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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承認,這個阮言寧估計也不例外?!?/br> “張主任,現在你們醫務部調查問題都這么草率了嗎?”江寒嗤笑一聲,淡淡地看向張濤。 “這?”張濤覺得張爽的處置沒什么問題,所以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別的學生怎么樣我不了解,但是這個學生我還真了解,她不會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br> “江醫生……” 張爽還想解釋什么,江寒直接抬手示意她不用說了,他拿出剛剛拷貝視頻的U盤,對著張濤說:“張主任麻煩借一臺你們的電腦,既然你們沒辦法給無辜的人一個清白,那就麻煩你們看一下我查到的證據?!?/br> 江寒把U盤插在電腦上,依次點開那幾個視頻。 張爽和張濤看的都挺認真,雖然不知道那個護士是誰,但顯然能看明白那個人和從休息室走出去的阮言寧不是同一個人。 越往后看張爽的臉色越尷尬。 江寒聽唐豆說過張爽昨天對阮言寧的冷嘲熱諷,所以這會兒也絲毫沒打算給她留面子。 他靠在桌邊,懶懶地笑了下:“張老師這會兒還認為是阮言寧抵死不認賬了嗎?” 張爽被懟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求助地看向張濤。 “小江?!睆垵@會兒也氣張爽辦事不力,但到底得維護自己部門的面子,所以笑著打哈哈,“你知道我們這里每天要處理不少患者各種各樣的投訴,所以有些地方有所疏忽也在所難免?!?/br> “您所謂的疏忽難道是指在證據不充足的情況下想當然地污蔑一個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學生?”江寒也沒有要給張濤臺階的意思。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張爽做得也確實不對?!睆垵宦淞嗣孀?,也有幾分尷尬。 江寒哼笑了聲,“我聽組上的學生說,之前張老師教育阮言寧的時候,可是一口一句做錯了事就要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那現在張老師做得不對,打算怎么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張爽現在算是明白了,江寒這是為組上的學生出氣來了。 “小江這件事既然弄清楚了,我們及時糾正錯誤,抓出那個真正收紅包并且誣陷阮言寧的人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br> 張濤一邊說一邊給張爽遞眼色,“你也趕緊給江老師道個歉?!?/br> “不用給我道歉,你真正該道歉的是被你的草率和不負責傷害的學生?!?/br> 江寒斜睨了張爽一眼,“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br> “什么事?”張濤完全看出了這位江寒不是個善茬兒,一聽他說還有一件事,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處。 “張老師應該已經把紅包這件事捅到了學院,據張老師說學院教務處的意思要取消阮言寧的保研資格?!闭f到這兒,江寒微微頓了下,“既然現在很清楚不是她做的,張老師是不是應該有點什么作為?!?/br> “這個是應該的?!睆垵r笑,“我這就親自給教務處那邊打電話?!?/br> 張濤的面子還算足,打完電話他就給江寒說:“你放心,已經和教務處那邊說好了?!?/br> 聽到了想聽的答案,江寒也沒有再和這些人多留的打算。 他疏離而客氣:“麻煩張主任了,至于真正收紅包的人是誰我會和劉主任一起繼續調查,到時候有了結果再通知你們?!?/br> 送走江寒,張濤瞪了張爽一眼:“你這是給我惹了個祖宗回來啊?!?/br> 江寒等電梯的時候看了眼手機,阮言寧剛剛給他發了張滿滿笑起來的照片,他正要回復,就看到剛剛那個李梨朝這邊走過來。 電梯門打開,江寒收回視線抬步走進去。 李梨也跟著走進去,兩人中間隔著兩人寬的距離,快到一樓的時候,李梨忽然走到江寒旁邊,指了下他手里的手機:“江醫生,能和你加個微信嗎?” 江寒皺了下眉。 李梨大方地笑了笑:“我也是剛來醫院不久,剛剛聽張主任說你也是剛來,所以我想著能不能和你認識一下?” “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苯苯雨P了手機屏,“我太太不喜歡我加陌生女生的微信?!?/br> 話音落下,電梯也正好停在一樓,江寒沒再看李梨,徑自走了出去。 — 周一早上,江寒帶著阮言寧早早到了科室。 關于周六早上的事,他幾乎沒和阮言寧說,只說學院那邊已經給了準話,讓她專心準備保研面試就行了。 阮言寧起先還以為江寒是單純讓她安心,等后來收到了教導員的短信,才知道江寒沒有騙她。 周一的晨會照例開了很久,所有人都在等著劉繼堯說說上周阮言寧收紅包的事,只是一直到護士長宣布“交班結束”他也沒有要提這件事的意思。 交班時站在門口的人已經打算開門出去了。 劉繼堯和江寒對視一眼,忽然開口:“接到醫院領導的要求,要大家自查各科室人員的儀容儀表,現在請錢老師挨個檢查一下?!?/br> 劉繼堯口中的錢老師就是胰腺外科的護士長。 聽到劉繼堯的話,她走到辦公室中央,“除了發型、著裝,還要著重檢查一下大家手部的情況,留了長指甲、做了美甲的自己抓緊時間處理掉?!?/br> 下面響起一片唏噓。 唐豆小聲嘀咕:“幸好我前幾天才去把美甲卸了?!?/br> 錢護士長已經開始挨個檢查,江寒不動聲色地跟在她后面,挨個看著大家伸出來的手,檢查到其中一個小護士的時候,江寒抬頭看了眼她的臉。 他有點印象,這個人好像是科室剛招進來沒多久的規培護士,還沒有轉正。 她手背上的胎記和視頻里那個護士一模一樣。 江寒沒再看下去,走到劉繼堯身邊和他低語了幾句。 等錢護士長挨個檢查完把存在的問題都說了一遍,劉繼堯才不急不緩地開口:“我知道大家都很關注上周我們科室同志私收患者紅包的事?!?/br> 他話一說,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阮言寧。 “但是——”劉繼堯說到這兒,語調拔高了幾分,“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證據,阮言寧同學其實是被誣陷的,醫務部也會在之后為他們的工作失誤向阮言寧同學道歉?!?/br> 不知道誰忽然嚷了句:“所以是患者家屬亂說的嗎?” 劉繼堯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倒也不是家屬亂說,收紅包這種惡劣的事情確實發生在我們科室,不過收紅包的人另有其人?!?/br> “所以是誰???”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具體是哪一個人做的這件事,而且也知道了她犯錯誤的整個過程,我現在希望這個人能自己站出來,自己站出來總比被我們揪出來好看一些?!?/br> 劉繼堯說完,整個辦公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幾分鐘依舊沒人站出來承認,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