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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放好衣服,聽到這話馬上又竄回盛景行身邊,如臨大敵地看著說這話的人。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最忌諱養來消遣的小玩意自視甚高,在他們面前太把自己當回事,果然鄭凱看到后就把氣撒到小于身上,指桑罵槐地跟盛景行說:“我說盛三,你的品味怎么越來越差了,身邊該換人了吧?”盛景行拍了拍小于的胳膊,走到鄭凱對面坐下,說道:“這件事不急?!?/br>鄭凱想起他還養了個跟姜思悅長得很像的小情人,但卻沒見他帶出來玩過,一時又有些好奇:“那個誰來著,和姜小少爺長得很像的那個,混娛樂圈的,你打算怎么安置他?就這樣放著?”小于聽得不知頭尾,只聽到說盛景行在外面還養了別的小情人,就愈發警惕起來,豎著耳朵聽他們談話。盛景行聽他提起施樂,心里不知怎么有點煩躁,像是被人窺視了內心深處見不得人的心思,他點了支煙,夾在指間垂著眉目說:“張平橋會處理的,只要他不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他想演戲就演戲,想拍廣告就拍廣告?!?/br>這話聽著稀罕,當下就有人揶揄他:“怎么了盛三,你居然也有舍不得動的人?莫不是虧心事做的多了,想要做些善事來求個心安理得?”燃燒過的煙化為灰燼,盛景行一不留神,帶著余溫的煙灰掉在手指上,有輕微的灼痛。姜思悅把二狗子送回家,二狗子在車上還拼命搓著自己的胳膊,好像那種被輕薄了的感覺還沒消去,想一想都能起一聲雞皮疙瘩。“以后我死都不去gay吧了,悅兒聽哥的話,你以后也別去了,那些基佬太可怕了,哥差點就被幾個小零強/暴?!?/br>姜思悅一邊開車一邊跟他說:“你脖子上有個口紅印?!?/br>二狗子cao了一聲,抽了幾張紙巾死命擦,罵道:“那個女裝癖死人妖涂了一嘴口紅湊上來咬我,媽的幸好我反應快不然就要被咬?!?/br>姜思悅想了想那個情形,臉上的表情終于放松了些。二狗子又不放心他,一邊收拾自己一邊問:“你在外面沒有被人sao擾吧?”姜思悅搖搖頭,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把在酒吧里的所遇所見都隱瞞:“沒有你在洗手間里發生的事刺激,酒保請我喝了杯果汁,我和他聊了一會?!?/br>二狗子這才安心:“那個老板還挺厚道的,你知不知道他也是gay啊,他和他家那個很有名的,網上都有他們倆的事跡,聽說在一起六七年了,都沒出過軌?!?/br>姜思悅問他:“不出軌很奇怪么?”二狗子就這個問題給他分析圈內的情況:“正常夫妻之間都能因為禁不住外面的誘惑而背棄道德情義沾花惹草,更別說沒有孩子聯系的男男夫夫了。他們的關系只憑一紙婚書牽制,就算離婚也沒有什么可牽掛的,男人又都是花心的,出軌的幾率比起男女夫妻還要高?!?/br>姜思悅認真地糾正他:“可是也有深情的認真的人存在,不管男女夫妻還是男男夫夫,這樣的話太絕對了,就算沒有更深更復雜的羈絆,只要相互體貼相互信任,都能夠長久?!?/br>二狗子嘖嘖稱奇,看著姜思悅說:“悅兒,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感悟,難道真是因為愛情,讓你無師自通了?”姜思悅臉一紅一白的,故意將車子往左邊急轉彎一下,嚇得二狗子緊緊抓住了安全帶。“停停停,悅兒,小少爺,求不鬧,生命只有一次,世界那么大,我還想出去看看??!”姜思悅聽到他求饒,才慢慢把車開回直線,反駁二狗子剛才的話,說道:“盛景行的外公和外婆,爸爸mama就是這樣的,都那么多年了,還能無條件地關心著彼此?!?/br>二狗子馬上說道:“可是他們生的兒子不是那樣!悅兒我跟你說,你要玩男人可以,找些任揉任捏的,盛景行你玩不過他的,別到后面被騙了感情又失了身?!?/br>姜思悅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你別多嘴,我怎么可能會失身,你個連人妖都打不過的傻大個!”二狗子馬上慫成一團,高高大大的一個男生,被姜思悅嚇得縮在副駕駛座上裝可憐。把二狗子送回他的公寓,姜思悅又繞著碼頭那條大道開了幾圈,海風夾著澀澀的咸味吹得他腦袋和嗅覺都麻木,才想起來要回去。盛景行果然還沒回來,公寓里也沒開燈,只有外面不夜天的光透過紗簾照進來,能看清屋里的擺設。他在門口那里換鞋,早上出門時被他甩得東一只西一只的拖鞋已經整整齊齊地擺放好,他心情復雜地穿上鞋,也不開燈,摸黑跑回臥室洗澡。躺在床上回想起今晚在gay吧看到盛景行的場景,姜思悅就堵得睡不著覺,盛景行身邊還帶著上次見過的男孩子,也不知道他們會在那里玩什么,難道他們也會像自己在大廳所見的那些男男一樣旁若無人地親吻么?他聽著床頭鬧鐘秒針行走的滴答聲,強打著精神默數時間,如果盛景行在十二點前回來,那他就把今晚的事情忘記,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可惜他實在沒有什么毅力,很快就睡死了過去。盛景行回來的時候屋子里依舊黑漆漆的,他換了鞋上樓,去姜思悅的房間確定他人有沒有回來。姜思悅睡覺沒有鎖門的習慣,大概是信任他,或者是因為在這里住得小心翼翼,盛景行以前沒有往這些方向想過,只是覺得這種只要他想就隨時可以踏進姜思悅領域的感覺很不錯。他輕輕擰轉門把,姜思悅的臥室里也黑漆漆靜悄悄的,他開了壁燈,看到姜思悅習慣性地整個人埋在被子下,在床上縮成一團,也讓他的心柔和了不少。盛景行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過去,沒有發出一些聲音,自然也沒吵醒姜思悅,他站在床邊彎腰,把被子往下拉一些,讓姜思悅的頭露出來呼吸。姜思悅睡著時喜歡咬唇,或者微微張著嘴,盛景行不知道他是無意識的還是根據他自己的情緒變動的,在他看來這只是姜思悅的小癖好,便沒有刻意注意過。大概是在夢里也感覺到身邊有熟悉的人,姜思悅翻了個身面對盛景行,不滿地哼哼兩聲,盛景行見他額頭被捂出了汗,便用手給他擦去。姜思悅聞到了香煙的味道,在夢里抽了抽鼻子,又嫌棄地別開臉。即使盛景行回來前已經洗過澡,但是手指間的煙草味和身上陌生人的香水味還有些殘留,是無法即刻磨滅掉的存在。他抽回手,在柔和的燈光下仔細注視姜思悅的容貌,回想起和施樂匆匆見的一面,印象里的施樂好像長得也不是很像姜思悅,比起姜思悅來說,施樂多了些市儈和野心。不過他很確定,和小于在一起時,他腦海里浮現出來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