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澤楷搖頭,不說話,一雙眼睛直盯著他看,眼睛里一花一世界,完全油鹽不進,人類難纏的進階模式,與一哭二鬧三上吊齊名。“行啊你,非逼我說實話?”葉修深沉臉看他。周澤楷頓時對“實話”求知若渴。葉修開始諄諄善誘:“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助養你?”周澤楷給了一個口味大眾的答案:“做善事?”葉修給他點贊:“你這不挺清楚的?我壞事做盡又想善終,正好碰到你,記住,是正好,幫你我當給自己積德,我不需要你報答,這下你可以離我遠點了吧?”葉修對周澤楷的了解并不多,這次該可以邁上一個新臺階了。葉修說葉修的,周澤楷聽,聽完該不動還是不動,表情都欠奉,也看不出在想什么,葉修拿眼神劃拉他,他也全盤接收過來,葉修要是嫌他礙事,他就拉個凳子到一邊坐著去。其實周澤楷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葉修的話表面上聽來沒錯,所以他干脆也不去深想,對上葉修,第一反應是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他心里有個念頭,團起來不曾舒展,安靜地找了個角落窩起來。他是受惠人,葉修是施恩者,他跟著葉修卻與這層關系無關。如果只是單純地要報答他,方式不急于一時又不拘泥于形式,犯不著這樣。或許他這樣只是不想這么蒼白粗暴地了斷。就這么又跟了兩天,葉修發覺周澤楷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實在是礙事至極。就他倆在的辦公室里,葉修摘著煙,頗為高深莫測地來回打量周澤楷。周澤楷有些沉寂,表面上看來,他不愛說話,性格內向,其實,這樣的人往往內心不為人知地活泛著,就好像披戴著一副天然又無形的護體盔甲,他躲在里面,你看不見全貌,視線只留在外殼,自然覺得他淺顯或是看不透他,而他會向他看中的人全無顧忌展露全貌,執著得你不接受都不行。同為有主見知進退、善于給自己做主的人,葉修怎么會不懂,他不糊弄周澤楷,也不跟他拖著兜圈子,他來了一發直截了當的。“你想報恩是吧?”葉修把煙頭咬回嘴里,嘴一努,舌尖一頂,煙頭彈飛了出去,正好而輕佻地落在周澤楷腳邊,“我成全你,你脫衣服吧,我對女人不感興趣,這么說你懂了吧?”葉修說話的時候,句子總像是從嘴里滑出來的,聲音聽不出抑揚頓挫,如同一尾鱗片光溜徒手難捉的魚,在清澈的水面上來回蹦跶,激起響動不大卻撓心動人的水聲。周澤楷的第一反應是大部分人的第一反應,他順著葉修的話往下想,葉修逢場作戲時輪不到他見,除此之外,他還真沒看過葉修摟著妞兒出門。這年頭混社會的,不左邊摟個胸大的右邊掛個臀翹的,誰好意思報自己的堂口和外號,況且葉修算是個社團的中層領導,有頭有臉,有弟有妹,旗下管著不少夜總會和馬欄,環肥燕瘦,要什么樣的有什么樣的,湊得齊百家姓。周澤楷也就是那么隨便一想,談不上分析,所以他壓根沒得出過葉修所說是真是假的結論。但是他把衣服脫了,三下五除二,干干凈凈。面對葉修,不管他說什么,只會嚶嚶嚶地跑開那就是永遠躺平任調戲的份兒,倒不如你來做初一我來做十五,見招拆招。葉修見多識廣,可不包括眼前這出,周澤楷說脫就真脫,反而把他搞得有點發懵。關鍵是周澤楷又偏離了他的認知一點點,他都忘了為了配上剛才說過的話,他應該上去動手動腳耍流氓,這樣戲才算做足。周澤楷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盯了葉修的胯下一會兒,說:“你騙人?!比~修不甘示弱,也盯著他沒遮擋的那根看,問:“我騙什么人了?”還有,周澤楷倒三角部位真是不錯,他的身材橫平豎直,比嘴精干。“你沒硬?!?/br>這下好了,就算葉修還是一派深諳此道的風骨,在周澤楷眼里,他剛才擺出的包養小白臉款兒都已經成了色厲內荏,真是只紙老虎。“那是你太嫩!”葉修用鼻子笑了一聲。沒用的,周澤楷不吃他那套了,因為接下來周澤楷就把他按床上辦了,讓他見識了一下他那通過警察學院體能測試的有力體魄。葉修是大哥,大哥不用出門砍人,最多有個縛雞之力。周澤楷頎長的身體從后面封住所有退路地壓上來,動作還算克制有序,只是呼吸已經火急火燎,葉修縛不了他。前面這段序曲條理無比清晰,但真要說第一次是怎么滾上的,兩個當事人都記不太清楚了。也難怪,要是當時能想得足夠清楚,這床單也就滾不上了。反正男人的事情通俗易懂,一來二去地摸,都硬了,就需要解決,要不然連大門都走不出去了,這就能構成原因了。不知道是不是周澤楷不愛說話的緣故,肢體語言替他著急,做出來的動作會在細節上替他表詞達意。這讓葉修很滿意,甚至有些喜歡,不用張嘴反而更容易交流,適合他倆的關系。然后這個更容易交流的人就拽了褲子把他搞得嗚呼哀哉,屁股開花。周澤楷記得是他先親葉修的,葉修回吻,他不甘心被小的壓,用的力氣都大些,周澤楷用的力氣就變得更大。他倆倒在皮質沙發上,搏斗一樣親來親去。對了,第一次也沒人準備正兒八經的潤滑劑,葉修膝蓋跪地,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周澤楷跪在葉修身后趴在葉修身上,打遠一看會讓人以為是動物世界雨季過去后的場面。為了羞恥py,一般是用前面的人穿著完整只褪一半褲子,用后面的人脫個精光被人視jian,到了葉修周澤楷這正好反過來,葉修的褲子壓在膝蓋下,周澤楷一早脫光了也沒再穿上。為了制造潤滑,周澤楷對著葉修的屁股自己taonong著射了一次,射的時候還不掐自己的蛋蛋,而掐葉修的蛋蛋,狀似提醒他,輪到你了,屁股給我。他貼在葉修的耳邊喘氣,從又短又急到微伏規律的呼吸,呵得葉修臉上的皮都薄了一層紅了一片,馬眼瘙癢。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大致流程,說白了就是知道用哪插哪,這就算對得起教育片了,哪里曉得別的稀奇古怪的玩法。周澤楷抵在葉修的洞口射的精,一激動差點捅進去,腫大充血的guitou已經鑿開一點口子,疼得葉修呲牙裂嘴,壓低了聲音連連叫輕點。周澤楷醒神,怕傷著他趕緊退出來。白稠的jingye糊了葉修一屁股,這畫面太美,周澤楷看得腦仁有點麻,著魔地握著半硬的陽根在葉修的臀縫中來回滑動。葉修被他壓得好辛苦,見他那么爽自己還沒爽,手往后伸,一巴掌拍在周澤楷大腿上,催促他麻利點。周澤楷的舌頭沿著葉修的脊椎從上面游下來,走到尾骨。葉修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