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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明天!”說完之后底下便嚎叫著起哄。孟子溫拿起自己的酒杯就去了宋巧那桌。他宿舍的其他幾個男人各個孬種沒見過場面,紛紛尾隨孟子溫著給他當小跟班。宋巧見孟子溫來了忙挽上他的手,“子溫,來我們桌吃點吧?!?/br>孟子溫大大方方地坐下,剩下三個大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宋巧她們桌的女孩子就拉了椅子叫他們坐了。都坐下之后宋巧便笑了,挽著孟子溫的手松開了,湊近孟子溫的耳朵說:“喲,還有個小跟班兒?!?/br>孟子溫向著宋巧眼神的方向望去,看見個姑娘有些哀怨地看著他,是他們班上的。宋巧也招呼她過來坐了,“孟子溫是我的老同學了,他還老上我們班蹭課呢。你是他們班的?坐下來一塊吃吧。你叫什么?”那女生羞澀地向宋巧笑笑,“徐然?!北愎怨宰诹怂吻膳赃?。宋巧小聲對孟子溫說:“有點像黃薇,是你喜歡的類型?!?/br>孟子溫一口可樂噴了出來。宋巧給他換了一杯,“別喝這個,殺精?!?/br>他們宿舍那三個倒都是自來熟,坐下之后口若蓮花,說得幾個女孩子嬌笑連連,氣氛好不活躍。飯吃完之后,王老二大手一揮,“怎么樣,我們換個地方,去喝兩杯?”孟子溫本想拒絕,但宋巧見手下的幾個姑娘都躍躍欲試的,就在桌子底下掐了掐孟子溫的大腿。孟子溫連忙改口說:“好!好!”幾人轉戰市中心的酒吧。王老二在這里打過工,氣氛的確不錯,沒有想象中的群魔亂舞,只有三五個人坐在一起小聲聊天、喝酒。他們八九個人一進場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在小舞臺上彈吉他清唱的女孩更是一眼就看上了孟子溫。燈光恍惚曖昧,那女孩眼角向上挑著,似笑非笑冰冰冷冷。聲音沙啞低沉,像是揉進了許多滄桑。女孩向他笑笑,孟子溫便也禮貌性地向她笑笑。宋巧點了一杯酒,看兩人臺上臺下地眉來眼去。她們宿舍的三個姑娘,配上孟子溫宿舍的三個小伙子,正好三隊,等酒吧里的音樂換上探戈曲之后,便攙著下了舞池,慢慢地搖曳。彈吉他的女孩下了舞臺便走到孟子溫面前,“我請你喝杯酒吧?!甭曇魡〉氖趾寐?。孟子溫說:“還是我請你吧?!?/br>宋巧見氣氛不對,忙一口喝干了被子里的酒,拉著徐然的手說:“走,我們也去跳一曲?!?/br>唱歌的女孩坐到孟子溫身邊,熟練地叫了杯酒,“和同學來玩?”孟子溫說:“是啊?!?/br>女孩笑笑,指了指舞池,“那現在朋友都丟下你了,有沒有興趣,換個地方玩玩?”作者有話要說:鞭子蠟燭都可以接受,辣椒水就算了2828、三年中...這些年孟平從未讓孟子溫擔心過什么,煙也很自覺地戒了,應酬也不多喝酒。他曾說過,他的人生已經過了三分之二了,剩下的要都給你。孟子溫心想,這么說他的人生剛過了三分之一,第一個三分之一給了你,中間的三分之一也給你,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就算想給,也沒處給了。到頭來孟平說這話本身就讓孟子溫心里不痛快。那女孩帶孟子溫開房的時候孟子溫瞟到了她的身份證,比他還要大上四歲。到了房間女孩就開始脫衣服,孟子溫還是先習慣性地沖了個澡。沖過之后又仔細洗腳,洗到一半突然愣住了,沒必要。洗澡出來之后看到女孩已經脫光了衣服,前一刻還冷冰冰的眼角盡帶妖嬈。風情萬種地纏了上來,把孟子溫帶到了床上。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個避|孕套,熟練地給孟子溫套上。雙腿纏到孟子溫身上說,低聲在孟子溫耳邊說來吧來吧……女人的溫度普遍比男人高一些,可這個女孩身上卻還沒有爸爸熱……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種事情,孟子溫想給自己一巴掌。前戲不多,剛開始有點澀,但很容易進入。那里又軟又暖,比起爸爸粗糙帶繭的手來……孟子溫有些焦躁地動起身子來。其實在這種事上他一點經驗都沒有,完全是學著爸爸對他做的來做。接下來該怎么辦?等她再適應適應還是再快些?還是該親親她?孟子溫的腦子里亂成了一鍋漿糊。而身體上,愈發地覺得空虛。不對。有一種怎么都填不滿的空虛油然而生。他焦急地加快了動作,頂得身下的女孩嬌喘連連,啞啞的嗓音低聲呻吟,本身就像一首動聽的歌。那種空虛是從靈魂中來的。在床上,誰還能匐在他的面前,親吻他的腳趾?誰還能不厭其煩地一寸一寸地吻他,把他吻個遍?誰還能在他身上動情到迷亂,把一切都給他?這場性|事難以繼續下去,于是孟子溫只好開始幻想?;孟胫葜氖前职值淖?,同時爸爸也伏在他的身后,深深地進入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地頂。有了幻想的助力,孟子溫很快激動起來。如果是以前他對孟平總是時不時地生出嫌棄的感覺,那這一刻就是嫌惡。他恨,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他。何苦要變成這樣?再以前的事都不必多說,但那個時候,如果孟平能狠下心來再拒絕一次,那他也不必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他那個時候還小啊,做什么都是沖動行事。他也恨自己,如果不是年少無知,一味地跟著感覺走,他現在應該在一個全新的地方過著全新的生活,身邊是優秀的女孩,相互仰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中滿是罪惡感,在一個陌生的女孩身上掙扎,靠著對父親的幻想,才能達到高|潮。那一刻他差點叫出“爸爸”。女孩迎來了第二次高|潮,心滿意足地想要索吻,孟子溫避開了。事后女孩點了一顆煙遞給孟子溫,孟子溫聞了聞發現是父親以前常抽的那種,就毫不排斥地接過來了。吸了一口,五臟六腑的清明。女孩說,“你真棒?!甭曇舾鼏×?。孟子溫聽了之后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喏?!迸腻X包里掏出一張名片,“我每周四周五晚上都在那間酒吧唱歌,想我了可以去那里找我?!?/br>“恩?!泵献訙仉S手把名片塞到褲兜里。他不打算再找她了。女孩開始穿衣服,“我還得回家照看孩子,你要不要在這里睡一覺?我晚些再退房?”孩子?孟子溫瞪大雙眼,忙搖頭,“不了不了,我跟你一塊走?!?/br>結果到了小旅館的大堂,就看到孟平門神似的站在那里,旁邊的垃圾桶已經塞滿了煙頭。女孩見氣氛不對,退了房就跑了。孟子溫沒打算瞞他,但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