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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萬的樣子,雙更的話也就幾天了。 感謝一路陪伴~ ☆、豈在朝朝暮暮(02) 許曌糾結半日。 時而回想這一路求學的艱辛,時而腦中縈繞高揚對她好的那些畫面。 給高揚報喜的電話一直也沒打出去, 到傍晚時分, 心里那個答案已經清晰得呼之欲出,心中糾結的, 也變成到底該如何告訴他。 晚飯時間,高揚打電話回來, 說有應酬, 讓她自己吃。 她胡亂煮了碗湯面,食不知味地吃完,等到他回來時, 已經晚上八點了。 習慣性迎到門口, 她乖巧地拿起拖鞋遞給他。 他手撐著墻壁,彎腰換鞋,順勢在她頸間嗅了嗅, 神情迷醉, 硬凈面孔上露出幾分風流輕佻,含混笑說:“唔……挺香的?!?/br> 許曌緊張地后退半步, 聞到他滿身酒氣,才后知后覺地問:“你喝酒了?” “嗯?!?/br> “你喝酒還開車?”她架住他一條手臂,扶著他往客廳走。 不知不覺, 那口吻中再無唯唯諾諾, 多了理直氣壯的埋怨和質問。 是真的拿他當自己人了。 高揚瞇著眼笑,隨口說:“找的代駕?!?/br> 許曌這才放心。 奈何自己個頭矮,力氣又小, 攙著他走得歪歪扭扭,直說:“你自己使點兒勁兒好不好?” 他席間心情不大好,但向來克制,只薄飲了幾杯發泄,全然沒醉到站不穩的程度。 可他惡趣味地把身子又向她靠了靠,幾乎把大半體重全壓在她肩頭,步伐虛浮說:“頭暈,沒力氣?!?/br> 許曌只好咬咬牙,更用力地把他往里拖。 他偷偷地笑,然后低頭,瞥見她漆黑的發頂。 再低,瞧見她家居服領口內的風景。 柔膩雪白,叫人舍不得錯眼。 這些日子耳鬢廝磨,有意無意的,當然也碰到過。 那么軟。 多少回了,想狠狠地…… 然而念著她年紀小,當年又有過不好的經歷,總擔心她害怕,一直沒敢。 可此時此刻,或許是借著并不足以醉人的酒勁兒,或許是被即將到來的分別漸染思緒……他被她扶到沙發上,見她站起來說要去給他倒水,忽然猛地攥住她手腕,用力一扯。 許曌不由驚叫一聲,整個人猝然倒在他身上。 都來不及爬起來,馬上被他不由分說地狠狠吻住。 男人唇齒間帶著酒氣,讓人莫名刺激,又莫名緊張。 吻得太兇悍,嘴唇都有些疼。 許曌下意識有點兒怕,伸手正想推他肩膀,卻被他伸手握住…… “呃!” 她本能地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抖了一下。 “別……” 女孩子顫抖的聲線纏繞在耳邊,高揚有點兒心疼,手一頓,卻終于沒停。 他只是又吻上她的耳朵,把嘶啞低沉的嗓音吹進她耳心里:“是我,別怕?!?/br> “我……” “別怕?!?/br> 許曌被他半壓著,也就只過了幾分鐘。 可她意識時而空茫時而洶涌,倒好像過了幾個小時那樣久。 明明不討厭他,也并不排斥他這樣,可說不上為什么,又覺得非常非常的委屈,莫名其妙就紅了眼眶。 高揚在徹底失控前,終于克制地一咬牙,把人放開。 許曌拉好上衣下擺,連忙坐正了躲到一邊。 高揚瞧見她嫣紅的小臉兒,還有眼角要掉不掉的一滴淚。 方才欺負她的時候,她嘴上拒絕,然而身體很軟,并不是真的害怕和抗拒。 于是,他沒去多嘴哄她,只抬手抹掉那滴淚,啞聲笑說:“這樣兒就哭了???那以后可怎么辦呢?” “沒、沒哭!”許曌拍掉他的手,人尷尬極了,訕訕地立起來,逃避說,“我、我去給你倒水——??!” 腳步還沒邁開,又被他扯進懷里。 她惱羞地掙扎,他卻只是雙手環住她的腰,低低地呢喃:“……別去,不渴?!?/br> “那你……” 她想叫他放開,他又悶哼,“別動,喝了酒頭疼,讓我抱會兒?!?/br> 說著,腦袋靠在她肩頭,還拿高挺的鼻梁在她身上蹭了兩下。 許曌:“……” 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剛剛還兇巴巴地壓著她干壞事,怎么好意思轉過臉就裝可憐還撒嬌?! 她覺得這人不要臉到了極點,不由氣鼓鼓的。 可更氣的是,自己偏偏還吃這一套。 沒好氣地僵坐在他懷里,她心里只默念:快抱快抱!最好一次抱個夠! 小姑娘老實下來,高揚又開始得寸進尺。 他仿佛連坐都坐不穩了,頭從她肩側往下滑,滑到剛剛被他用手欺負過的地方,輕輕蹭了蹭,靠然后定住不動了。 許曌:“……” 身子本能地一繃,她抬手推他,“你、你起來!” 他把她腰身摟得更緊,腦袋耍賴一樣不肯挪,反而往她身上壓得更緊了,只低低地輕哼:“讓我抱會兒,真頭疼?!?/br> 胸口的壓迫感讓她臉都紅透了,推又推不開,越推被他壓得越緊,她甚至敏感地悶哼了一聲,頓覺羞恥,忙咬唇又忍住。 最后,她只咬牙切齒地罵:“你、你頭疼個鬼!你故意的!” 他還有臉無辜地反問:“我故意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她越發羞惱,手指開始揪他頭發。 他嗤嗤地笑了兩聲,腦袋沒動,臉卻抬起來。一雙染上醉態的桃花眼,越發輕浮勾人,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問:“我真不清楚,要不然你告訴我一下,我故意什么——嘶!疼!” 他還在那里戲謔不休,許曌氣得忍無可忍,抓著他短發猛地一扯,拎菠蘿一樣把他整顆頭給拎起來了。 他揉著腦袋喊疼,她連忙跳起來躲到一邊,拉平自己鄒巴巴的上衣,面紅耳赤地罵:“你活該!誰叫你臭不要臉?!?/br> 剛剛是真羞、真氣,還有生理性的無法抑制的恐懼和委屈。 可不知怎么,這會兒看高揚吃癟,又有點想笑。 許曌立在那里,看他挑著眉,一臉不正經,而自己被逗得手足無措又哭笑不得。 高揚不滿地“哼”一聲,人大喇喇仰靠在沙發上,一副雙腿岔開的大爺坐姿,懶洋洋說:“說我不要臉我認了,說我臭我可不認啊。咱們天天用一樣的沐浴露,你那么香,我怎么會臭?”說著,又伸手想抓她,“要不你過來,再好好聞聞?” “你死開!” 許曌一把拍掉那只魔爪,躲得更遠些,氣咻咻地罵:“你、你今天抽什么風?這么不正常!” 為什么這樣不正?!?/br> 還不是因為她?! 高揚郁氣涌上來,一臉浪蕩忽而一頓,眸間蕩漾的暗光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