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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否有空,去屬下家中細商?!?/br>總覺得自己眨眼間又錯過了什么,秦策皺了下眉頭,見楚淮青沒有介意自己當日所做的冒犯之舉,慶幸雖有,遺憾并同,轉而不再去想,笑著回道:“自然要去,我也好久沒去先生家中拜訪了,只不過還得請先生多留一步,與我解決完難民的安置問題?!?/br>停止內心對自己的唾棄,十日未見秦策的楚淮青自然同是念想,微微一笑,不掩高興地應下:“是?!?/br>作者有話要說: 總是笑著說“沒關系、請放心、不必擔心”,我想表達的楚淮青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的人罷(?///ω///`)還有一更_(:з)∠)_話說回來我的手速離家出走了第六十五章沒有提及李溫進攻揚州的事,不代表楚淮青與秦策將這件事忽略了過去,相反,他們比絕大多數人都要清楚,開端已起,真正的亂世將就此到來。但與其他人處境不同,即使李溫在明面上做了第一個打破窗戶紙的人,秦策短期內都不應當再有新的動作。一是秦策兵力不足,鎮守三州已經竭力,二則借用那句古話,攻城容易守城難,現在平州尚未妥善安置,任何一個失誤都會給別人帶來可乘之機,這個當頭再當飽漢去死撐肚子,最終的后果就是顧小失大。如今秦策已擁有盛乾十三州的其三,除乾寧帝還能借著皇帝的名義下點絆子以外,能夠對秦策造成威脅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也是時候冷靜下來,好好商量接下來的去路。彼時冬日即臨,外面烽火連天,硝煙四起,然而久受磨難的平州境內,卻是一片祥和。秦策提筆在折子上批注幾筆,隨口說道:“過完這個冬日,我準備在青州和邊關城開始招募兵馬,平州先放一放,等他們養好了身體再說?!?/br>楚淮青看著地圖,目光沉然,似是根本沒聽到秦策在說些什么。秦策無奈,只得又連喚了幾聲,楚淮青‘啊’的一聲驚回神,眼中裹著一團霧氣,朝著秦策欠身:“對不起殿下,屬下......”“好了先生?!鼻夭咭膊慌c自家先生廢話,折子擱在一旁,一副‘坦白從寬’的架勢看著他,“這幾天休息了幾個時辰?”楚淮青身體一頓,不確定地問道:“這幾天?”“從難民到來開始算,直至今天?!鼻夭呙鏌o表情地重新強調了一句,“休息了幾個時辰?”在楚淮青的印象中,秦策要么淡笑著調侃,要么一臉柔和地述說,除非公事上遇到問題,甚少見到秦策在他面前露出過這么嚴肅的樣子,冷不丁地一見,心里不由得有些小顫抖,假裝若無其事地答道:“屬下并不覺得勞累,應當是睡足了時辰?!?/br>秦策漠看他一眼,轉頭尋來下人:“楚先生昨日睡了多久?”不明所以的下人:“回殿下,不足三個時辰?!?/br>繼續努力強撐的楚淮青:“......”秦策瞄了楚淮青一眼,見楚淮青面色如常,便再問:“前日也是?”下人想了想:“前日似乎只睡了兩個時辰?!?/br>快要撐不下去的楚淮青:“......”“可曾見楚先生勞累過?”從未遇到過楚淮青這般友善對人的主人家,乃至下人們都很在意楚淮青的身體,平日里聊得最多的便是類似的話題,聞言立馬點頭道:“有的,楚先生這幾日時常在書房里睡著,但常常睡不足一刻便醒,醒了也不愿去休息?!?/br>秦策意味深長地感嘆了一句:“不愧是先生,rou|體凡胎,權做鐵打的用?!?/br>楚淮青完美的淡然表情裂開了一條縫:“這個......”“先生?!睋]退了侍從,秦策又嘆道,“怕是小孩子都比你聽話一些?!?/br>楚淮青想要反駁,緊接著就感到了一陣天翻地覆,為自己辯解的話直接化為出口的驚呼:“殿下,你這是作甚么?”“送不聽話的先生去休息?!鼻夭邌问挚钢辞?,另一只手掌著楚淮青的腰間,感覺入手的rou又比自己上次觸摸時消下去了不少,什么旖旎的念頭都沒有了,徑直朝著里屋去。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雙腳失了著地的力,如目便是秦策堅硬結實的脊背與在不聽走動中的、修長有力的雙腿,楚淮青羞得面頰通紅,又不敢大聲惹下人注意,急得壓低了聲音不斷道:“殿下,請先放屬下下來,殿下——”秦策不答話,卻是如楚淮青所愿,很快地放他下來,地點卻是臥房,一張看起來十分舒適的床上。“殿下?!背辞嗫s在床上,臉上紅暈未消,頗像是手足無措地看著秦策。秦策半蹲下身,為楚淮青脫下鞋子,再將楚淮青的雙腿給輕松抬到了床上,楚淮青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被秦策不由分說地塞進了被窩。“殿下,屬下真的不用?!?/br>將想要起身的楚淮青按回床上,秦策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先生若再不配合,策便上床抱著先生一塊睡,直到先生睡著為止”楚淮青僵在了當場。“先生這個表情,是不信策方才所說?”見秦策真要脫鞋子進被窩,楚淮青連忙將半抬的身體縮進了被子里,仍不忘做一下最后的掙扎:“殿下,屬下真的不用休.....”秦策的食指豎在楚淮青的嘴邊,阻斷了楚淮青接下來的話,楚淮青的嘴唇蠕動了一下,貼到秦策的手指上,有點微咸。秦策雙眼柔和且堅決地注視著他,充分表現出沒商量是何種意味:“我去熄燈,當先生醒來之時,策就在床邊?!?/br>躺在床上,仰視著床邊密切注意著自己的心儀之人,這種感覺很好,好到楚淮青的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再詮釋著歡呼雀躍,小心臟更是鼓動得快速,壓都壓不住。他已然放棄抵擋地閉了眼,覺得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先生是越來越沒有為人師者的威信了。雖說他本就未在秦策的面前端過什么先生的架子。黑暗來臨之際,他聽見秦策輕笑了一聲,還隱約地聽到了一聲模糊的“乖”。像是不能抒發的東西,都含在這一聲笑里。充斥著寵溺。作者有話要說: 膩歪一下下,接下來開始打仗,步入諸侯并起的正軌_(:зゝ∠)_第六十六章[捉蟲]對盛乾來說,這是多災多難的一年。近談朝野眾臣內亂不休,七皇子及其母族一直從中作梗擾亂朝政,乾寧帝雖是勤懇卻處事無能,反被襄陽王拘為階下。遠說州牧刺史擁地為王,在天災不斷的時候持以苛政,乃至各地暴.亂四起、民不聊生,更有老將已衰,新將未成,外族虎視眈眈。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