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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哭得讓人心疼,只能哄道:“那咱們以后就不回去了,住在mama這邊,等以后老頭子回來了,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看誰敢討厭你?!?/br>姜思悅抽了抽鼻子,問道:“真的么,mama不會趕我走么?”盛母對天發誓道:“真的,mama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會趕你走呢?”他們說話這會盛景行從外面進來,盛母聽到他放鑰匙的聲音,連忙喊他:“景行啊,你進來看看悅悅,我這忙不開?!?/br>姜思悅聽到盛景行走過來的腳步聲,急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剛好給盛景行看到了他的動作,便有些局促地轉過身去。盛景行不明所以,問盛母:“怎么了媽,悅悅出了什么事?”盛母終于能回頭,看著在角落里擦眼淚的姜思悅,心里又是一疼,問盛景行:“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悅悅怎么一回來就哭,你是怎么照顧他的,能讓他在姜家受委屈?”盛景行看了眼姜思悅,跟盛母說:“小孩子間的一點小打小鬧,姜伯父隨便說了悅悅幾句,沒什么大問題?!?/br>盛母唉了一聲,跟他說:“去去去,帶悅悅上樓洗洗睡個午覺,別睡太久了,今晚上吃飯早?!?/br>盛景行拉過姜思悅,將還有些別扭的姜思悅帶上樓,見他臉上的眼淚還沒干,便進浴室給他找濕毛巾擦臉,又問他:“要不要洗個澡?”姜思悅搖搖頭,悶聲說道:“不洗,我想睡覺?!?/br>盛景行開了空調,又給他鋪好被子,跟他說:“那你先睡,我去洗個澡?!?/br>姜思悅看著盛景行進了浴室,才躺下被窩里,只露出一雙清明的眼睛,里面哪里還有哭過的痕跡?除了姜老爺子說出那句話時他憤怒過委屈過,但很快那份委屈就化成了怨恨,眼淚是無法平息的,示弱也無濟于事,這些他早已經清楚。剛才在盛母面前扮委屈裝哭只是想博得盛母對他的憐愛,確認盛母對他的縱容和關心罷了——即使以后真的和姜家斷得一干二凈,他也能心安理得地擁有另一個完整的家。姜思悅對于自己的演技是十分有信心的,大概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即使自己覺得有些突兀也有點夸張虛假,但他敢保證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人知道他是在裝可憐。盛景行站在花灑下,腦海里都是姜思悅擦眼淚的樣子,不得不說姜思悅那張臉真的很合適哭,至少能讓一向鐵石心腸的自己都為之動容,想要為他做點什么。他在水流下沉思了好一會,才將花灑關掉,拿著毛巾把身體擦干,順手把浴袍扯過來披上,開門出去。姜思悅已經躺在床上閉了眼睛,盛景行過去給他掖被子,很明顯地看到他眼角還有些發紅,應該是哭過的原因。盛景行忍不住用大拇指抹一下,還能感受到一些濕意,大概是睡熟前還哭了一會,盛景行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焦躁的心情,像是要毀滅一些什么才好。他把這一切不正常歸于骨子里的責任感和保護欲作祟。第34章大概是因為中午發生的事讓姜思悅不安以及害怕,午覺做了一個絕望的夢,硬生生把他嚇得醒過來。盛景行被姜思悅突然起身的大動作弄醒,睜眼看到他雙眼無神地看著墻壁,重重地喘息著,像是夢魘了一般。同床那么多次,盛景行還是第一次見到姜思悅做噩夢,沒想到這樣倔強的小少爺也會害怕做噩夢。見姜思悅沒有清醒過來,盛景行用手臂半撐起上半身,一手去給他拍背,輕聲喊他:“悅悅?”姜思悅這才猛地回神,惶然地看了周圍,發現是熟悉的地方,他努力平緩了因后怕而不規則的心跳和呼吸,跟一直看著他的盛景行解釋道:“我只是做噩夢了?!?/br>說罷他又要躺下去繼續睡,盛景行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五點,再過不久就能吃完飯了,便沒讓他繼續睡。盛景行起身換衣服,收拾好自己后彎腰把躲在被窩里的姜思悅挖起來,摸到他的后背濕漉漉的,估計是做噩夢的時候出的冷汗,便轉身去衣柜給他拿干凈的衣服。姜思悅還沒睡夠,盛景行一轉身他就躺了回去,背對著盛景行縮著身體睡。盛景行拿著衣服回來見他又躺下了,便一腳跪在床上過去拉他。姜思悅不太樂意,不耐煩地哼哼兩聲要拉起被子把自己蓋起來,盛景行見他不服治,伸手進被窩里摸他的癢癢rou。少年人柔軟的腰身上附著一層薄薄的皮rou,皮膚細膩平滑,溫度比起成人的體溫要低一些,摸起來很有手感,盛景行忍不住就多揉了幾下,惹得姜思悅一個勁地扭腰要躲開他的sao擾。盛景行玩心上來,偏偏要和姜思悅對著干,他往被子里鉆,盛景行也跟著往被子里伸手,揪著他的弱點不放,姜思悅起床氣都被撓沒了,躲在被窩里一個勁地笑。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過他,他總和別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即使是姜老爺子,鄧梅或者溫莜,都沒有和他這樣親昵地接觸過,所以姜思悅不知道自己居然怕癢到這種地步。盛景行的大手掐在他的腰上,掌心的溫度幾乎要把他融化,漸漸地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只好手忙腳亂地往床沿挪。眼看姜思悅就要掉下床,盛景行把人往后一帶,拉起來半抱在懷里,拉起他的衣服要換下來。姜思悅還沒從撓癢癢里回神,就覺得身上一涼,看了眼才發現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盛景行脫了,空調的冷氣把他吹得一身雞皮疙瘩,下意識就往身后的熱源貼去。盛景行一開始只是順水推舟地要給姜思悅換衣服,等看到姜思悅光著的上半身才反應過來不妥,他們的關系似乎并不合適做這種事情,但箭在弦上,如果這時候停下來,姜思悅一定會發覺出什么,到時候兩人更尷尬。看到姜思悅理所當然縮在他懷里取暖的樣子,盛景行把多余的想法揮退到腦后,拿起T恤從姜思悅的頭頂套下去穿好給他。姜思悅絲毫沒有察覺什么奇怪的氣氛,相反他覺得盛景行這樣和他玩是種很新鮮的體驗,盛景行跟其他人都不一樣,可姜思悅幾乎沒有想過這是為什么,只是下意識就這樣覺得了。褲子是短褲,還是背帶的那種,不知道母親什么時候給姜思悅買的,盛景行覺得姜思悅可能不會喜歡這種可愛風的褲子,正想要給他換一條,那邊姜思悅就自己把褲子脫了,動一下就能看到衣擺下露出里面那條白色的內褲。姜思悅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他和溫莜相處的時候也常常這樣,他也只會在熟悉的親密的人面前這樣不拘小節,在他眼里,盛景行和溫莜都是歸于同一類關系的人。盛景行維持著自己的不動聲色,盡量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