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來海市散散心。小虎到了這里,雖然仍舊不愛說話,但顯然情緒好了很多,最近半年,跟他媽顧芳的電話也多了起來,上次夏凡偶爾聽見,小虎還說想家了。夏凡這一年多忙得跟條狗似得,有些事情就沒那么細心。這么一想,這一轉眼,他們來海市也有一年半的時間了,原本的同學們,在今年九月,也要開始念高三了,小虎再不回去,就落下的太遠了。只是他還沒說,沒想到老三今天就跟他說,小虎在跟人學著炒房。如今海市四處都是炒房的人,縱然這些房子在土地上,可能連個坑都沒挖,但也止不住人們的熱情,一套房子買來,從一樓走到六樓,就能加價賣出去。不過六百萬人口的海市,剛房產中介公司,如今就有五千多家。這顯然是個發財的好途徑。更何況,當年夏凡做生意的時候,王小虎曾拿了自己的三百多塊有零有整的零花錢,給夏凡應急用。夏凡當初就說了,這算投資,三百塊錢在夏天快餐中雖然連老三他們的股份都不到,但是擱不住后來發展的快,王小虎手中,卻是有些錢的。“他如今像是著了魔,天天四處轉悠溜達,除了睡覺,連個影子也不見,昨天我好容易逮著他問了問,好像已經倒騰過十幾套房子了,”老三皺眉道,“我倒不是覺得他賺錢不好,咱公司好幾個做這個的呢。只是擔心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有點過了?!?/br>這下卻讓夏凡感覺到有些麻煩了,如今經濟大潮下,他真怕小虎因著賺到了錢,放棄了學業,這樣就有違自己帶他出來的初衷,也對不起顧芳的信任。夏凡有些煩惱的擺擺手,“那你接著看著他,我找天跟他聊聊?!?/br>話音剛落,大門就咔嚓一下子擰了開,兩人同時看向了門口,卻見貝誠穿著件夾克衫,一只手揣在褲兜里,走了進來,臉色臭臭地沖著夏凡說,“我餓了,你中午吃什么?”夏凡眨巴眨巴眼,心道不都是吃盒飯嗎?還能吃什么。但轉頭一想,又尋思難不成貝誠想出去吃,他挺自然的問,“我都行,你想吃什么?”貝誠倒是毫不客氣,站在房門那兒,一禿嚕嘴,就是一大串菜單,“我想吃泰華的烤鴨,張記的菠蘿飯,還有四條街拐彎處的燒仙草。你幫我買一份回來吧?!?/br>老三此時正站在辦公室里呢,這三家可是在海市的三個地,離著十萬八千里,就算夏凡開車出門,等人家做好了全買回來也得一個小時,他不由看了一眼貝誠,心道你這是涮人呢!只是貝誠是董事長,他不能評價,可又著實不想讓夏凡受罪,自己個兒就把活接了過來,“我正好沒事,我去買吧,老大,你吃啥?”這話一出,貝誠就恨不得將老三那腦袋當皮球踢出門去,心道你跟著摻和什么啊??捎植缓米龅锰黠@,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樣,可惜老三皮厚,沒當回事。夏凡又不是傻子,若說剛剛他還沒覺得,可一聽菜譜,就知道這是貝誠在支開自己呢。他很自然的瞧了瞧桌子上的電話,貝誠的耳根就有些紅,雖然不是故意的,聽人家電話,總不是好事兒。正在他心道壞了,夏凡肯定看出來了,要發火了的時候,卻沒想到夏凡竟是起了身,伸手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了車鑰匙,意有所指地說,“成啊,那可時間不短,一個半小時呢。你慢慢等啊?!?/br>說完,夏凡一把就拉著老三走了。這回輪到貝誠眨巴眨巴眼,一想著這是夏凡給他時間呢,耳根更紅了。貝誠也不耽誤,下樓直奔八樓的小超市,買了瓶號稱十六年陳釀的山西老醋,就開著車直奔了喬梁家。顧禾留在海市的生意,明面上歸了小胡子,暗地里的那些,卻是在喬梁手中把握。海市其實是顧家發家的地方,即便顧家老大和老二都栽在了這里,可當年留下的枝枝蔓蔓的確不少。更何況顧暉坐鎮海市后,顧禾又發展出了不少,如今倒是頗具規模。顧暉出事后,顧禾也曾想過要將海市的生意撤掉,可沒想到沒幾天,海市的房價就漲了起來,他也就熄了心思,小胡子那邊因著顧暉的關系,被人看得緊緊地,他就讓喬梁主持,也做了不少房地產生意,賺了不少錢。因此,喬梁這個明面上的大老板,其實生活的一點都不錯,他專門買了套大房子,還雇了個阿姨收拾做飯,比他們條件好多了。貝誠一到就摁了門鈴,不多時阿姨就開了門,隔著防盜門狐疑地看著他,“你找誰?”貝誠咧嘴一笑,“我是萬興的,喬梁剛剛打電話給夏凡,說是喝醉了。夏凡正忙著呢,托我帶點解酒藥過來?!毕姆瞾磉^這里幾次,阿姨顯然認識他。更何況,喬梁的確吩咐了,若是夏凡來了,直接讓他進房間。她不疑有他,就開了門。帶著他去了中間的一間臥室,一推開門,里面就沖出一股子酒氣,阿姨有些嫌惡地嘀咕,“大白天的還喝這么多?!比缓鬀_著里面趴在床上的人道,“喬先生,夏凡先生派了人給你送解酒藥了?!?/br>喬梁狐疑地抬起頭,驚訝道,“怎么是你?”貝誠倒是自然的很,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送解救藥啊?!?/br>那邊阿姨聽見兩人的確認識,就放了心,“喬先生,我時間到了,先回去了。飯菜在鍋里放著,您要吃熱一熱就行了?!眴塘捍藭r正想著夏凡讓貝誠來,是個什么意思,告訴他自己有伴了,還是真忙不過來?直接擺手讓阿姨走了。等著阿姨出了門,貝誠直接進了屋,捏著鼻子嘲諷道,“這是沒少喝啊?!?/br>喬梁并沒心情應付他,起身伸手去拿貝誠手中藥,“把藥給我,你可以走了?!?/br>卻沒料到貝誠竟是趁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腳上一勾,手中一扯,就把真喝了點酒,有些暈乎的喬梁摁在了床上。貝誠緊接著就俯身下去,用腿壓著他不能動,從口袋里掏出了準備好的繩子,利索的將他的兩只手綁在了一起。喬梁哪里見過這么流氓的人,他向來以溫文爾雅自居,從來動的都是腦子,靠的是臉蛋,自然不會打架。此時被貝誠一綁,酒頓時醒了大半,“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br>貝誠干完了手頭的活,伸手啪啪拍了怕他的臉,笑瞇瞇道,“你說我干什么?你不是跟夏凡說你喝醉了嗎?我這不來替你解酒了。你放心,這法子老管用了,你試了保準有效?!闭f著,他就伸手拿過了剛剛仍在地上的塑料袋,從中將那瓶十六年老陳醋拿了出來。喬梁原本聽了他的話,并不當回事,可一瞧見那瓶子,眼睛都瞪得跟銅鈴大了,那可是一斤裝的老陳醋,他立刻掙扎起來,“你放開我,你這是謀殺,你放開我!”貝誠才不管他呢,直接上去用腿摁住他,左手一用力,就捏開了他的嘴巴,毫不猶豫地,將那瓶醋對著他的嘴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