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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也放不開手腳。趙歲安第一次嘗到林泉的滋味兒,一邊覺得妙不可言一邊心疼地無以復加,本來想著如果第二天早上林泉緩過來了,那么就算兩個人早上上班遲到,也一定要討回一次本兒來,誰知道做完沒多久就出了問題。林泉笑著抱緊他,親了他幾下,然后讓他早點回去休息,別在醫院耗著了。趙歲安雖然不想走,但是公司里的事情確實也要搶時間,他回家換個衣服洗個澡就要再出去,實在沒時間耽擱,于是跟林泉溫存了一會兒之后,給董蘭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后來林泉還是挺后悔的。也許是藥物反應讓他有些鈍了腦子,一向反應快的他沒有在這時候就想明白整件事。晚上董蘭想留下來的。VIP病房的外間本來就備著一張沙發床,隨時可以放倒睡覺,但林泉執意把她趕了回去,他說董蘭昨晚就沒睡好,又照顧他照顧了大半天,今晚還不好好睡的話,皮膚就都毀了。董蘭拗不過他,也只好回去了,打算第二天再來。林泉很慶幸他把董蘭趕走了,至少讓她免于受到傷害或者驚嚇。睡到半夜的時候,林泉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恐慌驚醒了。他在黑暗中的視力不是那么好,但這并沒有影響他看到病床前那個正低頭看著他的人。林泉幾乎一下子彈了起來,驚叫聲也幾欲出口,卻被一只手給死死摁了回去。他當然不會忘記那只手、那個人、那個煉獄般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喬恩賜緊緊摁著他,似笑非笑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在黑夜中發出狼一樣噬人的光芒。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這幾天心情一直很沉重。在不久之后很可能會面臨親人離去的現實,這讓我不得不以更嚴肅的態度看待時間、家人、周圍的一切,以及我自己。希望各位讀者和你們的親朋好友都能平安健康吧,謝謝你們。第27章惡魔“真沒想到泉哥居然一個人在醫院,”喬恩賜的眼睛極亮,低頭直直盯著林泉的臉,“我還挖空心思想了各種辦法,準備‘支開閑雜人等’,好跟泉哥獨處呢,沒想到是白費心思?!彼蟠髧@了口氣,“泉哥總是這么讓人出乎意料?!?/br>雖然一開始受了驚嚇,但是看到喬恩賜出現在這兒,林泉居然并沒有多少意外。他早就覺得這姐弟倆一定會鬧點什么幺蛾子出來,所以現在喬恩賜半夜摸上門,林泉居然有種詭異的靴子落地感。只是看著喬恩賜現在的表情狀態,他實在是內心輕松不起來。喬恩賜聲音壓得很低,卻莫名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整個人的狀態都顯出一種有些病態的癲狂。林泉感覺到自己心跳明顯加快,他不自覺地往床邊鈴的方向看了一眼,喬恩賜捕捉到了他的眼神,然后笑了出來。“別想了,”他幽幽地說,“我都有膽子一個人來這兒見你了,你覺得我會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嗎?還能讓你肖想怎么呼救?”喬恩賜的另一只手上握著林泉的手機,還拿在他眼前晃了晃,“泉哥,為了你自己好,我覺得你還是安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吧?!?/br>林泉緊張地盯著喬恩賜,有些拿不定主意應該暫時聽喬恩賜的,還是應該在喬恩賜一放開手的時候就大聲呼救。他實在不確定喬恩賜到底想干什么,但他很肯定如果自己大聲呼救,喬恩賜一定有辦法對付自己,這個辦法是個破釜沉舟的辦法,他暫時還不想用。林泉微微點了點頭,喬恩賜滿意地笑了笑,然后緩緩放開了手。“泉哥是聰明人,我早就知道這一點?!彼侵环砰_了的手又把什么東西拿到了林泉眼前,林泉定神一看,那居然是一支注射器。他對于這種型號試樣的注射器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上次被關在那間地下室的時候,喬恩賜給他注射的藥物就是裝在這種注射器里的。他果然做了各種各樣的準備……林泉緩慢地調整著呼吸,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打量了一下喬恩賜,這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身白大褂,估計就是這么混進來的。“你要談什么?”林泉聲調平靜地開口。其實他有點不耐煩,現在對著喬納森家人的時候他都沒什么好態度,實在是被對方的種種下作手段惡心到了?,F在雖然喬恩賜站在他床前威脅著他的人身安全,但林泉這種態度并沒有因此而改變,平靜的聲調中甚至帶出了淡淡的蔑視。喬恩賜聽出來了,但他似乎不以為忤?!霸趺床拍茏屓缒闵晕⒑ε乱幌挛野??”他故作幽怨地嘆了口氣,“上次我們都一起過了整個發情期了,我干|你的時候你里面吸我吸得那么開心,可是看著我的時候還是一臉惡心的樣子?!彼麅墒謸卧诹秩韨?,整個人像一只黑色的大鳥一樣籠下來,陰影將林泉整個人都覆蓋得嚴嚴實實?!拔艺娴暮芟胫?,趙歲安干|你的時候你也是這種表情嗎?”林泉被喬恩賜說的話惡心得一陣陣想吐,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冷冷瞪著喬恩賜,腦子里卻還保持著鎮靜:“你是要談還是要干嘛我不管,折騰完趕緊滾。知道我惡心你還在這兒唱作俱佳的,當自己是小丑?我可沒興趣看你表演?!?/br>喬恩賜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間,然后嘴角撕開了一個笑容,整個人透出一種更加癲狂的味道?!罢娌焕⑹侨?,”他帶著一種滿意的表情稍稍閉了閉眼睛,又馬上睜開,“這個世界上是不是沒有Alpha能讓你害怕的?”林泉不說話,光是表情就顯示出了他的不耐煩。喬恩賜低笑了一聲,撐在林泉身側的一只手這時候有了動作,它以很慢的速度探進了林泉的被子下面,摸上了林泉的身子。林泉感覺自己頭皮都快炸開了?,F在已經是夏天,他根本沒穿病號服,直接穿的T恤和內褲睡的。喬恩賜的手直接探進了T恤,摸著他的皮膚,不斷向下游走著,最終按到了林泉的小腹。“這里,還留著我的孩子嗎?”喬恩賜呢喃般輕聲問。林泉緊緊盯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意圖來??墒菃潭髻n本來就不是個尋常人,林泉在他身上吃了大虧之后才意識到這個人所有的表情動作都有可能是在演戲,后來索性也就不琢磨他,眼不見心不煩??涩F在這個時候,不琢磨、少琢磨一分,自己就可能倒霉一分。“我要是說你孩子沒了,你是不是現在就把我從這二十樓扔下去?”林泉不屑地冷笑一聲。他打算先繞兩個彎子,試著揣測一下喬恩賜到底想干什么。而喬恩賜不知道是沒意識到林泉的想法還是根本不在乎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輕輕一笑,那只按在林泉小腹上面的手開始曖昧地在那肌膚上畫著圈。“怎么可能呢,”喬恩賜的手指靈活,動作帶上了一絲情|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