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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爸爸夾了一只蝦,吃下去口感潤滑香甜,大蝦的后味兒十足,忍不住問到。蕭佩清急忙擺手:“沒有沒有,平常喜歡在家里做東西吃,也愛研究研究這種酒店大菜,純屬做著玩兒的,不專業?!?/br>“不專業也很好吃了,小伙子做飯這么好吃,挺厲害的?!碧誱ama夸贊到。蕭佩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心里也暗爽:“叔叔阿姨喜歡吃就好?!?/br>這頓飯吃得很快,飯桌上的菜式雖不少,但是他的量掌握得非常好,順利的掃蕩空了。陶mama堅持要去洗碗,蕭佩清也就沒有再爭搶,和陶疏坐在長沙發上,與對面的陶爸爸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陶爸爸咳了一聲:“那個,小蕭,會象棋嗎?”蕭佩清難堪的笑了一下:“叔叔,這個我不會?!?/br>“那圍棋呢?”“也不會?!?/br>“五子棋呢?”“……我不會下棋?!彼行擂蔚恼f。陶爸爸有些不可置信,繼續問到:“那你平常和別人或者和團團,會玩什么?麻將嗎?”“不不不是,我也不會麻將?!?/br>坐在一旁的陶疏幾乎想鉆進沙發的縫里,這兩個人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卻非要強行尋找二人的共同興趣真的是非常要命了。“那你玩什么?”陶爸爸問。“嗯……”蕭佩清想了一會兒,自己平常并不玩這些,實在無聊的話就打游戲了,他最后說到:“撲克吧!”陶爸爸:“斗地主嗎?”“不是,就是抽王八什么的?!?/br>陶爸爸:“……”他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急忙試圖補救到:“那抽豬,或者彌竹竿我也行??!”陶疏站起來,實在有些受不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走吧,去把你行李搬進去一下?!?/br>“噢好?!?/br>蕭佩清急忙順著他這個臺階下,從沙發上拍拍屁股起身。從廚房出來的陶mama正巧聽到了二人的話,順手將還放在門口的二人的箱子朝里面拉進來,頭也不回的朝陶疏的房間就走去。“哎哎哎,媽!”陶疏急忙叫住她。陶mama站定回頭。“我的我一會兒自己收拾就好,我先帶他去收拾客房?!碧帐柚噶酥甘捙迩宓南渥?。陶mama疑惑:“客房?你倆不住……”住……?!她話到嘴邊急忙剎住了閘,便只好點了點頭,將蕭佩清的箱子推給了陶疏。蕭佩清尷尬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他mama居然下意識的會以為他們倆住在一個房間,即使表面上沒有太直接的認同二人的關系,但是這也完全算是默許了??!雖然從二人進門以后,他們的表情就很不自然,可能是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兩個大小伙子站在他們面前時潛意識里的別扭吧。不過還好,蕭佩清用胳膊遮住了臉,抓了抓頭發。還好第一天來陶疏家里并沒有出什么洋相,二老也沒有極度不喜歡他的跡象。只要沒把他舉著掃把要趕出去,他眼下就覺得已經是莫大的認可了。呼,他關上了客房的門,舒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陶爸爸:這一屆女婿我很不滿意。ps:老竹的搞事群歡迎感興趣的小天使來玩,群號在文案下方~☆、尾聲客房里有一只大的玻璃書柜,一些陶疏小學初中的獎狀和證書除外,就是各種相片了。小時候的陶疏長的確實胖胖的,但還是水靈靈的小男生模樣,五官端正,就算是穿著紅艷艷的六一兒童節表演服,涂著火紅的大臉蛋子,不情不愿的對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的照片,也非??蓯?。蕭佩清趁晚上睡覺陶疏不在客房時,偷偷翻出來看了好幾遍,本來想拍下來,最后想了想也就作罷了。客房的床很軟,窩在深藍色的床單被罩中,蕭佩清很快就睡著了,睡得很踏實,甚至第二天早上陶疏來敲門的時候都沒有聽見。陶疏說陶爸爸中午在大酒樓定了個包間,是個很豪華的酒店。突然搞得這么正式,蕭佩清有點肝顫,趁著早上陶爸陶媽都去上班,他火速的洗了個澡,還順便用陶疏的吹風機吹了個發型出來。“您好,幾位?”大酒樓的年輕服務生笑盈盈的應上來,雙手放在腰間,微笑著問到。“噢我們訂過的包間,姓陶?!碧帐枳咴谇懊嬲f到。服務生聞聲點頭,伸出一只手來:“陶先生是吧?好的,您請跟我走,另兩位已經在包間里等候了?!?/br>“嗯好?!?/br>二人聞聲快步跟著她上了樓。包間在二樓的拐角處,門口掛了個木雕的門牌,金色掛墜的燈懸在頭頂,光線明亮,一路上的墻上用水彩畫滿各種食物,這家的裝修很精致細膩,也難怪陶爸爸會喜歡。服務生輕叩兩下門之后就將門推開。陶爸陶媽早已經坐下了,陶媽脫了外套坐在桌前,頭發端莊的綰起來。蕭佩清今天穿了件黑色格子的襯衫,劉海被梳在腦后,露出棱角分明的面部線條來,他的眉骨分外的高,顯得眼窩更深邃了,再加上下身黑色的西褲,襯得他的腿更是修長。“阿姨,叔叔?!?/br>蕭佩清一進門就俯了俯身子,說到。“快先坐吧?!碧誱ama招了招手:“你倆點菜,我和你叔叔吃什么都行,按照你倆的口味點就好?!?/br>“啊,好?!?/br>陶疏點頭,接過服務生手上的菜單。他對這家店也已經輕車熟路了,兩三下點好菜之后,沒多久菜就上齊了,服務生對完菜單之后,就輕輕的帶上門退了出去。蕭佩清在座位上坐立難安,他的腳不安分的輕輕點著,不發出聲音,但是又焦急而迅速。他用余光瞟著坐在圓桌子對面的兩位中年人。陶mama生的慈眉善目,但是又有一種不自覺的壓迫感,而書生氣息的陶爸爸本身又自帶一種教導主任的嚴肅,不過是輕輕推一下眼鏡,蕭佩清都覺得他似乎要說些什么。今天這頓飯的主題就連陶疏也也不清楚,蕭佩清摸不著頭腦,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坐在這里。只是這種強烈的不安定感讓他有些如坐針氈,他將手機摁亮又摁滅,反復幾次。“小蕭,怎么不吃飯?”陶爸爸看了他一眼。“啊,吃,吃,剛才走神了?!?/br>蕭佩清愣了一下,瞬間眼睛彎了彎,急忙捏起筷子去架菜。剛夾上一只土豆快,他顫顫巍巍的將它盛回碗里,將湯淋在米飯上,就用余光看了陶疏一眼,然而陶疏也不明所以,只是也低著頭糾結的回了他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