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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都能走神?忍無可忍,一巴掌糊在他腦門上:“你給我穿回來!”徐洛安略不滿,捂著后腦勺嘟囔:“我還沒有看到塞巴斯醬登場呢?”非??上?!裴行?。骸?/br>誰能告訴我二貨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要告訴我是異次元外星人!簡直不能理解。“你還想不想知道我是哪里人了?”裴行琛咬牙切齒,居然還要自己求問?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徐洛安眼睛一亮,狂點頭:“想啊想!”裴行琛慢條斯理的端起馬克杯,悠然道:“不告訴你?!?/br>徐洛安:……少俠你這種惡趣味,是病,得治!裴行琛眼見徐洛安瞬間沮喪的臉,心情大好:“我過年不回家?!?/br>徐洛安疑惑:“為什么?”哪有人過年都不會回家的?不回家還叫過年?裴行琛嘆口氣放下杯子,眼神憂郁深邃的看向窗外:“我的家人在國外,趕不回來?!?/br>果然,這種為了家族利益公司爭斗什么的而迫使一家人分隔兩地的狗血梗瞬間擊中徐洛安玻璃一樣的少男心,在腦補出富家少爺手持水晶夜光杯站在天藍色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臉落寞的看著窗外萬家燈火而自己只能獨自冷冷清清的享受滿漢全席的一幕之后,徐洛安眼淚婆娑的握住裴少爺的手:“要是不嫌棄,到我家來過年吧?!?/br>賓果!裴行琛毫不吝嗇的給自己點了贊,為自己的演技而感到驕傲。“好吧,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一掃幽怨的裴行琛果斷翻身上床,手腳麻利的收拾自己的行李,尼瑪,東西太多,也不知道四天夠不夠!徐洛安:……眨眼再眨眼,我剛剛說了什么?腫么有種被坑了的感覺呢?這簡直不科學?。?!春運作為人類史上最大遷徙的見證終于熱熱鬧鬧的拉開了序幕,裴行琛一臉淡定的拽著行李箱出現在火車站,身后跟著絮絮叨叨念了一路“怎么能買臥鋪呢?怎么會是臥鋪呢?敗家??!”的徐小二,領著他從硬座車廂擠了一個小時才到自己的包廂房間。于是,成功的讓沒見過世面的徐小二消音噤聲,默默無語的替自己搬行李端茶倒水,簡直不能更諂媚!哼哼,裴行琛冷艷高端,非常滿意,這才像話,老子千辛萬苦的買了臥鋪票,你還不知道感恩?!還不珍惜?!非常欠!滿載著歸鄉之人熱切的思念,火車轟隆隆的開走了,亢奮了一整天的徐小二終于在半夜的時候睡著了,四仰八叉還在流口水,真是非常的二!裴行琛嫌棄的收回目光,繼續看著窗外nongnong的黑夜發呆,玻璃上映出自己的眉眼,那是一張冷峻又英挺的年輕臉龐,像極了那個人,就是這張臉吧,讓母親心甘情愿跳進他的陷阱。果斷扭過臉,實在不想看到這張臉,長呼一口氣,如果說長相,其實徐小二那樣的就可以了!呃,當然智商就算了,那是個短板!說起來,跟著二貨回家也是臨時起意。雖然不情愿回那個家過年,但也著實不想一個人冷冷清清在異地流浪,就連小浣熊都帶著小寶回山里找他老頭子了。萬家都在團圓,一個人的春節,實在太凄涼!火車到達沅江的時候,是第二天的傍晚。南方的冬季也許并沒有北方那么寒冷,但是風里的那股子陰寒著實讓裴行琛不適應,裹緊了羽絨服看一眼身旁的徐洛安,小二貨眼睛晶晶亮,跟打了雞血似得仰頭高喊:“我終于回來了??!IwillbeBack??!”裴行琛還沒來得及糾正徐洛安的英文語法,就聽“砰”的一聲,巨大的蛇皮口袋結結實實的撞在徐洛安的后腦勺上,與此同時,非常有特色的川音響起:“啷個子堵到門口喲,大冬天的擺啥子造型說啥子鳥語嘛,硬是腦殼有包!”裴行琛忍笑,拍拍徐洛安的肩:“我去洗手間,你去不去?”徐洛安悲憤搖頭,還沉浸自己沒來得及抒發的思鄉之情被人硬生生打斷的殘忍之中,說好的淳樸友情呢?怎么能如此冷酷無情?!現在的人類尊是太殘忍,簡直非常想長歌一曲來感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咦?天君呢?怎么轉過眼就不見了呢?!糟,我把天君弄丟了?!徐小二:…………裴行琛站在洗手間里,有點凌亂,難不成大家真是歸心似箭連噓噓都不要了嗎?腫么廁所里這么冷冷清清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奇怪歸奇怪,但人有三急,男人真是憋不得!裴行琛站在便池邊上,掏出家伙正準備來一發,忽然聽到蹲位的小隔間里傳來“吱嘎”一聲。裴行琛下意識的頭皮發麻,在這種氣氛冷冷清清燈光忽明忽暗的廁所里,突然來這么一聲,這是要嚇死爹了!小心翼翼的回頭看,從那隔間里鉆出來一個男人,裴行琛瞪大了眼睛,簡直驚呆了,那人一身軍裝挎著軍用水壺軍用皮帶牢牢的扎在腰上,咋一看很正常,但是細看就不對了!這軍裝怎么是草綠色的,軍裝式樣也不對,軍帽帽頂正中綴著一顆紅星!就算自己對軍裝不了解,也能看得出這身軍裝絕不是新時期的軍裝!可是看那男人長了一張娃娃臉,不過十八九歲,這么年輕穿著一身復古軍裝?這是cospy愛好者?但是你cos誰不好,怎么cos一個不知道什么時期的解放軍?難道是軍迷?那也應該弄身我軍的特戰服穿穿??!那才叫帥呢。像這種熱愛復古軍裝的癖好……還真是相當奇特!那個娃娃臉輕手輕腳的從隔間里出來,縮著脖子往門外走,走到一半像是剛看到裴行琛似得,扭頭和他對視片刻,忽然受了驚嚇似得,一張臉嚇得慘白慘白,長大了嘴巴無聲嚎叫,接著就沖了出去!裴行?。骸?/br>我勒個大去??!你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是什么意思?難道老子長得很讓人受驚?低頭看一眼,其實并沒有好吧,無論從顏色大小形狀都很正常??!哪里值得你這么一驚?!簡直神煩!懷著如此復雜的情緒解決了問題,裴行琛找到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徐洛安,一起出了火車站。也許是回家心切,徐洛安破例喊了個出租,給師傅報了地址便興致勃勃的拉著裴行琛給他報著地名,叨叨著這是什么那是什么這里新建了樓房那里改建了商場,眼睛里滿是這座城市的燈火。裴行琛默默聽著,表情溫和,起伏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這才是家的感覺,迫不及待又充滿驕傲,溫情似水又濃烈guntang。但當裴行琛站在深邃黑暗的小巷子口時,心情難以言表,這就是徐洛安從小長到大的地方?雖然比起山里果奔的野孩子好了那么一點,但是這種城市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