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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些人哄他是當兵之前母親熬夜縫補的衣裳,但他們沒內力護體,不敢輕易下水,所以才來求的曹遠?!?/br>“這個理由不算正當,而且曹遠也不可能感受不到別人的惡意?!背辞嗪輸Q了眉頭,“他怎么會理睬那些人?”“我.....”李岳雄有點不敢去看楚淮青的眼睛,“我之前跟他說過,要他和弟兄們好好相處......可能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拒絕?!?/br>空氣里仿佛出現了一瞬間的桎梏,接著便是良久的沉默。若換作直接的打罵,或許李岳雄還能好受一點,但他最受不了這樣無形的壓迫,忍不住抬起了頭:“楚大夫.....”楚淮青這才緩慢說道:“那也有我的一份過錯,是我告知曹遠,讓他聽你的吩咐?!?/br>李岳雄捏緊雙拳。“李伍長,這事我不想多說什么,只想問你一個問題?!背辞嗟?,“現在正值開春,湖里浮冰未融,曹遠雖然武力高強內力高深,但畢竟是rou體凡胎......他從湖里出來之后,你們有誰想過去找過大夫給他看看?”“......”看著沉默不語的李岳雄,楚淮青搖了搖頭,朝曹遠走去。秦策沒動,轉頭看向臉色微白的李岳雄:“你還隱瞞了什么?”“殿下......”“如實回答?!?/br>“......當時,曹遠一直潛在湖里不愿上來,只想惡整一下他的那幾人就慌了,說明了真相也勸不動曹遠,便請我過來,我以為曹遠是在拿命跟那些人鬧脾氣,氣不過,把他撈起來之后......”李岳雄話說得艱難,“當眾大罵了他一頓?!?/br>“他不上岸的事實是什么?”“曹遠的腿抽筋了,能浮著不沉已經盡了全力,因為被灌了幾口冰水,凍得說不出話?!崩钤佬蹘缀鯇㈩^垂到地面上去,“直到他緩過來,我都還在罵他,等我意識到他其實是身體不適,曹遠已經推開周圍的士兵跑走了,我想帶他去看大夫,可是一上午都沒找到人?!?/br>“這件事你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也有盡力的地方,我先不追究你的責任?!鼻夭叩?,“凡參與到這件事中的人,一律重責二十軍棍,在晨起集合時行刑。另外,把暗地里說閑話的都查出來,每日加練兩個時辰?!?/br>對于懲處欺負了曹遠的人,李岳雄沒意見,只是:“殿下,我們現在每日要cao.練六個時辰,再加兩個時辰會不會.....”秦策的眼神如古井般無瀾無痕:“只要還剩一口氣,他們就算是用跪用爬,也得把這后果給我擔下去?!?/br>李岳雄忙道:“屬下遵旨?!?/br>“你已經辦砸了楚大夫交給你的事,我不希望這件事上你再出現差錯,明天晨時我會來檢驗?!?/br>“是.....殿下?!?/br>“還有,李岳雄——”楚淮青似乎正在與曹遠交談,秦策起步走了過去,低沉的嗓音徐徐傳入李岳雄耳里:“這就是你所說的一切照常?”心跳仿佛停了一剎那,李岳雄慌忙回道:“屬下知罪!”“沒有下次?!?/br>走到曹遠身邊,雖然曹遠沒有動彈,但楚淮青知道他發現了自己的接近,于是笑道:“不想看見我?”曹遠搖頭。“是我考慮不周?!背辞嗟?,“你現在感覺如何?”“感覺很好?!?/br>“你的臉紅了,而且很紅?!背辞嗟?,“有沒有感覺四肢乏力?”“......沒有?!?/br>“不許撒謊?!?/br>曹遠抿唇不語。楚淮青嘆了一聲:“去休息一會罷,我給你抓點藥?!?/br>“cao.練還沒結束,李伍長說不能偷懶?!?/br>“你這不是偷懶.....殿下?”秦策與曹遠的交手只在一息之間,但纏斗卻打了三十多個來回,當楚淮青想清楚該說些什么的時候,秦策已然將曹遠不客氣地抗在了肩上。“放我下來!”被禁錮的感覺讓曹遠感到無措,臉頰漲紅,拼命蹬著腿想要下來。“走吧,先生?!泵鎸ξ堊斓某辞?,秦策倒是很淡定。“可是殿下,你這樣......”第一次見曹遠出現這么過激的舉動,楚淮青道,“還是放他下來罷?!?/br>“即使放他下來,他也不一定會乖乖跟著走?!毕袷菫榱饲笞C,秦策平靜問道,“我放你下來,你會跟我們去本草堂?”“放我下來——!”話音已經帶上了破碎的尖銳。秦策對楚淮青道:“你看,話都聽不進去了?!?/br>楚淮青:“......”眼見秦策已經扛著尖叫不斷的曹遠向前走去,楚淮青連忙跟了上去,中途看見杵在旁邊的李岳雄不經意往這瞅了好幾眼,露出擔憂的視線。把曹遠抗進本草堂內屋,不算溫柔地扔在軟塌上,在楚淮青進店之前,秦策率先湊在曹遠耳邊輕聲道:“如果你再不安分點,信不信我當著先生的面打你屁股?”曹遠沖他憤怒地齜牙。秦策拍去了衣服上的幾個腳印,剛轉過身,突然聽到耳畔傳來一陣風聲,頭也不回地用手擋住了朝他后腦勺砸來的拳頭。想要偷襲的曹遠:“......”秦策微偏頭,看著使勁想要將手拉回的曹遠,冷笑了一聲:“喲呵?!?/br>‘啪——!’正在抓藥的楚淮青手一抖,以為兩人又打了起來,連藥也顧不上,慌忙沖進了里屋,卻見屋內一切和諧,沒有爭吵,更沒有打斗,只是秦策站在一旁甩著手,曹遠側趴在床上,單手向著腰后微搭,通紅的眼眶像是即刻就要哭了出來,卻仍不忘記死死地盯著秦策。看見楚淮青進來,曹遠想要開口,又被秦策一個眼神嚇了回來,只好將半張臉埋進枕頭里,鼻子抽動,小聲吸氣。明白主公肯定是做了什么,卻又不好當面詢問,楚淮青頓了頓,問道:“殿下,你能出來幫我一下嗎?”秦策樂樂地走了出去。楚淮青:“殿下方才做了什么?”秦策:“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小孩罷了?!?/br>楚淮青:“可是殿下,曹遠并不是小孩,他已經二十一了?!?/br>秦策:“......什么?”楚淮青:“比您都大?!?/br>秦策:“......”面面相覷片刻后,楚淮青試探道:“殿下,您應該沒做什么.....過分的事吧?”秦策一手作拳抵在嘴邊,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我還沒問先生,為何送我的驚喜是個人?”“屬下看殿下身邊正缺人手,便想尋一個武將過來,這人武藝高強,忠肝義膽,倒是難得的人才,不過他志不在此,屬下尋他,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