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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話來。等了好一會兒,對面也沒有回復。蕭佩清看了看表,原來已經快凌晨三點了,他倆鐵定睡著了,便也不再等了,將手機充上電之后,就關燈睡覺了。*****“噔噔噔噔噔噔~”蕭佩清被一陣鈴聲驚醒,他嚇得從床上彈起來,頭發炸得飛天,抹了一把幾乎黏在一起的眼皮,一把抓過手機來。“唱唱唱唱唱,唱啥玩兒唱,給老子吵個半死?!?/br>他沒好氣的按了靜音,“嘭”的一聲重新倒回被窩里,反應了幾秒后,才接通了電話。“喂?”是陶疏的聲音:“你起床了嗎?”“還沒,怎么了?”蕭佩清打著巨長的哈欠,含糊不清的說到。“還沒起?這都幾點了,你居然也會有起這么晚的一天?!碧帐栌行@訝,打趣道。蕭佩清瞇著眼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鐘,原來已經下午兩點了,他停了一下,才將手機又貼到耳邊:“大兄弟,那你也不看我昨天晚上是幾點睡的?!?/br>陶疏輕笑了一下:“好吧好吧,那我們一會兒要去小劇場彩排,你要來看嗎?”“啊……”蕭佩清懶洋洋得伸了個懶腰,他是想去的,但又想多聽陶疏求自己幾句,便說到:“困死了,我懶得動……”“這樣啊,那算了?!碧帐璩銎洳灰獾恼f到,干脆果斷,他故意誘惑蕭佩清:“還有免費水果呢,不來拉倒?!?/br>蕭佩清咬了咬牙,從床上彈起來:“別!我來了!在小劇場門口接我!”陶疏像是知道他一定會這樣說的一樣,得逞的笑了一下:“哼?!?/br>蕭佩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洗漱完畢,而頭發則用水將它拍了拍,掀起了劉海,迅速的噴了一點發膠來固定,看上去,到像是他要排練上臺一般。他穿著白色的短袖和灰色條紋運動褲,一路小跑飛速的下樓到了隔壁小劇場,老遠的就看到了陶疏叉腰立在門口,蕭佩清笑著招了招手。“喏,戴上,這幾天你就可以自己自由出入后臺了?!?/br>陶疏說著,伸出手來遞給他了一一個工作牌,蕭佩清忙接了過來,將深藍色的帶子掛在了脖子上。“嗯,可以,人模狗樣的?!碧帐杩粗魃系臉幼?,捏著下巴說到。“汪汪汪?”蕭佩清絲毫不要臉的叫了幾聲。“噗?!碧帐栊α艘幌?,推了他一把,說到:“走吧狗子?!?/br>陶疏轉身,牽起他脖子上的工作證就從后門進了小劇場的后臺,因為有證件的緣故,一路上通順無阻,根本沒有工作人員阻攔,他一路帶著蕭佩清來到了舞臺一側。小劇場的舞臺不小,雖沒有那些大歌星的演唱會華麗,但也不至于寒酸,就算是幾十人的伴舞站上去也是綽綽有余。蕭佩清貓著腰跑向了第五排,他挑了一個中間位置的座位坐下,陶疏緊跟在他身后,坐在了他的旁邊。臺上有兩個男生正在彩排合唱,相看不厭站在臺下,手里舉著一個手拿大喇叭和他們溝通著,順便在講著臺步和燈光的配合問題,他喊了一個早上了,嗓子已經有些啞了,但始終還是有些問題,距離開演沒幾天了,大家都很著急。蕭佩清蹺了個二郎腿:“彩個排這么麻煩么?”陶疏嘆了口氣,他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胸口,說到:“是啊,線上唱歌和線下唱歌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很多事都要排一遍的?!?/br>“原諒我土鱉不懂彩排……”陶疏說:“我也不太懂,全都是不厭安排,但是我現在一想到到時候面對著五百多個人,就感覺我都要完……”蕭佩清聞聲一巴掌拍在陶疏的肩膀上:“看你慫的,別慫,大不了就是唱砸了,沒事,回頭要是有人罵你唱的不好,老子就現場給你罵回去,實在不行就打回去,拳擊可不是白學的,飛起一腳他就得斷子絕孫,反正說啥你也不會吃虧?!?/br>“哎媽耶,謝謝您嘞,饒小的一條生路,小的還要靠這個兼職吃飯呢,你打完咱倆就可以直接吃牢飯了?!碧帐璞?,舉到腦袋頂上可勁的搖。“那你叫爺爺,快,爺爺最喜歡甜甜的小孫子了,聽到甜甜的小孫子叫爺爺,瞬間就不想打人了?!笔捙迩宄脵C十分不要臉的說。“臉呢?”陶疏的手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拍在他伸過來的臉上:“你的臉怎么丟了狗子?”“臉被你吃了!”蕭佩清聞聲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兩個幼稚鬼撕打在一起。“桃子紅!桃子紅在哪呢!”身后聒噪的大喇叭喊到,聲音正對著觀眾席,震耳欲聾。“桃子紅??!彩排了過場了對歌了快快快干啥呢跑哪兒去了??!”相看不厭舉著大喇叭暴躁的喊到。然而陶疏在撕打的過程中始終占下風,他被摁得幾乎要縮到座位下了,廢了好大的勁兒才鉆出來,氣喘吁吁的舉手高喊:“在這兒呢,來了來了?!?/br>說罷,他從座位中間迅速的跑了出去,一路奔上了舞臺。相看不厭手里拿著一沓紙,爬上舞臺去和他說著些什么,好一會兒之后,相看才將話筒打開,呼了兩口氣確認有聲音之后,對著話筒說了聲“放音樂”,才將它遞給陶疏,然后便自己跳下了臺子。陶疏突然自己一個人站在臺上,顯得有些局促。蕭佩清還坐在剛才的位置上,用雙手比成槍的模樣,笑著對著陶疏來回更替的打了幾槍,陶疏老遠的看見了,抿嘴笑了一下。后臺將音樂打開了,一陣輕快的吉他聲傳出來,蕭佩清聽到前奏一愣,靜靜的看著臺上那個站姿乖巧的人,有些不可置信。陶疏低頭,將嘴巴緩緩靠近話筒,他微微閉上雙眼,盡管是排練,也唱的很用心。“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了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了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br>陶疏的聲線比蕭佩清細很多,唱出一種俏皮的喜歡,卻又不敢向前再靠近一步的感覺,他唱著唱著,嘴角微微揚了起來。蕭佩清的背僵直,他的心臟砰砰亂跳,耳邊嗡嗡的,陶疏的歌聲都有些模糊了。陶疏唱這首歌了!這首自己相當于給他表白一樣的歌!這算什么!難道算是回應嗎!所以說他這是在說他也喜歡自己嗎!臥槽!mama,我要有男朋友了??!蕭佩清捂著自己的心臟,已經自導自演完了一整場大戲,甚至把啪啪啪的黃道吉日都挑好了,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喇叭聲響。“好了好了,現在先不用唱了?!毕嗫床粎捰檬謩萁o后臺打著暫停,一邊拿喇叭喊著:“今