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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好,貝誠開著車,他也不敢湊上去撒嬌,只能拿出殺手锏,用可害怕的口氣,裝可憐地說,“誠誠,太快了,我害怕?!?/br>這招果然有用,貝誠的臉依然那么臭,可在夏凡話音一落的時候,車速立刻就減慢了。夏凡瞧著車速從150降到120,最終降到了60,才放下心來。夏凡約莫著貝誠八成能理他了,又開始試探著跟貝誠說話,他也不敢提喬梁的事兒了,一會兒說許杰要走了,怎么送行,一會兒又說,馬上能回安省了,他可想大姨呢。那股子勁兒,恨不得將臉貼到貝誠屁股上去,要是貝誠這時候勾勾手指頭,他就敢撲上去了??上У氖?,貝誠這會子算是鐵了心了,雖然車速慢了,可始終黑著臉不肯開口,這讓夏凡既苦惱又無奈,說的嘴干了,只能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瞧著車子拐入了濱海大道,一路向東。這條道路算是海市的觀景帶,沿途斷斷續續的能看到連綿的海岸線。因著是夏季,不少人帶著孩子全家出游,敞開的車窗刮進來的,不只只是潮熱的海風,還有人們歡快的笑聲。與車內沉悶壓抑的氣氛完全不一樣。夏凡眼巴巴看著那些男男女女,在大庭廣眾之下,穿著暴露的泳衣,相互表達著愛意,眼中露出羨慕的神色。一直悶頭開車的貝誠從余光中瞧見了夏凡那個沒出息樣兒,心里顫了顫,可張了口卻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悶頭開車,不多久,車就拐進了一個別墅區,停在了一棟房子前。夏凡就是做地產的,倒是知道這兒,這地方叫做海云觀邸,是海市地產項目中唯一一個建成的別墅區。夏凡沒想到,貝誠在這兒還有房子。貝誠停了車,依舊是剛剛的那股子勁頭,夏凡不過剛剛開了門,就被他拉住了胳膊,一個天旋地轉,夏凡再睜開眼,這世界就倒了——貝誠居然將他扛在了肩上,右手抱著他的屁、股,夏凡被羞得臉騰地一下紅了。肩上硬生生的骨頭硌著夏凡的胃,隨著貝誠的走動越發難受,夏凡不由地求饒,“你放我下來,我絕對聽你話。貝誠,你快放我下來,我吐你一身啊?!?/br>可貝誠根本不理他,獨自上前開了門,進門后就將大門狠狠地關上,二話不說,扛著他一路上了樓,進了一個有著一張大床的屋子,直接將夏凡扔在了上面。夏凡陡然被拋到了空中,又結結實實砸在了床上,雖然墊子很厚,壓根不疼,但強烈震動下,那股子想吐的感覺,卻是越發明顯。他迅速翻過了身,以正面看貝誠,想要跟他好好談談,他也知道,這事兒有些過分。卻見貝誠居然開始脫衣服了。夏凡嚇得目瞪口呆,毫不猶豫地轉身下地就逃,卻被貝誠捏住了腰身,反手之下,壓回了床上,這次,貝誠的身體也緊跟著壓下來,赤裸的胸膛上燙的能夠融化人心的溫度,讓夏凡有種窒息的感覺。夏凡覺得,貝誠想要強暴他。雖然在精神上早不是處男了,可在身體的秘密沒說清之前,夏凡沒有勇氣與貝誠赤裸相對,那種見不得人的構造,他怕在貝誠眼中,看到不屑、惡心。貝誠如暴風雨般的親吻落在了他的額頭、鼻尖,臉頰、耳朵、嘴唇上,他的手在他的腰部不停地揉捏,甚至試圖拽開襯衫,去撫摸他的身體,夏凡猶豫地向外推送貝誠的胸膛,卻發現,一個十八歲男孩的力量,和一個二十六歲男人的力量,完全不在一個標準線上,他昂著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雙手被放在兩耳旁,襯衫被解了開,胸前的凸起一只被貝誠含在了嘴里,一只暴露在空氣中,顫抖著站立起來。他的身體產生了愉悅感,腰身有點想扭擺,一時間甚至有了自暴自棄,就這樣了的想法。可那暴風雨般的親吻居然在某次呼吸后,一下子停止了,夏凡抬頭恰好與貝誠對望,他看得見貝誠眼眶紅了,眉毛耷拉著,整個人瞧著可憐又無助,夏凡想罵句被欺負的可是自己,卻沒想到這個大男人竟一下子低下了頭,將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隨之,一股溫熱的液體落在他的胸膛。夏凡愕然的張張嘴,卻聽見貝誠悶悶地說,“凡凡,怎么辦,我明明離著你很近,卻越來越覺得抓不住你?你的秘密太多了,我……”夏凡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猛然攥住,疼痛襲滿了全身,他忘了他怕貝誠看不上他,可如此沒有實質的,充滿了秘密的戀愛,貝誠想必也是沒有安全感吧。這樣的話說出來,不是貝誠太軟弱,而是他太剛強,像個漢子一樣為他遮風擋雨,卻從不問這風雨從何而來,無論是海市的地,還是顧禾與宮庸的身份,甚至包括許杰的調離,對喬梁和夏景年的設計,這一切他都擔著,整整一年半時間。他酸澀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緊緊地抱著他的腦袋,低頭去親他的頭發,一遍遍重復,“沒有秘密,我都告訴你,貝誠,你別這樣,我心里疼的難受?!?/br>這一夜對于喬梁來說,雖然在簽訂合同后沒找到夏凡的蹤影,可依舊是值得慶祝的,他在泰華專門設了幾桌,請了朋友慶祝,炫耀自己的成功;而對于許杰來說,卻是忙碌的一夜,雖然早有準備,但他手頭的事情的確不少,想要快速整理完畢,需要不少精力。晚上回家時,許夫人就等在客廳,給他遞了拖鞋后問,“這時候走好嗎?”許杰輕輕吻了妻子的臉頰,“這是最好的時機?!?/br>而對于夏凡和貝誠,卻是坦誠的一夜。貝誠被喬梁刺激的情緒緩和過后,兩人開了空調,也沒離開那間臥室,夏凡就趴在貝誠的胸膛上,跟他講那些事情。他自然不能說自己是重活過一次的,他把那些歸咎成一個自小到大都做著的夢,他講外公死后,大舅和大舅媽如何對待自己,他如何被接到了親生父親那里,又如何被一個渣男看上成了他的生子的工具。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可偏偏一件件都印證了,即便是貝誠的臉上也是滿臉震驚,夏凡一口氣說完,最后好容易才說出了生子兩個字,可對于他為那個渣男生過兩個孩子,還被孩子弄死的事兒他卻實在說不出口了。說完這些,夏凡就一直盯著貝誠的表情,連一眨眼都不敢錯過,他想從中看出點什么,他想,但凡貝誠露出不妥的表情,他一定會自覺離開,不讓兩人尷尬??蓻]有,貝誠臉上除了震驚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又重復了一句,“你是說夏景年是你爹,顧禾當年囚禁你?”夏凡愣了愣,一般人不該放在生子上面嗎?怎么問起了這茬。他機械地點了點頭。卻聽貝誠在一旁憤恨地砸著床墊罵了句“艸”,就將夏凡拉進了懷里,夏凡的鼻子頂著寬闊而溫暖的胸膛,貝誠的大手在他的脊梁上不停的輕撫,安慰道,“你該早告訴我的,那樣我就不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