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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能理解。 可現在,許曌大二都過去一多半,馬上就滿二十歲了。放假的時候,全是住在他的房子里,天天耳鬢廝磨,他…… 想著想著,唐耘想出個坑哥無比的可能,湊近許曌耳邊,很低很低地問:“阿曌,你說……高揚是不是因為車禍太嚴重,他就……那方面不行了?” 許曌:“……” 這讓她怎么回答? 臉上熱度還沒退,又尷尬地燒起來。 她清清嗓子,下意識維護高揚的“男性尊嚴”,磕磕絆絆說:“不、不會吧?!?/br> 唐耘煞有介事說:“怎么不會?那么嚴重的車禍,當初都險些站不起來,那方面出問題,不是正常的嗎?再說了,你們都沒有過,你怎么知道不會?” 許曌:“……” 四下里沒什么人,她深吸一口氣,才豁出去咬牙說:“哎呀,真不是那樣。雖然、雖然沒那個過,但是親親抱抱是有的呀。我……能感覺到?!?/br> “感覺到什么?”唐耘和趙英超廝混這么久,自認老司機,馬上反應過來說,“感覺有什么用?你光能感覺到……咳咳,感覺到他、他硬了,可你……”到底是女孩子,說著說著就有些說不下去,最后隱晦地問,“可你就沒想過,萬一他是傳說中的火箭男呢?” 許曌有些懵懂,“什么火箭男?” 唐耘聲情并茂地描述道:“就……一、二、三——Biu!火箭一樣飛速發射,所以叫火箭男嘛!” 作者有話要說: 啊,上章定了十二點發送,結果定成了明天十二點。我好蠢。一起發了,雙更肥章。 然后,下一章小羊羔真的要挽回他的“男性尊嚴”了! ☆、沒有歲月可回頭(01) 唐耘那句“一、二、三——Biu!”實在太魔性。 以至于在唐家吃過晚飯后,許曌坐車和高揚一起回家時, 她“BiuBiuBiu”的回聲還在腦內循環。 天色黑沉, 車窗外飛逝的燈光刷刷閃過,忽明忽暗間, 高揚的面孔越發被勾勒得棱角分明。 自讀大學以來,許曌和他分隔兩地, 彼此忙碌。 兩年了, 竟再沒認認真真看他一次。 此刻專注瞧他許久,才驟然驚覺,他臉龐輪廓比先前更堅毅硬朗, 一舉一動也初見男人的成熟沉穩。 只是…… 和那個“Biu”結合在一起后, 再去看他…… 他越是冷峻清雋,許曌就越忍不住想笑。 她暗暗使壞,想著如果把唐耘的話告訴他, 不知他要如何炸毛。 可自己明天還要回帝都, 保命去坐飛機要緊,到底沒敢。 當晚相安無事, 翌日,高揚開車送她去機場。 回到學校,她又忙了一個多月。 很快夏至, 她的生日也到了。 她自己不大重視這些, 可高揚和唐耘卻早就開始計劃,要怎么給她好好慶祝。 結果就是,她生日當天, 高揚、唐耘、趙英超,甚至還有幾個當初在酒吧里認識的朋友,全都來到帝都。又叫上她在校內交好的室友、學長學姐、項目組一起熬夜的伙伴,還有一向器重她的一位輔導員。 大家湊到一處,著實熱鬧了一整天。 都不是閑人,熱鬧完了馬上各自離開。 到傍晚時分,高揚陪著她,把浮遠來的那批人送到機場。 臨別前,唐耘拉著她的手,把她拽到機場某個角落。 她直覺她又要出幺蛾子,果然…… 唐耘往她手心里塞了個小小的紙條,壓低聲音,鬼鬼祟祟說:“吶,給你的生日禮物。那會兒人多,沒好意思拿出來?!?/br> 許曌只問:“……這是什么?” 唐耘小聲地,“補腎的藥方!”又沖她解釋,“我學校中醫學院全國頂尖,我認識里面的學生,專門托她去問她導師。那位老師是知名的老中醫,聽我說了高揚的情況,開出這個藥方來。溫補的,不傷身體。你勸一勸他,不要諱疾忌醫,照方子抓藥,先吃來試試?!?/br> 許曌:“……” 心虛地扭頭,她瞥一眼不遠處的高揚和趙英超。 目光和高揚一撞,觸電似的,她忙又把腦袋轉回來。 她咳嗽兩聲,不知如何接話。 可尷尬之余,又有點兒幸災樂禍。 終于把紙條收起來,她期期艾艾說:“呃……好?!?/br> 唐耘和趙英超走后,高揚和她坐出租車,一起往酒店去。 路上,高揚倚在靠背上,半掀著眼皮直瞅她,忽不陰不陽地開口問:“剛小耘把你叫過去說什么了?” 她手里還攥著那張藥方,極力正色說:“沒什么?!?/br> “沒什么?”他口氣有些危險,又問,“那她往你手里塞什么了?” “……生日禮物?!?/br> “什么禮物?給我看看?!?/br> 她把藥方攥得更緊,防著他過來搶??上胫詈玫姆烙沁M攻,于是掩飾好心虛,反過來擰眉質問他:“你還好意思問!大家都有禮物給我,就你兩手空空來給我過生日!你的禮物呢?先拿出來?!?/br> 高揚不是在意形式的人。 有什么東西覺得她會喜歡,總會立刻買了給她用,并不非等到生日節日才送。 去年她過生日,他也沒送什么。 許曌當然也不在意這些。 高揚若有所思瞥她一眼,知道事出有異必有妖,但也沒細審,而是舔著牙尖兒壞笑了下,湊到她耳邊說:“誰說我兩手空空?我送的是大禮,回酒店去再讓你拆?!?/br> 耳畔一陣酥麻,許曌忙縮著脖子躲了躲。 直覺他的“禮物”不是什么好東西,她低下頭,為自己的腦補紅了臉。 一見她耳根處都涌上一層深粉,高揚無聲而笑。 小丫頭真上道,不用他挑明,已經猜出來了。 下車后,跟著高揚去酒店房間的路上,許曌無聲地深呼吸數次,給自己打氣。 這么久了,她想著,自己一定可以的。 垂著頭被他牽進門,她都來不及回過神,已經被他掌著纖腰轉了半圈,重重地抵在門板上。 一個深吻結束,他抓住她的手,解開他頸間的襯衫紐扣。 許曌手指有些顫,可是沒抗拒。 然而等扣子剝開…… 看到他膚色冷白的脖頸間,系著一條細細的大紅色緞帶,還似模似樣打了個蝴蝶結…… 她:“……” 觸電似的縮回手,她紅著臉望著他,又氣又笑地罵:“你、你又發什么神經!” 他把白襯衫扣子又解開幾顆,露出好看的鎖骨,和一小片暗白色胸膛。 緞帶纏在頸間,一片白色里紅得灼人眼球,詭異地曖昧著。 他傾身把她往門板上壓,低低笑時,身體跟著發顫,“我怎么發神經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