撩撥袁子銘。 袁子銘原本身心抗拒,但又經受不住考驗,很快某處就完全站了起來。 他腦袋逐漸有些魔怔,就像以前跟胡夢上|床|時一樣,要不是他從來都不碰毒|品,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磕了藥。 胡夢在他意識模糊之后,邪邪笑著,身后的狐貍尾巴露了出來。 她看著袁子銘舔了舔唇,就像妖怪看到了唐僧rou一樣,雙手像利爪一樣撐在床上。嘴一張,露出了又尖又細不像人類的牙齒。 沈秋棠眼睛一瞇,見時機成熟了,起身推門跑向主臥,其余四人緊隨其后。 她跑到主臥門前,一腳踹開門,凌空劃出一道符,就往胡夢身上指了過去。 胡夢剛聽到動靜,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張沾著五滴血的半透明黃紙符打到了自己身上。 狐妖“嗷嗷”叫了兩聲,被符死死地壓在地上。 胡夢沒了狐妖附身,當即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